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许大少爷正妻身份小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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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师傅瞪了许闻洲一眼,秀恩爱,回去秀。 他老人家胃口本来不好,这两人一看就黏黏糊糊的。 许闻洲对盛夏提出的方案还是挺中意的,许家布坊与金缕阁以后联动出衣裳。 现在看起来许家名声大,其实金缕阁势头很足,关键是盛夏愿意设计男款。 这样他就有许多机会跟借口找她了。 整个中午两人相处融洽,盛夏甚至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注意到盛夏的目光,许闻洲嘴角微微上扬。 盛夏有些不自在,别过脸继续想自己的事。 他变主动了... 刺眼的眼光刚好洒在盛夏那边,许闻洲自然开扇往她那一遮,巴掌大的小脸藏着粉红,不知道是被晒的,还是羞的。 一小厮引领着一青衫少年进来。 谢子书 许久未见盛夏谢子书此时眉宇间带着开心。 “盛姑娘。” 喊完,才注意到盛夏旁边的许闻洲。 “许大哥。” 许闻洲微微颔首。 谢子书看见许闻洲不动声色地靠近盛夏,伸手握住盛夏的手,心中有些苦涩。 “盛姑娘,听说金缕阁新出了一种冰甚是神奇。” 盛夏挑挑眉,消息倒是挺快,才过了一宿。 不过也在她预料之中,越是不让说,人就越容易好奇。 “确实是有此物,只不过此物实在难以制作,每月只出售三次。” “实不相瞒,族中长几日后辈举办宴会,可还有名额。” 谢子书尴尬笑笑,他许久没见盛夏,一来就有事求人,说实话他有点不好受,又没有办法,这又是见她的理由。 盛夏思量过后,点点头。 谢子书光是劳山长的义子这层关系她就会答应。 谢子书松了一口气,这事是族里拜托的,他还没有一掷千两的能力。 盛夏让他去金缕阁登记。 谢子书实在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只能离开。 人走后,盛夏嗔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师兄,你的君子风度呢” 许闻洲淡定道:“我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想抢走你,不可能。” 谢子书喜欢盛夏,他比谁都清楚。 两人年纪相仿,劳山长又乱点鸳鸯谱,他不得不防。 虽然对方叫他一声大哥,但是对于盛夏他不可能放弃。 “师妹,那种冰最好不要多产,如今虽然是盛世,但世人忌惮鬼怪离奇之物。” 盛夏知道男人不是空穴来风。 “谢谢,师兄你真厉害,我也是这么想的。” 许闻洲为人稳重,想法比一般人都要周到全面。 盛夏适时夸奖后又道:“这次三成分给你如何” 许闻洲眼底带着宠溺:“这么算来,我什么都不做,还得了三分利。” 盛夏亭亭玉立站在光里,面向许闻洲:“我做生意要的是一起发财,而不是独大。” 三分利算是保护费,给谁不是给。 何不给熟悉的、有能力的,让他去跟有势力有权力的制约,所以盛夏给得极为爽利。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能光拿钱不出力。” 许闻洲显然已经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盛夏满意的弯起眉眼,收入源+1。 “合作愉快!” 两人离开梅师傅的宅子,徒步去金缕阁。 “新鲜的糖葫芦咧!又大又甜,快来尝尝啊!”一大叔手中举着一串串红彤彤的糖葫芦。 “新出的胭脂啦!颜色鲜艳......”卖胭脂水粉的小摊前围满了爱美的女子 “客官,快进来喝杯茶歇歇脚吧!上好的茶叶泡制!” 不断有摊贩吆喝声。 路还是那条路,可心情却比以往多了几分雀跃。 身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让盛夏不禁回想起七夕节时的情景。 沿着楼梯拾级而上,很快便来到了金缕阁二楼。 盛夏拿着炭笔在纸上勾勒设计衣裳,不远处,许闻洲悠然自得地坐在她的竹榻上,摆放着一套精致的茶具和一本翻开的书籍。 比她这个主人还自在。 两个时辰后,盛夏停笔,抬头看向许闻洲的方向。 