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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和贾东旭联袂而来 李国庆回家后，没见到小京茹，也没多在意。 秦淮茹帮丈夫洗完脚，两人便休息了。 寒冬腊月，每天洗澡不太现实。 进里屋时，李国庆察觉到不对劲，被子里藏着人。 “淮茹，小京茹是不是丢了怎么找不到呢。”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以为他在逗孩子。 没想到小京茹先忍不住了，掀开被子喊道：“姐夫，我在这里。” “哎哟，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李国庆捏了捏小京茹的脸，把大宝都挤到隔壁岳母家了。 “姐夫，今晚我想在这儿睡，姐姐答应了的。” 小京茹往里面挪了挪，给姐夫腾地方。 秦淮茹解释道：“她自己钻进被窝里，赖着不走。” “行吧，她刚从乡下回来，先住两天，开学就送回奶奶那边。” 李国庆打了个哈欠，该睡觉了。 每月三号是最忙的日子，再加上今天因为雨水“六零七”的催促起早了。 随后他也躺进被窝，搂着小京茹一起暖和。 秦淮茹关好缝纫机，过来给他们盖好被子，拉灭电灯，屋里顿时一片黑暗。 “京茹！” “姐夫，什么事” “作业写得怎么样了” 李国庆的话刚落，小丫头就不说话了。 秦淮茹在一旁答道：“才写了不到一半，不知道整个寒假都在做什么。” "姐夫，我早就忘记有作业了，回家后一直在帮忙干活呢。" 小京茹急忙解释，结果反而更糟。 "行吧，明天继续补，把能写的都写了，这是态度问题。" 他决定不再耍小聪明，以免影响孩子的成长。 这些孩子可是国家的未来，要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贡献力量。 "明白了，姐夫！" 小京茹噘着嘴，想着明年寒假一定要认真完成作业。 "睡吧，明天不用给我留早餐，我想多睡一会儿。" 李国庆事先叮嘱好，准备睡到自然醒。 但事与愿违，一大早就听到窗外有人声。 "李国庆，起来啦。" "哥，找你有点事。" 何大清和贾东旭一起来找他，都有事情需要处理。 "不对劲啊，你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再等等！" 李国庆翻了个身又睡着了，根本不用看时间就知道时间尚早。 "李国庆，这次真的有急事，不能再睡了。" 何大清有些急躁，他还要赶去换班，不能耽误太久，但面对这个难缠的人却束手无策。 屋内依然没有动静，二大妈看不下去了，走出院子说："你们也来得太早了，昨天李国庆特意交代要睡懒觉，连他岳母都带着孩子出去玩了，就是为了不打扰他休息。" "哎呀，我确实有急事啊！" 何大清一拍大腿，虽然他可以稍等，但医院那边的小寡妇肯定等不及。 "我也有急事！" 贾东旭正盼着开工赚钱，每天都得给三大爷交利息，少了他可不成。 "这样啊，贾东旭，让你媳妇去叫人吧，李国庆在屋里，门也没锁。" 二大妈出了个主意，因为陈碧华以前常到李家帮忙带孩子，所以不用避嫌。 "对，让碧华去。" 贾东旭赶紧回家把媳妇叫来，手里还抱着孩子，免得棒梗没人照顾。 陈碧华领命，推开李家的大门，直接进了里屋，果然看见李国庆睡得很熟。 "李哥儿，醒醒，何叔和东旭找你有急事，李哥儿……" "不是吧，这还让人睡吗" 李国庆无奈地睁开眼，"行吧，扶我起来。" "好嘞！" 陈碧华心中窃喜，在李哥儿面前她还是挺有分量的。 随后，陈碧华熟练地帮李国庆穿上棉衣，冬天睡觉时也得穿里衣。 李国庆系好裤腰带，穿上贾张氏做的棉鞋，打着哈欠走出房间，这算是帮了忙反而添麻烦了吧。 陈碧华在后面迅速准备好洗漱用品，一个盆里放着洗脸帕和漱口杯，另一只手提着水壶。 "哥，实在抱歉，今天少了你可不行。" 贾东旭快步上前帮忙挤牙膏，动作麻利，手里的棒梗早已放在地上让他站着。 何大清也过来帮李国庆揉肩，讨好地说："叔，我帮你放松一下，就不会觉得累了。" "去你的！" 李国庆吐出口中的泡沫，早上天冷，幸好用了热水漱口。 漱完口，把杯子递给东旭，接着接过东旭媳妇递来的洗脸帕擦完脸，总算缓过劲儿来了。 二大妈在一旁看着，唐春燕也在旁边站着，两人一脸懵懂。 平时一个坏小子自己就能搞定的事，现在却需要三个人伺候，过去的大户人家的地主老爷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吧。 “我说老何、东旭，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非要在大清早把我们叫来。” 