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玉阁余韵，酒局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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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蜷缩在灵木沙发一角，素白丧服被撕扯得七零八落，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肩头的软肉泛着粉，腰腹的肌肤莹润如玉，往下是宽大挺翘的臀线，被丧服残片半遮半掩，像团裹了雪的棉花，诱人得紧。她的秀发散乱，脸上红霞未褪，眼眶泛红，正低声啜泣着，声音软得像羽毛，挠得人心痒。 沈夜已穿戴整齐，玄色执魔袍衬得身形挺拔，他靠在对面的灵木椅上，指尖夹着一枚燃着的灵烟，烟雾袅袅。他眼神扫过柳娘，嘴角勾着抹坏笑，突然俯身，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啪！” 清脆的声响在客厅里回荡，柳娘的臀肉霎时颤了颤，雪白的肌肤上印出浅浅的红痕。她娇躯一颤，回过头，眼神里又羞又怕，咬着红唇低声哀求：“沈大人……我……我真的不行了。” 她本就身娇体弱，刚经历过双修的缠绵，浑身都软得像没了骨头，哪禁得住再折腾。 “柳娘倒是真弱。”沈夜轻笑，伸手将她拽进怀里，埋头在她发间嗅了嗅——淡淡的灵脂香混着她身上的软香，勾得人心神荡漾。“今天多谢柳娘‘款待’，黑风寨的事，交给我便是。” 人已得手，承诺自然要兑现。 柳娘听见“款待”二字，脸颊更红，埋在沈夜怀里，不敢抬头。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沈夜胸膛的温度，还有他身上淡淡的墨香，心跳得飞快，却又莫名安心。 “我先走了。”沈夜松开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袍角，“以后我会常来，免得你一个人守着竹楼，太冷清。” 柳娘的身体僵了一下，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她知道，自己这是被沈夜缠上了。可转念一想，有沈夜护着，黑风寨不敢来犯，聚灵阁也能保住，这样似乎也不错。她咬了咬唇，小声问：“沈大人……我刚没了夫君，你……你不觉得晦气吗” 她想试试，能不能让沈夜知难而退。 沈夜却笑了，俯身捏住她的下巴，指尖擦过她的唇：“柳娘这身子，在我眼里可是宝贝，哪来的晦气”说完，他低头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不用送了。” 柳娘坐在沙发上，看着沈夜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又转头看向墙上墨三的遗像，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墨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保住你留下的聚灵阁……” 可她心里也清楚，除了聚灵阁，沈夜那强悍的灵根，还有他身上的安全感，也让她动了心。 就在这时，脚步声突然传来——沈夜去而复返。柳娘心里一紧，小脸煞白，下意识拢了拢身上残破的丧服，以为他又要折腾自己。 却见沈夜弯腰，拿起桌上一枚泛着灵光的传讯玉简，晃了晃：“这枚‘千里传讯简’，借我用几天。” 这是墨三生前用的法器，能跨城传讯，在新津城算得上稀罕物。沈夜嫌自己的传讯玉简不够方便，正好顺手牵羊。 “这是……这是墨三的遗物……”柳娘连忙开口阻拦，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沈夜却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柳娘不也是墨三的‘遗物’我不也用了” 一句话堵得柳娘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看着沈夜拿着传讯玉简，大摇大摆地离开。她坐在沙发上，又气又羞，眼泪却再也掉不下来——她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恐怕都离不开沈夜了。 沈夜走出竹楼，驾着灵舟往镇魔司方向去。他捏着手里的千里传讯简，指尖泛着灵光，拨通了周虎的传讯。 周虎最近刚调到强行犯搜查系当次长，却因为是“外来者”，被系里的人孤立，正愁得慌。接到传讯时，他语气还带着几分公式化的冷淡：“哪位” “周次长，是我，沈夜。” 周虎听见沈夜的声音，语气顿时冷了几分：“沈次长找我，有什么事”他心里还憋着气——要不是沈夜，他也不会被调到这个破系里，还得看别人脸色。 “今天天气不错，想约周次长喝一杯，不知周次长有没有空”沈夜语气随意，仿佛没听出周虎的不满。 他找周虎，是想打听黑风寨的底细。周虎在新津城混了多年，三教九流的人脉广，肯定知道不少内幕。 