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乐，郁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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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的一月，冷风卷着细碎的雪粒，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在暮色中显得格外森严。 权力的更迭已经完成。 森鸥外坐在首领办公室内，指尖轻敲桌面，窗外是横滨港的夜色——漆黑的海面倒映着零星灯火，像散落的星子。他刚刚肃清了最后一批反对者，现在，港口黑手党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而他的"家人"，也陆续搬了进来。 ——太宰治，那个总爱摆弄他药柜的少年，被安排在了顶层最西侧的客房，据说是因为"跳楼比较方便"。 ——郁欢，他名下的养女，则住进了离他办公室最近的套房，理由是"小孩子怕黑"。 森鸥外看着桌上那份人员档案，唇角微微扬起。 （真是完美的安排。） --- 日历翻过一页，森鸥外突然想起—— 马上就是郁欢的生日了。 他支着下巴思索片刻，忽然拿起内线电话："红叶君，麻烦准备一份礼物。" 电话那头的尾崎红叶轻笑一声："哦呀，是给郁酱的" "嗯，要实用的。"森鸥外顿了顿，又补充道，"别太贵，组织最近资金紧张。" 红叶："……" （三天后，郁欢收到了一把手术刀——据说刀柄镶嵌的宝石是从敌对组织仓库"回收"的。） --- 生日前夜，郁欢发现自己的药柜被人动过。 她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支葡萄糖注射液——标签全被换成了"剧毒含笑半步癫"。 郁欢："……" 她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干的。 果然，走廊尽头传来少年懒洋洋的声音："郁酱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如果注射了的话，保证无痛升天哦——" 郁欢面无表情地拎起扫把。 太宰治拔腿就跑。 下属们也是见怪不怪 毕竟这样子的事情每天都得上演几次 --- 清晨，郁欢推开自己房门时，发现地上躺着一只玩偶。——玩偶手上上绑着张字条： 「送给郁酱的礼物」 落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绷带笑脸。 她叹了口气，蹲下身把娃娃拿了起来。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森鸥外端着餐盘站在门口： "我煮了粥。"他微笑道，"虽然味道可能不如你做的，但至少……" 掀开盖子，里面的粥黑如焦炭。 郁欢："…………" 森鸥外："……我让食堂重做吧。" --- 港口黑手党夜晚大楼的天台 凛冽的夜风呼啸着掠过港口黑手党大楼的顶端，将太宰治的黑色大衣吹得猎猎作响。他坐在天台的边缘，双腿悬空，脚下是百米高空，横滨的霓虹在眼底流淌成一片模糊的光河。 “从这里跳下去的话，应该会很痛快吧。” 当夜，三人罕见地聚在天台。 太宰治晃着腿坐在栏杆上，手里拎着偷来的红酒；森鸥外望着远处港口的灯火；郁欢则捧着红叶送的蛋糕——上面的蜡烛被海风吹灭了三回。 "许愿吧。"森鸥外突然说。 郁欢闭上眼睛。 （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再久一点。） 当她睁眼时，发现太宰治正把打火机凑向自己的绷带："要我表演'烈焰焚身'助兴吗" 郁欢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 夜风裹挟着笑声散入黑暗，而横滨的冬天，才刚刚开始。 --- 郁欢的生日蛋糕还没在冰箱里放满24小时，她就被森鸥外拎出了港口黑手党大楼。 “郁酱，帮个忙。” 森鸥外站在她的房门口，脸上挂着那种“我真的很抱歉但你必须跟我走”的微笑，手里还拎着一把沾血的手术刀——显然刚从某个“医疗现场”回来。 郁欢盯着他看了三秒，叹了口气，把还没来得及拆的生日礼物（尾崎红叶送的那把镶宝石的手术刀）塞进大衣内侧。 “这次又是去哪” “谈判。”森鸥外笑眯眯地补充，“或者火拼，看对方态度。” ——缺人，缺钱，缺武器。 老首领临死前几乎掏空了港口黑手党的家底，现在组织穷得连子弹都要按颗分配。森鸥外最近愁得发际线肉眼可见地往后移，甚至在某次干部会议上，广津柳浪委婉地建议他“试试生发剂”。 （当然，这个提议被太宰治笑了整整一周。） --- （老首领的“遗产”） 那位老糊涂临死前干了三件“好事”： 1. 烧掉了半数以上的军火库存，理由是“防止叛徒偷用”。 2. 把港黑的流动资金全换成了黄金，然后埋在了“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后来发现是被敌对组织骗了，黄金根本不存在）。 3. 处决了七名高级干部，导致现在连个能带队的人都没有。 所以，郁欢被临时征用，完全合情合理。 “反正你枪法比我准。” 森鸥外一边开车一边说，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晚餐菜单。 郁欢瞥了他一眼，“我上次开枪还是三天前。” “肌肉记忆是不会消失的。” “……” 车子驶入横滨码头，远处停着一艘破旧的货轮，甲板上站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对方是来“谈生意”的，但谁都知道，这种时候的“生意”往往带着血味。 森鸥外停下车，从手套箱里摸出一把枪递给郁欢。 “保险已经开了，别走火。” 郁欢接过枪，冷冷道：“我生日第二天，你就带我来杀人” 森鸥外微微一笑：“生日礼物，总得亲手挑才诚心。” 一小时后，货轮燃起熊熊大火，而郁欢的新手术刀上多了几道血痕。 回到港黑大楼时，太宰治正蹲在门口喂乌鸦。 “哟，郁酱——”他拖长音调，“生日过得开心吗” 郁欢把染血的外套丢到他头上，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要是以前的郁欢，那还好说话 可是现在已经被这环境污染了的她，就连情感也开始变得迟钝，逐渐暴躁 太宰治从衣服里钻出来，笑嘻嘻地看向森鸥外：“森先生，郁酱生气了哦。” 森鸥外摸了摸下巴：“看来明年得送两份礼物了。” （而郁欢的生日，从此成了港口黑手党“年度最危险工作日”的代名词。） 小剧场： 太宰治：郁酱生气了呢 郁欢：换谁都会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