男人身姿挺拔地靠坐在竹榻,将整个空间都衬得蓬荜生辉。 啧 恰在此时,许闻洲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也抬起了头。 看到书桌旁的盛夏撑着脸望着他,脸颊一侧还有炭笔留下的黑印。 许闻洲放下书本,熟门熟路的去铜盆,手帕沾湿热水。 走到盛夏身边,低头看了一眼书桌上摊开的设计图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以他的眼光不难看出这些衣裳款式要是设计出来肯定又是大卖。 温热的手帕轻轻拭去盛夏脸上的炭笔黑印,温柔又细致。 盛夏视线落在那块手帕,眼熟,不由得一怔。 这不是她的那条吗 而且,那天用来擦…… 想到这里,盛夏的俏脸顿时泛起一抹红晕,热度迅速蔓延开来。 许闻洲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过盛夏的脸,一股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男人的手还是不肯拿开。 盛夏饶有兴趣的看着,直到对方有一丝僵硬,薄唇勾起:“进!” 绿衣进来的时候,向两人行礼后,又向盛夏汇报了今天不少人来预定,下个月都订出去了。 如今金缕阁管事不再是一个一个培养,而是几个一起,主要是其他分店也要有管事过去。 绿衣现在便是其中一个。 汇报完工作后,又说起了何满的情况。 “东家,奴婢昨天在菜市碰见何满姐了,她憔悴了许多...” 上次何旺背叛金缕阁被打断了一条腿,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养伤。 现在看来家里也只能靠何满一个女子撑着了,只是不知道那人的伪装能装到几时... 盛夏听完绿衣的话后,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 “从公库里支些银钱给何满送去,就说是金缕阁对老员工的一点心意。” 绿衣应下。 待绿衣退下后,房间里又只剩下盛夏和许闻洲。 许闻洲从身后珍惜的搂着盛夏。 “师妹,过两天跟我吃个饭可好” 低沉的嗓音在盛夏耳边响起,伴随着他说话时微微呼出的热气,轻拂过盛夏敏感的耳垂,惹得她不禁浑身一颤。 意志坚定,没应。 许闻洲转着盛夏手腕的手镯,眼眸晦暗。 一阵好闻的清竹檀香笼罩下来。 许闻洲一点一点的亲吻盛夏修长的脖颈,耳垂,耳骨... 温温柔柔... 又勾人极了... 她闭着眼享受男人的怀抱跟亲吻,男人的吻温柔又霸道。 盛夏手指无意识的抓住旁边的扶手,软软的倒在许闻洲的双臂中。 没忍住,娇娇的应了他一声。 男人心情大好,伺候的更加卖力... —— 绿衣来到何家小院,何满看见绿衣过来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绿衣好像不一样了,她穿的是管事服。 何满有些难堪的捏紧拳头,她并不想此时的样子被熟人看见。 “何满姐,我替东家来看看你,你过的好吗” “我...我挺好,帮我跟东家说一声谢谢。” 话落... 何家小院传出一阵吵闹声,说话间夹带着污言秽语。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绿衣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要离开金缕阁吃这些没有必要的苦呢。 那何旺一看就不是良人,有东家撑腰为什么已经是幸事,为何不珍惜! 当初第一眼看到自信的满满的何满她是羡慕的,她希望有一天也可以如此自信的站在东家身边做事。 绿衣是真的无法理解,绿衣为了一个男人变得如此不自信,还越活越苦! “何满姐,我们回去继续跟着东家好不好,那何旺实在不是良人,你看看你的手,才秋天你就有冻疮了...” 何满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手,不语,又藏了藏。 又或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她已经没有资格站在东家身边了。 何满咬了咬嘴唇,低声说:“绿衣,你不懂,我已经嫁给了他,不管怎样我都得守着这个家。” 绿衣急得眼眶泛红,“何满姐,你这是何苦呢以前的你去哪儿了” 这时屋里传来何旺不耐烦的声音:“何满,你死哪儿去了,还不进来伺候!” 