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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集 纸墨迷宫与无声惊雷 张大山回到自己那间位于公司二楼、陈设简单的临时卧室。门在身后合拢,将楼下隐约的动静与窗外街角的窥探一并隔绝。他需要一点绝对安静的空间,来理清思绪,规划下一步。 他从裤兜里掏出那张被揉皱的电费催缴单,在桌面上缓缓展平。“197”这个数字,像是一个微不足道却又无比具体的嘲讽,提醒着他现实层面的窘迫。灵台之中,潘舜的意念如古井无波:“人间琐事,亦是磨砺心性之砥石。然,当务之急,在于功德。” “我知道。”张大山在心中回应。他拿出那部屏幕带着裂纹的手机,指尖划过,再次点开那个图标古朴的app。 【地府合伙人系统】 【当前等级:lv.2】 【功德点:+88】(赤字警告:5天后将自动扣除100点作为系统维护租金) 【账户功德点不足以支付即将到来的扣款!】 鲜红的赤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他点开空空如也的任务列表,又退出,再次阅读丙伍壹那条关于“疫鬼”残余波动和“标记”分析无果的消息。地府官方的效率,或者说,其中可能存在的某种“阻力”,让他无法寄予厚望。 “老陈所言‘痴书生’,风险与收益并存。”潘舜的声音在他意识中回响,“其手段诡谲,擅精神侵蚀,规则困缚,非蛮力可破。然,若能破解其执念迷局,功德收获或远超寻常凶魂。且此等‘执念’类事件,正合你锤炼‘智斗’与‘破规’之需。” 张大山沉默着。他明白潘舜的意思。提升战斗的“质感”,不能总依赖杀猪刀的煞气与葫爷的吞噬,更需要智慧与对规则的理解。城西老图书馆,那个带着钟楼的老建筑,或许就是他下一个试炼场。 但在此之前,他需要更多的准备,也需要处理掉门外那些令人不快的“眼睛”。叛徒的监视如同跗骨之蛆,不除不快,但在那之前,不能打草惊蛇。 他收起手机,将那张电费单再次揉成一团,这一次,精准地投进了墙角的纸篓。现实的债务可以稍后筹措,但功德与安全的危机,已迫在眉睫。 他起身,没有立刻出门,而是走到窗边,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再次确认了街角报刊亭与咖啡馆那两处不协调的“监视点”。气息冰冷,缺乏生机,确实是法术造物。对方很谨慎,没有留下明显的法力痕迹,更像是某种长效的、被动的监察手段。 “须得寻一契机,在不惊动其主的前提下,悄然拔除。”潘舜建言。 张大山颔首,心中已有初步计较。他需要一件东西,或者一个机会,能让他近距离接触而不引起怀疑,并能瞬间瓦解这种非生命体的监察法术。 他离开房间,回到客厅。石小山已经结束了步罡练习,正坐在桌边,就着凉透的包子,小口喝着水,脸色因持续运动而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神却比清晨时更加清亮有神。 “张大哥。”见张大山出来,石小山立刻放下水杯站起身。 “坐。”张大山压了压手,在他对面坐下,目光落在他已能自然活动的左臂上,“感觉如何” “好多了!”石小山语气带着一丝振奋,“淤塞的地方好像化开了很多,清气运转也顺畅了不少。温阳玉戴着很舒服。”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前衣物下微微凸起的玉佩轮廓。 “不可懈怠,亦不可冒进。”张大山叮嘱了一句,转而问道,“青囊道术之中,对于‘净宅’、‘安抚残念’,可有更详尽的记载譬如,如何辨别执念的根源,如何以最小代价疏导,而非强行驱散” 石小山闻言,认真思索起来:“爷爷留下的笔记里,提到过一些。青囊清气本身中正平和,善于滋养调和,对于无恶意的残存意念,确实可以引导疏解。笔记里说,要‘感其悲,明其愿,导其归于安宁’。需要仔细感知气息中的情绪碎片,找到那份执念最核心的牵挂,有时甚至需要与之进行某种……意念上的沟通”他说的有些不确定,显然这方面的实践还很少。 张大山静静听着,这与他之前暴力清除凶魂的方式截然不同,更讲究技巧与感悟。“意念沟通……类似于构建一种精神层面的连接,理解并化解其执念” “好像是这个意思。”石小山点头,“爷爷说,这才是青囊道术在面对‘念’这类存在时的上乘之法,只是对施术者的心神修为要求很高,容易受到对方情绪冲击。” “嗯。”张大山记下了这一点。这或许在面对“痴书生”那种精神攻击类的凶魂时,能有所借鉴。“你今日独立处理那老宅之事,做得不错。但需谨记,未知全貌,不可轻易深入。下次若再遇类似情况,感知到任何一丝邪祟或危险气息,立刻退出,等我回来。” “我明白,张大哥。”石小山郑重应下。