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老虎吃人案（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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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瑞这十年来，一直躲藏在常年家，双胞胎兄弟长得一模一样，每次出门，只有一个出去，所以邻居和小区保安们都认为是常年在出入。 两人共用一个身份，而且都在为段玉萱服务，一个在明，是助理，负责处理工作上的事，一个在暗，是清道夫，负责处理见不得光的事情。 江齐的电脑技术超好，他进入常年家的电脑，果然看到了两兄弟在家里装了监控，可以看到小区出入口的画面，以及他们家到楼梯口的动静。 常年住在老旧小区的二楼里，这里的监控不多，也好让常瑞躲避监控。 周凛带人从天而降时，常瑞还在看画面监控，并没有看到有人进来。 江齐有几分得意：“你的画面，早被我换了！” 要知道，新时代的警察，电脑技术也是牛掰的。 常瑞还想抵抗，因为他学过专业的武术，身手还不错。 顾野上前：“来！跟我打！” 在窄小的空间里，二人打得拳拳到肉，桌椅都碎了一地。 顾野好久没有松松筋骨，越打越兴奋。 常瑞心中慌乱，借机想跳窗逃走，哪知道他刚跳下来落地，周凛一脚将他踹翻。 “不乖乖束手就擒，还想往哪儿逃” 杜朗拿出手铐，上前将他铐起来，推上警车：“走！” 警局，审讯室里。 常瑞还很嚣张：“过了十年，你们都抓到了我！周队长，我想知道是怎么找到我的” 周凛没有说话，一旁记录的江齐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犯了法，肯定会被抓到的，而且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邪永远也不能胜正的。” 常瑞嗤笑了一声，“行！我十年前激情伤人，我认！” 周凛这时伸手指敲了敲桌面：“常瑞，大年三十的晚上，你在哪儿在做什么” 常瑞一怔，“和我弟弟一起吃年夜饭，看电视。” “你说谎！”江齐把监控下的照片拿出来，常瑞戴着口罩和帽子，开着丰诚的运输车，时间是晚上11点30分。 常瑞觉得可笑：“人脸都看不见，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但江齐是一个很细心又有耐心的人，他看了好久的监控，终于截取到了常瑞拿下口罩深呼吸的照片。 “我记错了，不过是开个车在外面溜达而已，那又怎么样”常瑞无所谓的态度。 周凛锋锐的目光锁定着他：“你开进海里的车，我们已经打捞起来了，痕检的已经验到车上有张涵的dna，你就是用这部车，抛尸在动物园，张涵在抛尸之前就已经死了，并不是老虎杀人的。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常瑞渐渐泄了气，但还在负隅顽抗：“我只是抛尸，人不是我杀的。” “是谁杀的人老实交代！”周凛突然冷声。 他一提高了音调，把常瑞吓了一跳，但他又很快镇定下来，什么都不肯说。 这时，林楠敲门进来，在周凛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周队，张涵前妻来了。” 周凛站起身来，震慑之力直向常瑞：“交代晚了，你就没有抵罪的机会了。” 江齐跟着周凛一起走了出去，“周队，今天就能结案了吧，两天就搞定了，我们可以继续过春节假期了！” “应该是差不多了。”周凛点头。 “这一次小满又立功了，我去流浪动物中心接她回来警局吧！”江齐摩拳擦掌。 他拿了周凛的车钥匙，一溜烟的跑了。 小满在回来的路上，就听江齐说了，抓到抛尸的嫌疑人了。 刀锋凝眸：【小黑子还有点用，本警汪以后也分点狗粮给它！】 小满很开心，能帮助到无辜的老虎，也能让爸爸早点破案。 他们回到了警局时，第一时间扑进了周凛的怀里，“爸爸，小满来了！” 周凛将她抱起来，感情从来不外露的冷酷男人，此刻抱着她转圈圈。 小满看到了张瑶被一个女警抱在怀里，女警温柔的给他玩拨浪鼓。 可是，张瑶听到像是没有任何反应。 姜芸看着女儿这样，她含泪苦笑了一声：“张涵很爱女儿，传闻他是段董包养的情人，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很爱这个家……” 林楠记录，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她擦着眼泪，“谢谢！” 姜芸深吸了一口气：“三个月前，我们离婚，女儿归张涵抚养，我每个月都转了抚养费的，这是我们分开后的微信记录，只有转账记录，没有通过电话，除夕当天我们没有联系，我想着大年初一给女儿发个红包，我没想到张涵会死，我以为他会陪着女儿长大……” 说到这里，姜芸泣不成声。 林楠等她情绪稳定后，才问道：“你们上大学时，相爱了四年，又走进婚姻三年，为什么会离婚” 姜芸摇头：“林警官，你还没有结婚，你不懂得，再多的爱，也会被痛苦的生活给磨平了，自从瑶瑶一岁出事后，我们就争吵不断，他怪我没有看好瑶瑶，瑶瑶才会掉进深井里，又说我想接受广盛的赔偿，眼里只有钱，出事后，我也很自责，我宁愿代替瑶瑶掉下去，我想要赔偿，是想让瑶瑶能继续治病，以后生活好一点。” “张涵的意思呢”林楠问她。 姜芸心痛的嘲笑：“他想以一己之力，撬动广盛地产，他是环保人士，他希望广盛地产出具土壤的合格证书，他希望不再有新的受害者，他是个纯理想主义……呵！我们只是普通老百姓，跟人家斗，胳膊哪儿拧得过大腿” “你认为广盛地产会不会为了阻止他的行动，而对他进行报复”林楠仔细的观察着她的微表情。 姜芸似乎不敢相信，眼神放空了好一阵，“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真的是广盛地产杀了他吗” “案件还在调查，今天叫你过来，也是为了配合我们的调查。”林楠轻声说道。 姜芸点了点头。 周凛这时把常瑞的照片递给她：“认识这个人吗” 姜芸的脸色一变，又强作镇定：“和张涵的案情相关吗” “案件在侦查，不便透露。”周凛双手撑在桌面上，双目灼灼如炬，“你照实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