何满身子一抖,转身就要进屋。 绿衣一把拉住她,“何满姐,你要是现在回去,这辈子就毁了。” 何满犹豫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就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呵斥声。 “咳咳,小满啊,阿旺叫你呢,没听见吗” 两人望去,原来是何氏,担心何满被劝回金缕阁,便出来提醒。 那金缕阁的人一看就不正经,哪有人劝着离家抛夫弃母的。 也绝情,不就犯了一点事,有必要把她家阿旺辞退还打断一条腿吗!! 何满这傻丫头辛辛苦苦忙活那么久也被辞退了,何氏心中是极其不满的。 而何满脑海里想着那天...娘亲见她要回金缕阁以死相逼的情景。 还有何旺瘸着一条腿满口答应,只要他腿好了,出去找工作,还给何氏养老的承诺。 何满让绿衣回去。 绿衣不想何满为难,把银两塞到她手里,低声道 “何满姐,金缕阁一直欢迎你回来,只要你愿意,以前的职位还是你的。” “至于何旺,你不必再为他牺牲自己。” 何满瞪大了眼睛,看着绿衣真诚的面容。 低头没有回答绿衣,显然是赶客的意思。 何满一进来一只杯子直接朝她的额头砸去。 “砰——” 何满的额头立刻红肿。 不敢置信的捂着额头。 “瞪什么瞪,没见客人都没茶水了吗,你怎么做女主人的。”何旺的怒斥声。 何旺的狐朋狗友一脸看戏的样子:“嫂子,不会是不欢迎我们吧,何旺。” 何氏见气氛僵硬,出来打圆场:“小满,你是女子,应该把你夫君放在第一位,快去烧水泡茶。” 何满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忍住了。 她默默捡起地上的碎茶杯片,轻声说道:“我这就去泡茶。” 何旺哼了一声,又和狐朋狗友们大声谈笑起来。 何满走进厨房,看着简陋的炉灶和破旧的茶壶,久久没有说话... 晚上 何旺拄着一瘸一拐回房,每走一步,他都疼得龇牙咧嘴,伤口纱布透着异色显然是发炎了。 但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金缕阁来人的事情,眼里贪婪闪过。 好不容易挪到炕边,何旺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看着正在忙碌的何满,开口道: “娘子,我刚刚的语气冲了一些,那也是没有办法,在那么多兄弟面前我不这样做的话,会让家里没有面子的。” 说着,他还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别气了...好不好。” 何满内心五味杂陈,默默地走到何旺身边蹲下身子。 轻轻抬起何旺受伤的脚,敷上热水,味道难闻却不介意。 “夫君,我明白的,我早就不生气了,只要咱们以后能一直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就行。” 何旺见何满越来越温顺,心中暗自得意。 只要她吭声,他就一定有办法从她口中套出金缕阁来人所讲的话。 “娘子,金缕阁的人过来都跟你说了什么” 何满听后身体一颤,眼神有些躲闪:“没……没什么。” 然而,她的反应早已落入何旺的眼中。 何旺见状,一脸为她着想的样子。 “娘子,我们才是一家人,如果我们连彼此都不能信任的话,那还是夫妻吗” 何满被这一番话说得愣住了,泪水瞬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吧嗒吧嗒地滴落下来。 是啊,他们二人本就是夫妻,理应相互信任、相互扶持。 可她自己竟然对何旺并不是全部信任,想到这里,她感到无比愧疚。 同时,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自己在何旺的心目中竟是如此重要…… 何满拿出了绿衣给她的5两银子。 何旺眼前一亮,立马拿了过去。 好啊,要不是他聪明这臭娘们就偷藏起来了... 何旺拿着银子,脸上堆满了笑。 “娘子,咱们都是一家人,钱放谁那儿都一样,不过娘子既然主动交出来了,为夫可得好好计划计划这笔钱怎么用。” 何满低着头,小声说:“夫君看着安排就好。” 何旺心里打着小算盘,这钱刚好可以去风月馆,刚听他们说那里的女人才是真女人... 黑暗中,何满有些幸福的挨着何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