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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首单生意 “张浪,你这话啥意思你跟老周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咋还幸灾乐祸呢他平时把你当亲兄弟看,你这么说,也太不够朋友了!” 老周也皱起眉,脸色沉了沉。 “浪儿,你今天来到底干啥要是故意来消遣我,那我可就不乐意了。” “哎呀,你们误会了!” 张浪赶紧摆手,拉着老周坐下。 “我不是那意思。我今天来,是有件要紧事跟周哥说——我跟郝建合伙开了个工作室,叫‘清玄阁’,专门处理些灵异怪事,现在正缺人手呢。” 他把清玄阁的业务、招人需求一五一十说了,末了看着老周。 “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胆子大、人靠谱,去了肯定能行。” 老周两口子听完,脸上的怒气瞬间消了,眼睛都亮了——刚丢了工作就有新活找上门,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张浪趁热打铁。 “我跟郝建都商量好了,给你的工资肯定比你原来当保安高得多,干得好还有提成和奖金。周哥,你看这事咋样” 老周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媳妇已经笑着凑过来,拍着胸脯说。 “张浪啊,这可真是太谢谢你了!老周这人没啥大本事,就胜在胆子大、有把子傻力气,到了你那儿,你让他干啥他就干啥,绝对听话。他要是敢偷懒耍滑,你尽管跟我说,我回头好好收拾他!” 她说着,还瞪了老周一眼,那眼神里却满是松快——悬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张浪刚带着老周走进清玄阁,还没来得及介绍环境,郝建就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手里攥着个笔记本,脸上是按捺不住的兴奋。 “浪哥!成了!咱接到第一单生意了!” “这么快” 张浪挑眉。 “啥情况” “是个男的,声音听着挺年轻,在电话里神神秘秘的,不肯多说,就说必须当面谈,还把地方定在了城郊的一栋别墅。” 郝建拍着大腿。 “我瞅着这架势,肯定是笔大单子!” 张浪心里也泛起好奇,点了点头。 “行,那就去会会她。” 张浪和郝建驱车来到城郊的别墅区,远远就看见一栋气派的独栋别墅藏在绿荫里,铁艺大门紧闭,门口站着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身形笔挺得像棵树。 见他们的车停下,保镖立刻上前,面无表情地示意他们下车,然后拿出个检测仪,仔仔细细把张浪和郝建浑身上下扫了一遍,连手机都检查了是否有录音功能,确认没问题后,才抬手打开了大门。 刚走进别墅客厅,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就迎了上来,他穿着熨帖的衬衫,气质斯文,却透着几分谨慎。 “二位请坐,刚才我给郝先生打的电话,我姓刘。” 郝建的眼睛在别墅里转了个遍——墙上挂着的油画看着就价值不菲,地板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连茶几上摆着的花瓶都是青花瓷的。 他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张浪,挤眉弄眼地递了个眼色,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户人家一看就不差钱,这回可得把价钱谈高点。 张浪没理他,只看向那位刘姓先生。 刘先生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语气比刚才更沉了些。 “是我们家小姐遇到了怪事。”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 “小姐的房间在二楼,最近这一个月,每到后半夜,总能听见有人唱歌。那声音飘飘忽忽的,似有似无,调子却听得人心里发慌,满是说不出的悲伤。” “就因为这,小姐天天夜里做噩梦,整宿整宿睡不着,眼瞅着人都瘦脱形了。” 刘先生叹了口气。 “我们也请过不少懂行的先生来看,有的说是什么风水相冲,有的说只是幻觉,折腾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反而吓得小姐更不敢一个人待着了。” 他抬眼看向张浪和郝建,眼神里带着几分试探。 “我是听一位老友提起,说二位虽然刚开了工作室,但手上是有些真本事的。所以冒昧请二位来,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小姐解决了这桩麻烦。” 郝建凑近张浪,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紧张又满是期待。 “浪哥,这回可全看你的了!咱清玄阁开张第一炮能不能打响,就看这事儿办得漂亮不漂亮。这可是关乎咱公司名声的大事,你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千万别掉链子!” 张浪没接他的话,只是目光落在刘先生身上,语气平静地开口。 “刘先生,我们想先去小姐的房间看看。” 张浪跟着刘管家走进小姐的房间,脚步刚迈过门槛,就被眼前的景象晃了晃眼。 房间足有寻常人家客厅那么大,地板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踩上去像陷进云朵里,脚边摆着个半人高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几支新鲜的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水珠。 墙壁贴着浅粉色的丝绸壁纸,上面绣着细碎的银线花纹,在顶灯的映照下闪着柔和的光。 靠窗的位置放着一张雕花公主床,床头挂着层叠的蕾丝纱幔,轻轻一动就飘出淡淡的薰衣草香;床尾铺着张白色的狐皮毯,毛茸茸的看着就暖和。 旁边的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光口红就码了满满一排,都是些张浪叫不出名字的牌子,瓶身闪着精致的光泽。 角落里立着个巨大的衣帽间,推拉门是镜面的,映得房间更显宽敞;旁边的书架上,除了精装的书籍,还摆着几个限量版的玩偶,一看就价值不菲。 最惹眼的是天花板上的吊灯,像是把一整个星空搬了进来,细碎的水晶串垂下来,轻轻晃动时,地上便落满了星星点点的光斑。 整个房间里,奢华中透着少女的精致,却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少了点生气,连空气都比别处要沉几分。 张浪在房间里转了两圈,鼻尖萦绕着浓郁的香水味,甜得发腻,把其他气息全盖了过去,让他根本没法分辨是否有异样。 他蹲下身看了看床底,空荡荡的只有两双精致的拖鞋;拉开衣帽间的门,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裙,叠得整整齐齐,没半点阴气。 他连沙发缝隙都摸了摸,除了几根掉落的头发丝,啥异常也没有。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