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拜师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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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玛带着留一刀在湖边的一处石滩上开始洗衣服，“你可得保密，不准说我们在这湖里洗的衣服。”
“为什么这湖不正好洗衣服吗”
“我就知道小羊羔是汉人，不会在意这些，这湖在藏族人心里是非常神圣的，不容许亵渎，当然洗衣服也是不可以，要是让扎西爷爷知道会生气的。”
“哦，那我不说便是”
“告诉你一个秘密，夏天多吉还偷偷在湖里洗澡呢，这要让扎西爷爷知道，非得打断他的腿。”
这些可能和方啸从小汉化她们的结果吧，原本藏族的一些信任也没了，像多吉还在湖里洗澡，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的。
天快黑的时候方啸他们也都回来了，采了一些草药，还挖了一下红景天，说是给他泡水喝的。同时方啸还让他明日跟随多吉一起去牧羊，好尽快适应这里的生活。留一刀也不知到要待到什么时候，至少现在是不能回中原，想到这里还是安心的待下去好了。
第二天留一刀早早的就起来，收拾妥当和多吉一起出了帐篷，巴桑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多吉，我和你骑一匹马吗”
“今天可以，但是你要尽快学会骑马，草原上无论男人女人，都会骑马，不然你就只能和土豆一样在地上跑了。”
土豆是他们养的牧羊犬，每天都会跟着去放牧，多吉在马上告诉留一刀，放牧就是看好这七三只羊，十八头牛和七匹马，每天把它们赶到草场再赶回来，在羊吃草的时候防止狼给叼走了。
羊群到了草场就自己啃着草，巴桑在草地上捡着已经风干的牛粪。多吉拔出腰刀，在草地上挥舞着。
“多吉，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
“方爷爷教的，等明年六月我就可以参加草原勇士的比武。”
“草原勇士比武那我可以参加么”留一刀自从上次踢飞天理教的两个教徒，而且还逃脱了姜云鹏的追击，对自己武艺还挺有信心，虽然最后是狼狈了一点，但结果让他很满意。
多吉一听留一刀也会武功很是兴奋，“你也会功夫可是你不可以参加的，你是汉人，我们藏族也得满了十六岁才可以参加勇士比武，要不我们切磋一下吧”
留一刀也正有此意，多吉将刀解下来放在地上，同时摆了个起手式。留一刀是空有内力没有招式，就这么直接冲了过去。两个比武变成了摔跤，多吉虽然有点技巧，可留一刀一近身就发现多吉似乎没有内力，只是怎么回事留一刀凭借内力上的强大优势，轻轻松松的就将多吉按在地上。
巴桑在一旁看着直乐，“多吉，我说你就只能放羊吧，还想当草原勇士，你看汉族的小朋友还没用力你就倒下了。”
多吉趟在地上也是不服，那我们比刀怎么样
于是两人各拿一个刀鞘，留一刀拿的是巴桑的刀鞘。留一刀摆开架势就开砍，没有任何招式，现在看多吉就从容了很多，看清了门道，几招就能打在留一刀的身上，这下换留一刀狼狈了。这样的切磋，留一刀也不能用内力将多吉的刀击飞，说好的是比刀，结果就是他一败涂地。
这些换着留一刀郁闷了，巴桑看他们打闹完就坐在草地上一边准备午饭，一边冲留一刀说到：“多吉的武功是方老先生教的，等你回去让他也教教你，很快就能比多吉强”
后来留一刀才知道，方啸在中原不与人动武，所以每次回去都很低调，在草原上虽然也不与人争斗，可这武功没拉下。多吉就是平时跟着方啸学的，方啸也细心教他，但他天生就不是学武功的料，好几年下来也就会这一套基本的刀法，内力是怎么练怎么都不会。后来巴桑就给定义为放羊的命。
傍晚回去以后留一刀就琢磨着怎么让方啸授予武艺，今天和多吉比武他是看出自己差得太远了。这时多吉进到帐篷，看的留一刀正在发呆，“想什么呢方爷爷叫你。”
“方爷爷叫我没说什么事吗”
“去了不就知道”
方啸此时站在湖边，背对着帐篷。留一刀来后他也没有回头，“你看这湖水现在为什么这么静”
“因为没有风”
“那你现在的内心是什么样的”
留一刀想了想说到：“我身负血海深仇，现在的心里就像起风的湖面。”
“很好，能够正视自己，无论有没有风，这湖水是不会变的，仇恨会让你在危险的时候失去理智，导致你丢掉性命。你我算是有缘之人，你只要答应十年内不可再提报仇一事，我便教你武功。”
现在以留一刀的武功躲过追杀已经很幸运了，报仇根本无望，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十年虽然有点长，但是只要能报仇，十年又算得了什么。“这十年我一定不踏出草原，专心学武。”
方啸自遇到留一刀就在想这是不是老天的安排，自己年过古稀，还能遇到留一刀这般有练武资质的苗子，自己这身武艺也算得到了传承。“既然这样，老夫今天就收你为徒，你定要用心学习，不要辱没了剑神的名声。”
留一刀一听十分激动，当即跪下，“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徒儿快快起来。”方啸也挺高兴，以前想过传授多吉武艺，可多吉就不是练武的材料，一直也没收他为徒，想想这一生就两徒弟。年轻时一个，虽然以成名江湖，可他那时独来独往，没有细心教导，现在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好好教导留一刀。
“为师看你不但有让很多武林人士都羡慕的内力，而且运用也挺得当，你以前是跟谁学的”
留一刀向方啸毫无保留的讲了一遍这两年的事情。
“没想到你之前就有如此奇遇，只是你体内的九幽蜈蚣还得想法引出来，不然等你老了它就会趁机要了你的命。”
九幽蜈蚣已经让留一刀伤偷了脑筋，只有现在死不了，他也不去想，反正也是徒增烦恼。现在想的是怎么跟着师傅学武，“师傅，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教我武功啊”
“瞧你急得，对于你来讲现在已是内力深厚，这到省去了很多事情，现在就传授一一套入门剑法，这套剑法是为师初入江湖时用的剑法，就你而言非常实用。”
第二天方啸拿了一柄剑交余留一刀，“为师已经好久不用剑了，这柄剑虽说不是什么宝剑，倒也锋利。”
留一刀双手接过剑，入手不沉，木质的剑鞘和剑柄已经磨得发亮，也不管是不是宝剑，对于他来说已经非常珍贵了。“谢谢师傅！”
“一定要勤加练习，不许偷懒。”
“徒儿明白”
留一刀白天放羊，一有时间就拔剑练习，十分刻苦。
巴桑见了就说多吉，“你看看，知道为什么你武功练不好了吧，看看别人多么用功。”
多吉躺在草地上回到：“你不是说我是牧羊的命么”
留一刀一听乐了，其实都知道多吉也不是不用功，只是没有那个天赋摆了，“多吉，你教我骑马吧”
“好啊，骑马我可是不会输给你的。”
多吉的骑术的确很厉害，巴桑也不得不承认，最后总结出来多吉就是牧羊的命。
就这样白天留一刀自己练习，晚上回去有不懂不会的方啸再一一指导，两月过去已见到了成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