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王强略带提高的嗓音,似乎是在打电话,语气带着点无奈和商量的口吻:“……李老板,您再宽限两天,就两天!尾款肯定给您结清!我们‘安居置业’您还信不过吗周老板那边我们都……” 张大山站起身,对石小山道:“你继续巩固,我去楼下看看。” 下到一楼,王强刚挂断电话,脸上还带着点未散去的焦躁,看见张大山,叹了口气:“又是催款的。大山,公司账上能动用的现金不多了,那笔尾款要是拖久了,怕影响后续进货和信誉。你那边……”他虽然知道张大山有“特殊”的来钱路子,但也清楚那并非稳定来源,而且往往伴随着风险,故而没有明说,只是投来询问的目光。 “钱的事,我会想办法。”张大山语气平稳,听不出丝毫紧张,“这两天或许就有进项。”他指的,自然是老陈口中那城西老图书馆可能的“花红”。 王强见他如此镇定,心下稍安,点了点头:“成,你有数就行。对了,刚才小山处理那单子,客户付了三千,我入账了。虽然不多,也算贴补点水电费。”他指了指桌上的小额pos机单据。 三千块,对于一笔近二十万的尾款和不断产生的日常开销而言,只是杯水车薪,但聊胜于无。张大山看了一眼那单据,没说什么。现实的财务压力与地府的功德危机,如同两条逐渐收紧的绞索,催促着他必须尽快行动。 他没有在公司多待,交代了王强几句看好店和石小山,便再次出门。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他需要去一个地方,寻找可能用于清除那些“眼睛”的东西,同时,也要为探查城西老图书馆做些准备。 他没有再去老陈那里,老陈的消息已经卖出,再去也榨不出更多油水。他要去的是另一个地方——城南的一片老街区,那里零星散布着一些卖香烛纸钱、风水摆件的小店,虽然真假混杂,鱼龙混杂,但偶尔也能碰到些有点门道的老物件,或者打听到一些民间流传的偏方土法。 穿过几条喧闹的街道,拐进相对安静的旧巷。阳光被两旁老旧的楼房切割成狭窄的光带,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香火气息。张大山放慢脚步,目光扫过那些或开着门、或半掩着帘子的店铺招牌。 他走进一家看起来年头最久、门口摆着几个落满灰尘的石敢当的店铺。店内光线昏暗,货架上堆满了各种符纸、罗盘、铜钱剑等物,大多灵光黯淡,只是寻常工艺品。一个戴着老花镜、头发花白的干瘦老头正坐在柜台后,就着一盏昏暗的台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个巴掌大的铜铃。 听见脚步声,老头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透过镜片打量了张大山一眼,没说话,又低下头继续擦他的铜铃。 张大山也不在意,自顾自在店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靠墙的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陈列的东西稍好些,有几块带着微弱土炁的玉石边角料,几枚锈迹斑斑但形制古拙的厌胜钱,还有一叠颜色暗沉、纸质特殊的旧符纸。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一个小木盒上。木盒打开着,里面铺着红绒布,上面放着三枚长约三寸、颜色乌黑、隐隐泛着金属光泽的细针。 “老板,这针怎么卖”张大山开口,声音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清晰。 老头擦拭的动作停了一下,头也没抬:“破煞针,老手艺打的,用料足。五百一根,不单卖。” 一千五。价格不菲,但对于可能用到的东西来说,还算可以接受。张大山能感觉到那针上蕴含着一股锐利、专破阴邪能量的气息,虽然是消耗品,但用来对付那种非生命体的监察法术,或许正合适。 “要了。”张大山没有还价,直接抽出十五张百元钞票放在柜台上。他身上的现金,一下子就去掉了一小半。 老头这才放下手里的铜铃和绒布,慢腾腾地站起身,点数了钞票,然后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黄纸符袋,将三枚破煞针小心地装入其中,递给张大山。 “年轻人,这东西锋利的很,小心别扎着自己。”老头难得地多说了一句,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别样的光。 张大山接过符袋,入手微沉,一股冰冷的锐意透过纸袋传递到掌心。“多谢。”他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转身离开了店铺。 