周虎却冷笑一声，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沈次长倒是清闲，我可是在上班，不像沈次长有苏司长关照，不敢擅离职守。有事的话，等下班再说吧。” 他现在连一步都不敢错，生怕被人抓住把柄，丢了次长的职位。 沈夜却不急，慢悠悠地说：“我本来还想跟周次长说说，怎么打破‘非青云宗出身’的桎梏，在镇魔司往上爬。既然周次长没空，那就算了。” 这话一出，周虎的语气瞬间变了，热情得像换了个人：“沈大人！您说什么一个时辰后，城西的‘醉仙楼’，我做东，请您务必赏脸！” 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考上青云宗——镇魔司的高层，十有八九是青云宗出身，像他这种“散修出身”的，哪怕再努力，也处处受限。沈夜既然敢说这话，肯定有办法！ 沈夜笑了笑：“好，我准时到。” 挂了传讯，沈夜驾着灵舟，慢悠悠地往醉仙楼去。他知道，周虎为了往上爬，肯定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他——毕竟，对周虎来说，这可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一个时辰后，醉仙楼的包间里。 周虎早已等候在门口，穿着一身崭新的青色执魔袍，腰悬破邪刀，看见沈夜，连忙迎上去，热情得过分：“沈大人！您可算来了！快请进！” 沈夜跟着他走进包间，里面摆着一桌子精致的灵膳——烤灵鹿肉、炖雪莲、清蒸灵鱼，都是滋补灵力的好东西。周虎亲自给沈夜倒上一杯灵酒，酒液泛着淡淡的灵光，香气扑鼻。 “沈大人，这是‘千年醉’，用千年灵米酿的，补灵力又不伤经脉，您尝尝。”周虎举杯，态度恭敬得像个下属。 沈夜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液清甜，入喉后化作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流转，舒服得让人眯起眼睛。他放下酒杯，扫了一眼满桌的灵膳，笑道：“周次长倒是破费了。” “应该的！应该的！”周虎连忙摆手，又给沈夜夹了块灵鹿肉，“沈大人，您快吃，这灵鹿肉是刚杀的，新鲜得很。” 沈夜吃了一口，肉嫩汁多，灵力充沛。他抬眼看向周虎，见他坐立不安，眼神里满是急切，却又不敢先开口，忍不住笑了：“周次长，你想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过，我也有件事想问问你。” 周虎连忙点头：“沈大人您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黑风寨。”沈夜放下筷子，语气平淡，“我想知道，黑风寨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 周虎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忌惮：“沈大人，您怎么突然问起黑风寨这黑风寨可不简单，背后……背后有总司的人撑腰。” “谁”沈夜追问。 周虎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传闻是……执法堂的赵烈大人。” 沈夜的眼神冷了下来——赵烈，三年前把他贬到新津的罪魁祸首。没想到，黑风寨的背后，竟然是他！ “赵烈为什么要帮黑风寨”沈夜又问。 “还能是为了灵晶。”周虎撇了撇嘴，“黑风寨在新津城开了不少赌场、拍卖行，每年都会给赵烈上供大量灵晶。墨三的聚灵阁，其实也是黑风寨的‘外围产业’，墨三每年都要给黑风寨交钱——现在墨三死了，黑风寨自然想把聚灵阁收回来。” 沈夜点了点头，心里有了盘算——赵烈想吞聚灵阁，他偏不让。不仅不让，他还要借着聚灵阁，把赵烈拉下马！ 他抬眼看向周虎，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周次长，想不想往上爬我可以帮你，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周虎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起身，对着沈夜躬身：“沈大人您吩咐！只要能帮我打破桎梏，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沈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俯身凑到周虎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周虎的脸色从惊讶到兴奋，最后重重地点头：“沈大人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 包间里，灵酒的香气弥漫，两人的笑容里，都藏着各自的算计。沈夜知道，他和赵烈的较量，从现在开始了。而周虎，就是他手里的第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