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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九凤在后院看着脖颈戴着大红花的煎饼,还有十多只皮毛好看的狸猫蹲在树桠间。 他妈的,小废物证实什么拍板她男女不忌 突然,前院传来咚咚锵锵的喜乐,与傻大儿兴奋的声音:“各位亲家,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九凤...........亲家 前院男装打扮的小夭翘着二郎腿嗑瓜子,注视喜气洋洋,张灯结彩的婚宴,真有点当初麻子串子结婚的感觉。 侍女和苗圃.........一只猫就和圣女当上亲家了以后清水镇全是圣女的亲戚。 随着第一位村民来给煎饼大舅敬酒,接二连三的亲家围上来,小夭笑呵呵端起酒杯,比当年麻子结婚还热情。 碧波荡漾间,朝瑶一个猛子扎入深海,银白裙裾如绽放的昙花。她回头得意地看向相柳:“蛇大人该不会游不过我”被他拽入怀抱,冰凉海水霎时隔绝成遥远的背景。 “你这水平,挑衅我” 月光穿透海面时,整片水域都变成流动的蓝水晶。 朝瑶的裙裾在洋流中舒展如海月,发丝间缠绕着发光的夜光藻。相柳的银发像一缕月光穿透深蓝,他游动的姿态让鱼群都为之避让。 “相柳,你把它们都吓跑了。”一路上连条鱼都不敢近身,看些石头珊瑚海草。 相柳回眸看着不需要气泡,便能在海底自由呼吸的她,“还没看够” “你天天在地上,我也没见你玩够呢”从古至今海洋始终大于陆地,哪里能玩的够。 相柳用妖力唤来千万只发光水母。这些透明的舞者随着朝瑶的指尖游动,在她周围组成不断变换的光之帷幕。 “哇。”朝瑶接住一只小水母戴在相柳发间,“哈哈哈..漂亮!” “幼稚。”相柳瞥她一眼,揽住她的腰,却默许她的行为。围观的海妖瞪大了眼睛,他们从未见过海底妖王银发间晃悠着粉色水母的模样。 朝瑶召唤出她的小信差,“相柳,虽然现在用不到它们,你可别让它们被吃了。” 灵曜时,相柳帮她找了一群彩色海马当信使,她只要想找他,唤来海马,它们就会把她的东西交给相柳。 有时是画着鬼脸的贝壳,有时是包着海藻的点心...... 相柳点了点胆子最大的橙色海马,那年金尾海马大摇大摆游到他肩上,吐出一颗用珊瑚糖写着想你的心形气泡,这只海马趁机在他头发上蹭糖渣。“你养的,胆子被你带出来了。” 路过珊瑚丛时,朝瑶想起那年他与自己的捉迷藏,灵曜用幻术在千年珊瑚礁中造了座迷宫,每处岔路口都蹲着会吐彩虹泡泡的小章鱼当向导。相柳明明一眼就能看穿布局,却故意在迷途转角处偶遇她。 当灵曜得意地宣布胜利时,整座珊瑚迷宫突然绽放荧光,随着他的响指化作星河倾泻而下,几只好奇的海豚衔着发光海草游过。 “我们去看看蓝鲸一族。”朝瑶牵住相柳的手,他的手总比常人凉几分,手指冰冷如刀,掌心又烫得像烙铁。 灵曜爱靠在最大的蓝鲸背上听歌,有次不小心睡着滑落,被相柳的妖力轻柔托起。 醒来时发现周身环绕着发光的深海萤虾,而相柳正倚在蓝鲸眼旁。他用指尖在鲸鱼皮肤上教她辨认星图。“这是北辰,”他的声音混在鲸歌里传来,“永远指引你的方向。” “相柳。”朝瑶突然喊他。 相柳回头,她把一枚海贝递到他面前,指甲未叩响时听见她俏皮的声音,“这次不要珍珠,送你当礼物。” “礼物”相柳接过海贝,戏谑地看着她,“如今随手一捡都是礼物” “这礼物要你一千岁才能打开。”朝瑶狡黠地笑着,得意洋洋,“如果你能破解我的术法,那也不用等到一千岁。” 相柳将她拉到胸前,在她耳畔低语:“礼物不够,你来凑。” “蛇大人,你们发情期在几百岁”朝瑶仰头故作懵懂眨了眨眼睛。 薄唇贴上她耳廓,声音轻得似雪落寒潭:“今晚告诉你。” 看见贝壳的瞬间,朝瑶转身就跑,却被蛇大人提起衣领扔进贝壳,蛇大人的蟒尾将她牢牢缠住。 他瞳孔已完全变成冰蓝色,指腹碾过她下唇,“蛇大人更想听你叫点别的。” 别说,凤哥的金瞳与他冰蓝色的瞳孔,美得就像戴着美瞳,不像她,眼白会因为异化而微微变色。 “郎君蛇大人亲切些。”不老实的手摸着他尾巴如玉石般的鳞片。 朝瑶的指尖刚触到蟒尾第七片逆鳞,整条蛇巴突然绷紧。相柳冰蓝瞳孔骤缩,将她手腕"咔"地按在贝壳内壁上。 夜明珠的光透过珍珠母层,在他银发上投下流水般的光纹。 “这片鳞不能碰”故意轻蹭,换来蟒尾猛然收紧。 相柳低头时发丝垂落,在两人之间织成银色牢笼:“你不清楚哪里不......” 