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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次撮合了沙特和华夏的合作之后,五月底,夏沫飞回了京城,随后立即转机飞去了青省的西宁市。 杨蜜和达娜拉早几天就在西宁市等着了。夏沫把一切都安排妥了,这边前脚在曹家堡国际机场刚落地,后脚就有车队就过来接他了。 车队一共四台车,带了十名护卫,为首的是江离尘,他还带来了“金刚”和“红魔”,一共是八男两女。 这里简单交代一下,在对“红魔”和“金刚”的使用上,夏沫一直在摸索调整。 一开始,他的选择是让“红魔”去苏禄协助张长贵,却把“金刚”留在自己身边当肉盾。结果没过多久“红魔”就被人打了黑枪,加装了陶瓷复合模块的三级防弹衣都被干报废了,还断了两根肋骨。 以温敏如今的势力,至今都没能查到是谁下的手。夏沫估计大概率是来自cia的报复。毕竟在cia的眼里,“金刚”和“红魔”的行为就相当于叛国,暗杀叛国者,那是天经地义。 夏沫这才意识到:“红魔”和“金刚”的组合不光是1+1>2的问题,失去危险预警,她连自身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 夏沫便把“红魔”接到了巴陵,还安排“金刚”过去陪护,这种做法也算是邀买人心吧。 “红魔”身体恢复后,夏沫又把“红魔”和“金刚”安排在蒂朗岛待了一段时间,顺便为两人办理了全套沙特的身份证件。 这次带上“红魔”和“金刚”,是第一次带他俩出任务。任务轻松,算是旅游吧。夏沫把两人安排过来,也是想着让团队一起磨合一下,顺便加深一下感情。 杨蜜、达娜拉、还有“红魔”和另一名女护卫正好凑一台车。 七名男护卫,加上“金刚”和夏沫,还有刚从赞比亚飞过来的张长贵,一共十个人,分坐三台车。 张长贵不去西域,他只是回来探望妻女,顺便找夏沫汇报一下赞比亚的工作,顺便讨论一下赞比亚下一步的工作安排。两个小时后,他又要赶去京城,他的妻女暂时都安置在那儿了。 按照心理专家的说法,换一个陌生的环境,或许更有利于两人心理创伤的恢复。 张长贵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短短的时间已经把赞比亚的企业安保工作梳理得井井有条。 夏沫不可能让张长贵一直待在赞比亚,刚开始他是要借助张长贵的交际能力,去异国他乡处理千丝万缕的人际关系,现在一切都走上了正轨,是时候另外调人过去接替他了。 因为张长贵两个小时后还要赶飞机,所以晚餐就安排在距离机场不远的平安区解决了。 平安区是青省海东市下辖的一个区,地处湟水谷地,自古就是唐蕃古道和丝绸之路南线的重要驿站,八宝茶和手抓羊肉是这里的特色美食。 在国外待的时间长了,就总惦记吃点好吃的华夏美食来满足口腹之欲。 也就是几公里的距离,一会儿就到了。 沿着湟水东行,上驿州路,在西营小区门口有个华夏石化的加油站,车队拐进去加油,好玩的事情来了。 在车队经过时,一个五十出头的家伙明明还离车一米左右呢,就势往地上一躺,还打了个滚,然后“唉哟唉哟”地大声呻吟起来。 夏沫和张长贵对视一眼:眼前的这一幕似乎非常面熟啊! 张长贵忍不住老脸一红,当年他也是这么碰瓷夏沫的。 加油站的员工看到了这一幕,有位好心肠的中年女员工过来小声地劝大家:“这老何就是这么个老赖,十里八乡都知道他。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年轻就到处小偷小摸,现在年纪大了,手脚不灵便,就开始改行碰瓷了,别跟他纠缠,快刀斩乱麻,随便打发他一碗面钱就差不多了。” 张长贵便伸手摸口袋,对这个老何,他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 夏沫伸手拦住了他:“长贵叔,有些人能帮,有些人是不能帮的……今儿这事我来处理吧。” 说完夏沫推门下车:“老人家,怎么啦” 那个老何见到终于有人搭理他了,顿时叫得更起劲的。 这是个让人只要瞧一眼就觉得牙碜的主儿,岁数约莫在五十往上,六十往下,花白的头发灰扑扑、油腻腻的,像被油烟熏过,软塌塌地贴在头皮上。 一双眼睛小而有神,看人时不正眼看,反而是溜着边儿地扫你。 脚下还剩一只趿拉着的鞋子,另一只已经在刚才被他及时甩飞了出去,用来增强戏剧效果。 “唉哟,你这年轻人,是你的车撞了我,还反过来问我怎么啦告诉你,今天这事没有两百——两千块钱,它就没完。”老何坐在地上,一副滚刀肉的模样。 “这上来就要两千你怕是才干这行,有点破坏市场行情了哦。如果司机都晓得现在碰瓷这么贵的话,大家就都买行车记录仪去了。一个记录仪,便宜的几十块,好点的几百块,你这上来就喊两千,碰瓷这个行业就得乱!所以我个人建议哈,你这个报价,不要超过行车记录仪的价格。”夏沫打手势制止了其他人的阻拦,凑上去递了根烟,脸上笑眯眯地说。 