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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凌星盯着他的眼睛，问的很小声，好像大声一点就会吵醒她的梦一样。
莫凌骁握着她的手，知道她的期待与害怕，温柔道：“不疼。”
话音落，凌星又抬起膝盖就是一脚。
“唔。”莫凌骁这一次毫无防备，下半身的某个地方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疼的闷哼出声。
“现在疼吗”凌星又问。
莫凌骁微微弯着腰，抬起头，既宠溺又无奈：“小凌星，踢废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就没着落了。”
“所以是疼的对吧。”凌星脸上也没了刚才期待又害怕的表情，眼睛里只剩下愤怒。
她走到卫生间，两三下卸了妆，也没管脸上干净不干净，又走了回来。
“莫凌骁，我去你大爷的！”她拿下手指上的戒指朝着他扔了过去，“你骗我，你诈死骗我，这件事没完！”
“你先听我说。”女孩儿打的那一耳光没太用力，但踢的这一脚是真没省力。
“我不听！”向来理智的人在此时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她以为他死了，那么悲伤的画面，那么痛苦的时候，结果全是他设计的。
“星儿。”
“你闭嘴！”凌星现在根本不想听他废话，再次一脚踢了过去。
她几乎是下了死手，莫凌骁下意识地格挡，手臂的肌肉力量和强劲的骨骼瞬间硌到凌星的小腿胫骨上。
“唔。”凌星疼的眼睛都瞪大了，不可置信，“你还敢还手！”
莫凌骁自知理亏，举手投降：“纯属身体反应。”
凌星更气了！
“呵，条件反射是吧。好啊，我看看你有什么反射！”她再次打了过去，丝毫没有要给对方活路的意思。
莫凌骁还真是有条件反射，这是多年打拼的习惯。
所以凌星打过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地格挡。
房间里响着靡靡之音，更伴随着拳打脚踢。
凌星全盛时期是打不过莫凌骁的，但是那一脚是真的疼。
几百个回合下来，莫凌骁唇角挨了两拳，彻底淤青了，床头灯打烂了，枕头破了。
凌星还没解气。
莫凌骁一招同归于尽，抱着凌星的腰，直接将她按在了床上。
“你耍流氓吗！”凌星的怒气没消，脚上也没客气地还要去踢他。
“只有你的身份全都死了，你才能更加安全地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莫凌骁任由她拳打脚踢，鼻尖对鼻尖的，终于找到了机会说出这句话。
凌星的分筋错骨手都掐住了他的胳膊，听见他说的话也终于停了下来。
“可要你的身份全死亡，不是一个简单爆炸诈死就可以欺骗过去的。”见凌星安静下来，莫凌骁才又继续说着其他的事。
“你可以把实情告诉我，我又不是不配合。”凌星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刚才的愤怒一下就变得委屈，声音都哽咽了。
新婚第一天的家暴终于在委屈中停止，莫凌骁轻轻给她擦眼泪。
“如果你的表现有任何一点我不是真的死亡的模样，你嫁给云柯的事就会被炎雪发现。我不想以杀了她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