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楚千雪 国民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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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清苑门口，莫离看着一脸奇怪表情的莫非，不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不是替相爷去传话了？”
莫非看着自家大哥，犹豫着问道，“哥，我觉得相爷对这楚公子真是不一般。”
莫离只是瞟了他一眼，继续道，“相爷自有相爷的打算，我们不必置喙，如何待楚公子，相爷自有分寸，我们只要做好本分便是。”
看着自家大哥正经严肃的样子，莫非也不好说什么了，应了声便进去了。
萧子寒听着莫非汇报了楚芊的情况也不说什么，脸上的表情一排轻松闲适，似是完全不在乎楚芊会不会看那些他给她挑选的书一样。只有莫非，一脸迷茫的，只觉得越来越看不懂自家相爷了，更是看不懂清阁那位小公子。
这么久以来，其实也不怪莫非认不出楚芊这女儿身，主要是楚芊年岁不大，并未长开，再加上楚芊说话做事都洒脱惯了，行如风，完全没有小女儿家的扭捏与那莲步轻移的痕迹，加上她说话也算是直接了，所以，除了从一开始就受了任务的莫离，还有那风月场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宋翊轩，还有自小观察力惊人的萧子寒之外，便是日日和她一起相处的云儿都还没看出她是女儿身。当然，云儿心思单纯，自然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觉得楚芊是自家相爷看重的人，便尽了心的伺候，大概也是爱屋及乌了。
一个上午的时候，被气饱了，不过气气也就过去了，楚芊也不再当回事，心里想着，管他萧子寒要她看什么策论的，反正她就是跟他耗上了，要说这撒泼耍赖的，难道萧子寒这么个人能把她怎么样。节操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
于是，这么想着，楚芊倒是乐滋滋的了，全当今天早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右相府的书房里，宋翊轩看着悠悠然坐在书桌后的萧子寒笑得一脸春花灿烂，“右相爷真是惜才，惜到连让人出了相府都不行了。”
萧子寒连一个眼神都不给宋翊轩，自顾自看着手中的折子，只当没有听到宋翊轩这句话。
但是呢，宋翊轩才不管他萧子寒什么态度，只是自顾自说道，“子寒啊，我跟你说，楚芊呢不比京城里面那些个闺中小姐，这人啊，不是你把她关了起来就能守住了的，就好比是那纸鸢，你得做那握线的人。”
话才刚刚说完，一张折子猛地飞过来，堪堪擦着宋翊轩的脸颊飞过去。
宋翊轩可被吓了一跳，不顾形象站起来，“萧子寒，你谋杀皇子。”
萧子寒也不管他暴跳如雷，“相互切磋，小伤难免。”
宋翊轩听了，当下一口气咽下去不是升上来不得，呵，谁叫本皇子功夫没你厉害。当下反而笑道，“被本皇子说中了，你恼羞成怒？”
萧子寒淡淡看了他一眼，“去多了烟花之地，该回去好好修身养性。”
“啧啧啧，人不风流枉少年”宋翊轩毫不在意地说道。
萧子寒也懒得理他那句话，宋翊轩也是习惯了萧子寒这么个冷冰冰的样子，顿时也觉得没趣，自顾自喝着茶。
良久，才听得萧子寒的声音响起，“她是骠骑大将军的遗孤。”
宋翊轩一口茶喷了出来，一脸不可置信地盯着萧子寒看着。
“当年的那个孩童是个替身，真正的楚大小姐在事发之前已经被送走，只是，如今却是没了记忆。”萧子寒淡淡说道，简简单单两句话解释了当年发生的事情。
不必萧子寒多说什么。宋翊轩自然也是知道了的，就是因为发生了十年前那件事，很多事情都改变了，当下书房里只剩下沉重的气氛。
“你打算如何？七年前骠骑大将军的案子已经被翻案，而且重点是。”宋翊轩看着他道。
“本相不打算如何，她是楚芊，不是楚千雪。”
“呵！你倒是会打算。”宋翊轩冷哼。末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双桃花眼闪着戏谑的光芒，“你这早早把人带进了右相府，谋虑不浅啊。”
萧子寒面不改色，看了他一眼，“这对她未尝不是最好的。”
“哼……不过我可记得小时候那丫头可是乖巧娴静得很，全然没有将军小姐的调皮玩闹，如今倒是成了这么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宋翊轩不由失笑。
“十年了，变化的又何止她呢？”萧子寒表情不辨的脸上，话说得淡淡的，却又那么悠远。
“是啊，何止她呢，你我又何尝不是，这京城的风云都不知变化了多少了。”宋翊轩嘲讽一笑。
萧子寒也不知是听不听他这句难得没有往日嬉笑的感叹。
倒是宋翊轩突然挑眉问道，“既然如此，你还叫她参加冬试。”
萧子寒像是看着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宋翊轩，宋翊轩当下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问题。轻咳一声，端起茶杯试图掩饰，杯子到嘴边，发现没茶了，又淡淡放到一边，嘴里还不忘喊道，“这右相府的茶水都还缺成这样了，莫非，去，给本皇子续一壶。”
小园的湖心亭里，楚芊正躺在躺椅上，看着外面明晃晃的天空眯起了眼睛，这日子实在无聊不知道要干什么，嘴里还念到，“唉……我怎的就没有那移步生风般的功夫，不然，这右相府区区墙头能耐我如何？”
倒是一旁的云儿，听到了楚芊这句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芊回头，一瞪，“笑什么呢？”
“公子，您若想出去，去跟相爷请示一声，想必相爷会让您出门的。”云儿笑道。
“唉~你不懂，我若是去找你家相爷，他肯定会借机叫我看书，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楚芊嗤一声。
“那是相爷为了公子好，希望公子到时在冬试中脱颖而出。”云儿继续道，跟了楚芊那么久，她说话也没了多少拘谨。
“得了吧，我看他就是恶趣味，明明年轻的人，却要做老爷子的事情，丞相不都是日理万机的么，他倒是闲得很。”楚芊翻了个白眼。
“公子……相爷……”云儿急急想要为自家相爷辩白，但却不知该如何。
楚芊看了她一眼，摆摆手道，“好啦好啦，我就说他两句，你放心，你们家相爷还是东楚所有男女老少的全民情人，我一句话影响不了她一分一毫民间好形象。”
楚芊这话才刚刚一说完，就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爽朗大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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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啦，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所有人开开心心^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