话语截止在朝瑶突然舔了下他喉结,喉间溢出一声近似蛇嘶的低音,整颗海贝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外界的海水被妖力搅成漩涡,而贝壳内部却干燥温暖,只有朝瑶后背贴着的内壁越来越烫。 “蛇大人生气啦”她看着相柳冰蓝色的眼睛,宛如大海映着星辰,忽然被掐着腰提起来。蟒尾鳞片全部逆起,刮得她腰间薄纱嘶啦作响。 吻得凶,像要吞尽呼吸。小骗子应得烈,指甲陷进他后颈,唇齿交锋嘤咛间尝到血腥味。 相柳松开她,拇指抹过她滟丽的唇:“一千岁现在就拆封礼物。” 指尖划过小骗子锁骨时,动作轻柔如抚琴。冰蓝妖力顺着皮肤沁入,既像情人的爱抚,又像猎手在确认领地。 “装什么凶身子骨软嘴巴硬。”蛇见过很多,唯独对他的尾巴没有抵抗力。 “最近反噬过吗”他薄唇贴着她耳后动脉低问,另一只手却扣住她后腰往怀里按。朝瑶咬唇摇头,他轻笑一声,犬齿刺入脖颈脆弱肌肤,血腥味刹那漫开。 “撒谎。” “蛇大人不喜欢郎君”最后两字她故意用气音唤他,果然感觉腰间手掌猛然收紧。 相柳冰蓝瞳孔完全化为竖线,本能冲破伪装。他掐着她下巴迫她仰头,声音沙哑得可怕:“今晚别想见到月亮。” 谁怕你,狠狠拧了一把他劲瘦的腰,“看你不就行了。” “看我就够了” 冰系妖力灌入带来的战栗,与被他咬住锁骨的疼痛,电光火石般袭来。 血珠顺着相柳下颌滑落,滴在她心口时化作红珊瑚珠,珊瑚珠随呼吸起伏摇晃。“知道海蛇怎么求偶吗”指尖划过她腰间淤痕,“把毒牙刺进对方血脉,让她永远带着印记。” 朝瑶大白牙一露,毫不客气咬他手臂:“咱们两真是天造地设。”她拽着他银发迫使他低头,“你这牙不行。” 不曾想蛇大人掐住她下巴,赠送她脸颊两个牙洞........“相柳!我他妈毁容了!” 朝瑶指尖为笔他背如宣纸,一笔勾勒出红藤枝印,而他比深海暗流更汹涌,如即将溺水窒息给予解脱般恶劣地停下。 “喊啊!”他啃咬她耳垂命令道,手指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泪光。 当绞得快窒息时,唇舌正缱绻地抚慰颈侧淤痕;当妖力催动浑身颤抖时,掌心却稳稳托住她后脑防止撞伤。 “你张嘴说不清楚给个明示.....”她嗓子都软了,还叫什么 蜜里藏锋的嘴会不由自主嗯出呓语,惹得人只想欺负又忍不住疼惜,更舍不得松开。 相柳舔去她眼尾泪珠的姿势像毒蛇品尝露水:“哭什么白天那么多人面前不是叫的挺好...” “郎君这两个字...”相柳猛地将她抱起,落入最深的渊底,凝视气喘吁吁的她,“是要在贝壳里还的。” “浪.......”朝瑶知他使坏,语气一顿,“...你...个浪里大白蛇....”他们是不是有特殊的爱好朝瑶折服两人日益精进的技术。 相柳.......指节轻按在她唇瓣上,鼻尖相触,“海里还不够..浪” 她睫毛颤了颤,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觉未多。相柳凝视她的眼睛,海里没有任何宝石能与之媲美,也是当年小夭顶着这双眼睛,让他有一探究竟的耐心。 五指紧紧扣住她的后颈,含住唇瓣,像含住一块即将融化的蜂蜜。朝瑶唇舌被迫卷入一场拉锯战,时而温柔如潮水漫溯,时而暴烈如飓风过境。 听着?情不自已的软音,感受着她的失控,她给予的呼吸是潮汐。 他与她没有胜者,只有不断下沉的、甜蜜的沦陷。 她有毒,而他天生对毒上瘾。 逐渐崩溃的朝瑶咬住他肩膀,认输般喊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吻过她脖颈呢喃:“礼物拆封完...”.妖力注入她心口的力道却狠得像要击碎什么,他舔去她唇上血渍,“验收满意。” 浑身软绵绵的朝瑶以为这场情人战斗结束,忽地听见他下句话:“撒谎的后果知道吗” “知之为不知,不知为知之,没后果!” “我告诉你。”相柳亲力亲为告诉她后果。吃一堑,长一智,今晚彻底长记性。 朝瑶..........她不想谈八个男人吗是身子骨差谈不动。 “咔!” 连自己何时睡过去都不知的朝瑶,翻身的时候忽然听见自己腰椎响了一声!下意识扒拉枕边人,“我的腰断了,我要尾巴给当腰枕。” 相柳睁眼看了一眼她的爪子,扯住了他的头发,声音故作狠厉,“松手!” “再凶,我捅你咽喉七寸!”朝瑶闭着眼傲娇地仰头,心里思索他的七寸在哪里,九个脑袋九处七寸嘴上语气却变得软萌:“蛇蛇,快点嘛” 相柳.........总是让人在掐死她和吻她的边缘徘徊,“腻了。”蛇尾随着话音落下,诚实地卷着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