李国庆忍不住抱怨，今天他真是没睡醒。 “这不算早，都九点多了。” “哥，事情是这样的，我最近想买辆三轮车，刚好何叔打算换新车，旧的那辆就想转让。 我就把它买下来了。” 贾东旭满脸笑容，看吧，这就是运气，不然哪有这样的好事 李国庆愣了一下，又看了何大清一眼，心里暗想，你是不是打算变卖财产，然后带着小寡妇跑路了 不然好好的为什么要卖三轮车，傻子才会去买新的，这不是浪费钱吗 何大清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急忙解释道：“我早就想换辆车了，那辆旧车骑起来太费劲了，新车骑起来可顺溜多了。” “这样啊，老何，我记得你当初买的时候是137块2毛，没坑我东旭兄弟吧。” 李国庆随口一问，但也得把账算清楚。 贾东旭笑着回答：“我师父没骗我，抹掉了零头，只收了我130块。 这样一来，我还省下20块呢。” “这很不错嘛！” 李国庆心里无奈，虽然大件东西还算保值，但这辆车买了两年多，就贬值了7块2毛 不过他一直欠老何35块钱没还，就当作是在东旭这里找补回来了。 “哥，我想带你先跑一趟，给我指指路，以后我肯定也能赚大钱。” 贾东旭知道何叔家每个月赚多少钱，不然也不会同意做何叔的干儿子。 可惜的是，他妈妈没能见到何叔，真是太遗憾了。 “没问题，我正打算出去吃早餐，一会儿你送我去菜场外边的油条店。” 李国庆觉得早起挺冤的，多花了一顿早餐的钱。 “好嘞！” 贾东旭已经在盘算着挣大钱了：中午可以去餐馆吃饭，下午晚点去市场买便宜的肉，晚上再好好做一顿，最好还能喝点小酒，这不是很好吗 何大清这时插话说：“东旭，先把车擦一擦，我和李国庆有话要说。” 他赶紧打发走贾东旭，因为他们接下来谈的事情是秘密，不能被人听到。 “好的，我这就去。” 贾东旭带着老婆孩子去了前院，三轮车停在那里，得把自己的车好好擦一擦，这个活他很熟悉。 二大妈和唐春燕也离开了，何大清和李国庆进了屋。 “老何，你怎么回事把车都卖了，是不是不想过日子了” 李国庆掏出烟递给何大清一支，正好儿子不在，不用避开。 何大清像个小跟班一样帮忙点上烟，然后说：“李国庆，我喜欢上那个寡妇了。” “你是说徐慧珍不错的选择。” 李国庆一点也不惊讶，老蔡之前也说过喜欢她，还找他讨教过，这是同一种思路，何大清更不可能例外。 还有傻柱，这个人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但如果认真说起来，他还是更看好老蔡，这兄弟实在，虽然感觉被他带偏了一些，但总体来说还是个好人。 不过最后的结果怎样，他也无法确定，因为不仅何家三口，还有其他的竞争者呢。 范金有那边有个老师，还有老蔡的一个蹬三轮的朋友，好像是个叫强子的人。 徐慧珍在前门大街一带很受欢迎，要是能追到手，至少能少奋斗十年。 即便没有条件，也要想办法达成目标。 至于他，对徐慧珍没什么想法，倒是想找个机会把小酒馆咸菜坛子里那块玉石买下来。 “李国庆，她叫徐慧真，是认真的真，人品很好。” 何大清对她非常满意，在所有见过的寡妇里，徐慧真是最好的。 李国庆点头表示认可，徐慧真性格认真，凡事讲究道理，因此给女儿起名为徐静理。 “看看怎么把她追到手，徐慧真跟别人不同，不能用老办法，不能直接带到小旅馆。” 何大清认真考虑起来，徐慧真住在正阳门附近，他可以去当上门女婿，离家也不远。 这样还能顺便照顾雨水，至于傻柱，已经转正了，不需要操心。 李国庆想了想问道：“我们都是当爹的，你觉得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当然是媳妇啊。” 何大清脱口而出，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好吧，那除了媳妇呢就说傻柱和雨水，你更心疼哪个” 李国庆有点想敲打一下何大清，满脑子都是娶媳妇的事。 “当然是雨水了，从小就没了妈妈，说实话，当初我打算跟荷花私奔时，最放不下的是雨水，也觉得对不起她。” 何大清吃软不吃硬，傻柱继承了他的倔脾气，总是硬碰硬，但雨水很粘人。 如果不是荷花不同意，他早就带着雨水一起走了。 “这下明白了，没了母亲的雨水让你心疼，因为你还没有媳妇。 那失去父亲的小寡妇，别人不也会心疼她吗她同样没有依靠。 现在明白了吧”李国庆认为自己的三十五块钱收得太少，当时借出五十块，连那十五块都不该要。 老何已经来向他咨询过三次了，以后可能还会再来，这不是终身服务，应该按次数收费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