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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要比较,洛白的耳朵就格外的灵敏。 “七哥,七哥我也要比试!” 易君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好!” “那七哥我数三声,我们就开始跑!” 洛白挥着马鞭,瞧了一眼易君庭。 “呲呲!” 眼神示意羽兮,羽兮明白过来,拉紧绳索。 “一!” “二!” 马镫一夹,那两货飞快的奔跑起来。 见状易君庭故意道:“洛白,你怎么能耍赖呢!” “嘿嘿,不跟七哥耍赖跟谁耍赖,驾!我和羽兮在前面等你们!” 说话间,那两人已经远去。 只有曦晨靠向他问了句。 “你……是故意的吧!” 易君庭耸了耸肩:“当然,我也不是故意,照他们两个这性子,天黑了也到不了彩云镇。” 说着还顿了顿,牵住曦晨的手掌。 “而且,他俩一走,不就没人打扰我们两个吗!” 眸子里是止不住的爱意,看的曦晨脸色羞红,把头低在了一边。 而他一蹬,跳到了曦晨的马背上。 “哎,你要干什么”曦晨笑着扭头看向他。 “本王只想和自己的爱妃共骑一匹马!” 说完一夹马镫,马儿迅速奔跑起来,而曦晨也是放肆的在君庭的怀中大笑。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般自在过了。 易君庭看着笑的纯真的曦晨,那笑仿佛能够容纳百川,世间的万物都无法与之匹敌。 世间万物不敌她的笑颜,易君庭看的出神,双手情不自禁抚上曦晨的细腰,贴着她的耳边。 “真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开心的笑!” 在易君庭的印象当中曦晨一直都是个较为严肃的人,很多时候就没见她怎么笑过。 就这样两人共骑一匹马,慢悠悠的到了彩云镇。 而他俩到达时,洛白跟羽兮两个人已经吃疯了。 曦晨只见桌子上堆满了碗,而两人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 “他们俩是哪里逃难来的吗”这么能吃! 君庭搂着曦晨的肩:“你习惯就好,他俩一直都是这样!” 洛白见他俩来了,高兴的说。 “七哥,你这回输了,你付钱,我先回房间了!” 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抹了一把嘴,临走时还顺走了一个鸡腿。 君庭无奈摇摇头,丢了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给了小二,并且吩咐。 “小二,一间上等房,备好热水,再来桌饭菜!” 店小二高兴的直呼:“好嘞!” 而曦晨觉得有些不妥,便说。 “小二,还要一间房!” “好嘞,客官!” 话刚说完,易君庭突然就用力的搂着曦晨的肩。 “还要一间房做什么” 易君庭有些黑脸,曦晨皱着眉,抿着嘴。 “我睡啊!你就叫了一间房,两个人睡,不大好吧!” 哪知这易君庭开始咄咄逼人起来。 “哪里不好了你是我妻,不和我睡一块,你睡哪” “……” 随后不由分说告诉小二就一间房。 暮雪山庄: 谷樵在后院中,心情烦闷的抚琴,那琴似能吐露着他的心声一般,疾风暴雨,来势凶猛。 而此时,一道剑光闪在他的脸上,一柄剑不知何时对准了他的脖子。 谷樵眯着眼,伸手轻轻一指,将那剑弹到了一边。 那人原地半旋,扭了扭脖子,神情似有不悦,但又好似极力的忍耐着。 “师弟,别来无恙啊!” 被人打搅,谷樵双手覆琴,同样也有些不悦。 “你来这做什么” 对于莫凉介的到来,谷樵显的并不欢迎,还有几分厌恶。 “哟,师弟这是不开心了吗” 许是见谷樵神情不对,他将剑给收了起来! “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哟,师弟急着赶我走,是在害怕些什么吗” 谷樵微微蹙着的眉头慢慢紧锁,冷漠的瞧了一眼。 “我有什么害怕的” “哈哈,好你个谷樵,说什么不管世事,那你怎么去救了那个女人了呢” “我自问心无愧,你把一个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我谷樵救了又如何” 谷樵的态度坚定,而且毫不畏惧。 凉介见他已承认,脸色当即凶恶起来。 “你明知那是我仇家的软肋,你竟还要救走,谷樵这世上唯有兄弟才是真情!” “那与我何干我不过是救了一个我想救的人!” 凉介听闻,愣住一会儿,随即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师弟这是坠入情网了呀,也罢既然是师弟喜欢的,那师哥自然是让着点!” 把武器一收,大步阔首,仰头大笑离去。 躲在柱子后面偷听的红袖,以为二人会有一场争斗,不想那凉介说完那句话后竟然笑着离开了。 见他离去,红袖担忧的从柱子后面冒出来。 “公子,他……怎么就走了” 谷樵横着眼,心烦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要你去打听的事情,你打听的如何了” 红袖担忧的神情立马变得沮丧,垂着头,抠着手。 “那宸王带着她去了彩云镇了!” 谷樵听了没做回复,只是细细的扶着琴弦,过了片刻之后。 “红袖,帮我收拾一下,我要出去几天!” 潇洒的起身,将折扇收在怀间,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山庄。 红袖落寞的看着谷樵消失,心里百感交集。 一是因为自家公子喜欢上了一个有夫之妇。 二是因为自家公子本就不喜插手其他事情,现如今却为了一个女子而做出了改变。 三是因为他越来越烦闷了,自那日谷樵救了曦晨后,回来的谷樵竟会彻夜不眠的望着外面。 此前这样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红袖苦着脸,默默地给谷樵收拾外出的用品。 她自小在谷樵身边长大,那日白曦晨被易君庭带回去,谷樵好几天都是板着一张脸。 后来又听说白曦晨被抓,他更是急得连夜赶过去救人。 那急匆匆的模样,连武器都没带。 再后面谷樵回来后,她竟见到了谷樵坐在窗边,望着那支断了箫笑了起来。 那笑容如沐春风,红袖深刻的很。 要知谷樵向来笑的少,要笑也是冷笑,那日的笑容确实惊讶了红袖。 彩云镇: 等白曦晨他们赶到雅芙之前住过的那间客栈时,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两天了。 而且那小二还说。 “只是瞧着眉眼有些像,但那是个小公子,傻乎的很,救了个满身流脓的乞丐!”话里话外都是嫌弃。 “那敢问他们往哪走呢”白曦晨着急的问着,因为她担心,雅芙在外会遭遇不测。 “嗨!”小二把抹布往肩上一搭。 “这……我就不知道了,客人们去哪我们向来是不问的!” 曦晨拧着眉头愁着脸,瞧了一眼君庭。 “那……我们现在去追” “嗯!” 于是这寻人小组立马就整队出发了。 一路上白曦晨思考了许久,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雅芙第一次出逃被抓回来的时候表情很奇怪,硬是要回去。 起初曦晨以为是雅芙找借口趁机出逃而已,现在忽然想想不无道理。 于是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易君庭。 “易君庭,我觉得雅芙公主会往边境走!” “为什么”易君庭不解转而问。 “她一个人去边境,路途遥远,怕是不现实” 曦晨拉住缰绳,停下来:“你还记不记得她那天被抓回来后一直说要回那个客栈!” 被曦晨提醒,易君庭这才思索起来,心想,有可能。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边境!” 正准备回头叫上洛白等人,发现那两货不见了。 “洛白!洛白!”喊了几声没人应。 “我估计他俩走远了,我们赶紧追吧!” 曦晨伸着脑袋瞧了一下远方,随后两人扬起马鞭飞奔起来。 而那洛白和羽兮这两货,在路上比起赛马来,看谁跑的快。 这两天易君庭都让着他,他赢的上瘾了,自顾自的组织完全没考虑过他俩。 而这时他俩停在了一个分叉路口。 “十三爷,我们走哪边呀!” “废话当然是右边啦!” 