拿到破煞针,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和方式,接近那两个监视点,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况下,将针打入法术核心。 他没有立刻返回公司,而是绕了一段路,看似随意地在那报刊亭和咖啡馆附近走了走。报刊亭是个绿色的铁皮屋子,窗口摆着杂志报纸,店主是个中年男人,正低头玩手机,看不出任何异常。咖啡馆临街的落地窗明亮,客人三三两两,靠窗的位置……张大山的目光扫过,在其中一个卡座的盆栽绿植后方,感知到那股冰冷的监视感最为集中。 问题在于,如何靠近直接过去购买报纸或咖啡,显然太过刻意,容易引起警觉。 他站在街对面,假装等人,目光不经意地扫视着周围环境。就在这时,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车斗里堆满快递包裹的快递员,停在了报刊亭旁边,开始给店主派送报纸杂志。 张大山心中一动。 他耐心地等快递员离开,然后快步穿过马路,走向那家咖啡馆。他没有进店,而是走到了咖啡馆旁边的一条狭窄小巷口。巷子不深,里面堆放着几个垃圾桶和一些杂物,正好处于那盆栽绿植视线的死角。 他站在巷口阴影处,背对着街道,如同一个正在短暂休息的路人。灵台之中,潘舜的意念高度集中:“气息源头,确在盆栽土壤之下三寸之处,有一物嵌于其中。” 张大山微微颔首,右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却已悄然捻出了一枚乌黑的破煞针。他体内微薄的真气缓缓流转,并非地府功德之力,而是潘舜教导的、更为古朴内敛的道家基础功法,力求不引起任何能量波动。 时机稍纵即逝。他需要等待一个能够掩盖细微动作的瞬间。 就在这时,一辆重型卡车拉着刺耳的汽笛声,从街道尽头驶来,沉重的引擎轰鸣声瞬间盖过了街上的所有杂音。 就是现在! 张大山垂下的手腕极其轻微地一抖,指尖那枚破煞针化作一道几乎看不见的乌光,悄无声息地脱手飞出,精准地穿过咖啡馆落地窗与窗框之间极其微小的缝隙,没入了那盆绿植的土壤之中! 动作快如闪电,轻若鸿毛。在卡车轰鸣的掩护下,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针尖入土的瞬间,张大山清晰地感知到,那股从咖啡馆方向传来的、冰冷的监视感,如同被针扎破的气球,骤然消散了一部分! 成功了! 他没有停留,立刻转身,如同寻常路人一般,自然地走出小巷,混入了街道上的人流之中。他没有立刻去处理报刊亭那个点,以免短时间内连续动作引起怀疑。 他需要确认效果,也需要等待下一个合适的时机。 回到公司时,已是傍晚。夕阳的余晖将街道染成橘红色。王强正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石小山则在厨房里笨拙地准备着简单的晚饭。 张大山站在公司门口,目光再次扫过街角。报刊亭的监视感依旧存在,但咖啡馆那边的冰冷气息,已经彻底消失了。 “清除一处。”他在心中对潘舜道。 “善。另一处,可待夜深人静,或另寻他法。”潘舜回应,“眼下,或可先将注意力转向城西图书馆。白日探查,虽易被察觉,亦能观其表象,探其虚实。” 张大山也是此意。他需要尽快获取功德,图书馆是当前最明确的目标。 晚饭后,王强下班回家。石小山收拾完碗筷,又自觉地开始晚间的练气功课。张大山则回到自己房间,再次拿出手机,调出城市地图,仔细研究起城西老图书馆及其周边的环境。 那是一座有着近百年历史的欧式建筑,红砖外墙,顶部有一座早已停摆的机械钟楼。据说早年是某个教会学校的图书馆,后来几经变迁,最终废弃多年,因其独特的外观和“闹鬼”传闻,偶尔会有一些寻求刺激的年轻人试图潜入,但大多无功而返,或者被里面诡异的气氛吓退。 老陈说,里面陷进去几个“不开眼的游魂”,地府虽未正式挂牌,但可能有“花红”。这意味着,里面的危险程度可能已经超出了普通凶魂作祟的范畴,达到了地府系统会悬赏处理的标准,只是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比如规则特殊、影响范围可控)而没有列为强制任务。 “痴书生……”张大山默念着这个编号。擅长玩弄文人才子的魂魄,制造文字迷宫和执念幻境。这种精神层面的攻击,恰恰是他以往较少应对的类型。 他需要一些针对性的防护。蕴灵云佩已经给了石小山,他自己需要别的准备。地府商城里倒是有一些守护心神的符箓,但都需要功德点兑换,而他现在是赤字状态。 看来,只能依靠自身的心神修为和潘舜的从旁护持了。 他闭上双眼,意识沉入灵台,开始按照潘舜传授的法门,锤炼心神,凝练意志。脑海中观想雷霆震荡、烈火燎原之象,以阳刚正大之意,洗涤精神,构筑起一道无形的防线。