老何接过夏沫递来的烟卷,油滑的脸上若有所思,道:“好嘛,那我今天就听你一句劝,三百!不能再少了哈,少了真的做不来。” “这个价格还算公道,倒不是不行,但是你这个也达不到三百的标准噻。你晓不晓得别个三百的标准是啥子飞身撞车,倒地翻滚,血包迸裂,那跟武打片是一样一样的……你再看看你这一身,新新崭崭的,皮都没破,而且你这个叫喊跟表情,看上去就一点儿都不专业。”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叫嘛”老何也有些懵,这年轻人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撞车、翻滚、血包……你当是拍电影咩什么时候碰瓷这个行业也这么卷了 “呶,应该要痛苦一点,表情狰狞一点,像这样……”夏沫示范了一个表情,“呐,这个才叫专业!我是一名演员,今天我要是把这三百块钱给了你,我自己都觉得侮辱了这一行的职业道德——太没得体验感啰!你这样子整,以后又到哪里去找回头客呢所以说,演技很重要。” “哎,不说了不说了,一百块钱你总要给噻快点给钱了事嘛,我还要做下一单。”老何有点不耐烦起来。 “这样子嘛,我有个朋友是教表演的,改天我介绍你们两个认识一下,对你多少有点帮助撒。今天这事你多少卖我个面子,这么的,十块钱,这个事情就算喽。” 如果一开始就按照那个好心的加油员说的,不多做纠缠,直接给十块钱,这事应该也能成。 但刚才夏沫已经吊起了对方满满的期待感,所以现在这十块钱就打发不了这个老何了。 “那绝对不得行!”老何爬过来,抱着夏沫的小腿,“没有一百你走不了。” 夏沫冲几名护卫眨了眨眼睛,故作为难地道:“不得行” “不得行!” “走不了” “走不了!” 两人对话的功夫,两名贴身护卫知道夏沫又要整人了,便悄咪咪地下了车。 “那你要不要试试一百块钱的体验感那种感觉绝对直接拉爆的哦。”夏沫微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手里突然多出来一把手枪。 在老何的眼里,这就跟变魔术一样。那把枪就就那么突兀地,不讲道理地出现在对方的手中。 枪身是哑光的黑,一种吞噬光线的黑。枪身的线条冷酷,没有任何多余的曲线或装饰。每一个棱角都透露着机械的精确与无情。 最令人窒息的是那根枪管。它幽深,空洞,直直地指着自己的脑袋。 那个圆形的黑洞入口,连接的是另一个只有死亡和终结的维度。 夏沫用大拇指掰开了击锤,那个冰冷的击锤,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毒蛇头,只需要一点点最轻微的压力,就会完成它唯一的使命。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微弱的气味,那是枪油的味道,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铁器的腥味。 老何的眼神里满是恐惧,想逃却又四肢无力,只能发出无声的哀鸣——他的世界,在那一刻已经缩小到只剩下那个幽深的、等待着爆发出雷霆与毁灭的枪口。 “喂,你在干什么” 两位“恰好路过”的小伙发现了这一幕,一边高声制止,一边高速地冲了过来,试图制止悲剧的发生。 眼前这个年轻人,不,他是魔鬼!举起了收割生命的镰刀,对准左边的小伙子扣动了扳机。 “砰!”枪口喷出了微弱的枪焰。 那位小伙的眼睛猛然圆睁,嘴巴张成一个夸张的“o”型,仿佛想要吸入全世界最后一口空气。他的身体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猛地向后拉扯,整个人僵硬地、笔直地向后倒下,重重地砸在水泥地面上,甚至还夸张地弹动了一下。 老何吓尿了,看到中枪小伙的身体底下已经有大滩的鲜血流淌出来。 另一个小伙目眦欲裂,大吼着猛扑了过来。 “砰!”又是一声沉闷的枪响。 第二名小伙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膝盖一软,身体开始以一种扭曲而缓慢的别扭姿势旋转着倒地,随后手脚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抖动和抽搐,且动作幅度极大…… “你看看,他们的表演就非常真实——来,老人家,让我看看你的表演,值不值一百块”魔鬼微笑着,手里的枪再次指向了他。 “不要!别杀我,我演技不好,钱我不要了!”老何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会很大很尖,但事实上,他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咽喉部位,根本就喊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