想也没想就是凭自己的感觉,挥舞着马鞭疾驰而去。 羽兮也是不假思索,跟着他,没有注意旁边有个倒掉路边的牌子。 那个木牌破旧不堪躺在泥里面,上面的青藤紧紧缠绕,像是要吞噬了这个木牌,残缺的边缘布满了青苔。 牌子上的墨迹已经斑驳,但依稀可辨极煞城三个大字。 等追上来的易君庭他俩也同样面临着一个问题,走哪一条路 而他们两个同样也没有注意到到地上那个阴森的牌匾。 只是顺着马蹄的痕迹,两人追进了右边这个道。 然而他们四个刚刚进去,一阵迷雾忽然就飘了过来。 前面那两货是不知疲惫,在迷雾中穿梭,根本不看头顶上是一座破败的城门。 等白曦晨和易君庭驱马走到这里时,曦晨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安。 城门上到处都是战争血洗留下的痕迹,那深褐色的痕迹分明就是血。 杂草丛生的门下还能见到人的骨头,君庭见曦晨脸色不好,遂拉住了她的手。 “放心,有我在呢!” 只是淡淡的一句话,曦晨第一次觉得安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等曦晨抬头望向牌匾时,上面的几个字让她隐约有些心慌。 “极煞城这是个什么地方” 易君庭倒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看着城门缓缓道。 “五十年前,这座城池发生了一场瘟疫,因为当时防治不当出现扩散的情况,我皇祖父下令屠了此城,现如今这已经是一座荒城了!” 曦晨一惊,额间不禁冒出细汗。 然后二人便慢慢的走了进去,一路上过来残垣破壁,基本上见不到人烟。 而就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了洛白凄惨的叫声。 “救命啊!七哥!” 有个黑影以极快的速度将洛白和羽兮踹下马,并且不知道哪里来的绳子将他们二人绑了起来。 羽兮未曾来得及呼救便被打晕拖走,洛白则被人一脚揣进了半开合的坟墓中。 人入坟墓,那个鼓起的坟包便迅速的合上了。 等曦晨他们闻声赶过来时,只见到两匹马,还有一个诡异的坟包。 “洛白,羽兮” 见没有回应,易君庭道。 “晨儿,你在这等我一会儿,不要乱走!” “嗯!” 曦晨看着这诡异的周围,只觉凉意从脚下蔓延开来。 不经意的转身瞧着这个坟墓,曦晨盯着看了老半天了,总有些觉得古怪。 墓碑上竟然刻满了人名!难道这是个墓葬了许多人不成 可怎么看这个小坟轴也葬不下这么人多,难道…… 突然,旁边的草丛一阵骚动,身为习武之人,曦晨这点警惕性还是有的。 摸出怀中的匕首,寻找那方向找去,突然…… 那声音又从曦晨的背后传来,曦晨一个转身,一个黑影飘过来。 曦晨只觉得眼前飘过一阵白粉,感觉头一阵昏倒在了地上。 而不知情况的洛白顺着通道一直往下滑,洛白害怕,不停的呼救,但这呼救的声音都比不上下滑的速度。 也就一会儿的样子,突然前面一个深坑,他身子一飘,噗通一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摔得他龇牙咧嘴直喊疼,但他还没有喊几声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石头打晕了他。 在晕过去的前一刻,洛白恍惚的看见一个人扛着羽兮,另外一只手握着刀。 但没等他看清,已经是昏过去了。 而如曦晨所料,雅芙公主此刻正驱着车一路往边境去了。 她去边境也不为别的,只为回到南夏国的那个小客栈,她还希望再遇见他一次。 而这时坐在马车内的君泽突然打了个喷嚏。 “你怎么了,是受寒了吗”雅芙见他脸色有些发白,就拿了一件披帛给他。 由于他现在看不清只能是摸索着。 雅芙见他可怜,拉着他的手放在披帛上。 “你要是冷的话就把这个披上吧!” 君泽苦涩的笑了一下:“多谢,我不冷!” 随后又把披帛还给了雅芙。 雅芙皱下眉头,拿过披帛披在了他的身上。 “给你的,你就收下吧,你现在是我的下人,命也是我救的,我可不想我还没有到目的地,你就病死在路上了,那多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