这是道门最根本的守心之法,看似朴素,实则效用深远,尤其应对精神侵蚀类邪术,根基牢固远比外物重要。 时间在静修中缓缓流逝。窗外,夜色渐深,城市华灯初上,霓虹闪烁,掩盖了白日里的喧嚣与暗流。 不知过了多久,张大山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精光内敛,心神一片澄澈空明。他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调整到了最佳。 他起身,没有惊动隔壁已然入睡的石小山,悄无声息地下了楼,离开了公司。 夜风微凉,吹拂在脸上。他没有选择开车,而是如同一个夜归的行人,不紧不慢地朝着城西的方向走去。他需要亲身去感受一下那片区域夜间的气息,进行一次远距离的初步侦查。 越靠近城西老城区,周围的建筑越发显得老旧,行人和车辆也渐渐稀少。路灯有些昏黄,甚至有一段路灯光线黯淡,投下大片的阴影。 终于,那座标志性的钟楼建筑出现在视野尽头。它孤零零地矗立在一片略显荒芜的院落中,周围拉着生锈的铁丝网,入口处挂着“危房,禁止入内”的牌子。红砖墙在夜色下呈现出一种暗沉的色泽,斑驳的墙皮脱落,露出里面灰暗的砖石。顶部的钟楼黑洞洞的,像一只沉默的眼睛,俯瞰着下方。 张大山在距离图书馆还有百米左右的一条小巷口停下了脚步,隐身在阴影中,凝神望去。 即便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从那栋建筑里弥漫出来的一种异常的“场”。那不是冲天的阴煞之气,而是一种……粘稠的,带着陈年墨臭和腐朽书卷气息的精神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无形的蛛网,笼罩着整个图书馆及其周边的小片区域,缓慢地、持续地散发着诱惑与扭曲的波动。 灵台之中,潘舜的意念带着凝重响起:“好生诡异的执念力场!并非强行掠夺,而是……引人沉溺。大山,小心,此地精神侵蚀无孔不入,勿要以神识轻易探入,恐遭反噬。” 张大山点了点头,收敛了所有外放的气息和感知,只以最基础的视觉和听觉观察。他看到图书馆二楼某个窗户后面,似乎有微弱的、摇曳的烛光一闪而逝,但凝神看去时,又只剩一片漆黑。夜风吹过,带动院子里的荒草发出沙沙声响,隐约间,似乎夹杂着几声极轻微的、如同翻动书页的哗啦声,还有……若有若无的叹息 他屏息凝神,仔细倾听,那声音却又消失了,仿佛只是错觉。 但张大山知道,那绝非错觉。这座图书馆,确实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活着的“执念迷宫”。老陈的消息没错,这里的“花红”恐怕不会少,但危险性,也绝对超乎寻常。 他没有贸然靠近,只是在远处观察了约莫一刻钟,将图书馆外部的地形、可能的入口、以及那股精神场的大致范围记在心里,便悄然转身,融入了来时的夜色之中。 初步侦查的目的已经达到。他需要回去,制定一个更详尽的计划,来应对这个擅长精神攻击的“痴书生”。硬闯绝非良策,他需要找到这个迷宫的“规则”,或者说,“痴书生”的执念核心。 回到公司时,已是深夜。整栋楼静悄悄的。他轻手轻脚地上楼,经过石小山房间时,听到里面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显然正在熟睡。 他回到自己房间,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坐下。脑海中回放着图书馆那诡异的景象和气息。 “纸墨为牢,执念作锁……”潘舜的声音带着思索,“此凶魂,恐非寻常怨灵,其生前必是痴迷文墨至走火入魔之辈,死后执念不散,与这满馆藏书气息交融,方形成如此诡域。欲破之,或需从其‘痴’处着手。” “从‘痴’处着手”张大山在心中重复。 “然也。或寻其生前珍视之典籍,或解其未竟之文思,或……以其最得意之领域,正面破之。”潘舜缓缓道,“然具体如何,需入内一探,方能知晓。切记,入此迷宫,心神守一为要,外物皆可为虚妄。” 张大山明白了。这将是一场在别人主场进行的、凶险异常的文斗与心战。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杂念。功德点的压力,叛徒的监视,图书馆的谜团……所有问题都交织在一起。他需要一步步来。 明天,先想办法清除掉报刊亭那个剩下的“眼睛”。然后,便是深入城西老图书馆,会一会那个“痴书生”。 窗外,月色清冷,万籁俱寂。但张大山知道,这座城市看似平静的夜幕下,正有无形的波澜在涌动。而他,已然置身于这波澜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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