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魏国水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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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的煤炭供应刚刚稳定，前线战报又至：秦军在黄河遭遇魏国水师阻击。魏国战船高大坚固，凭借水势之利，让不习水战的秦军吃了大亏。 "看来得把火器搬到船上了。"徐彭岳盯着黄河地图，眉头紧锁。他立即着手改造战船，在船头加装固定炮座，准备给魏国水师来个"惊喜"。 第一批改造的五艘战船下水试航时，场面颇为壮观。徐福不知从哪弄来一套祭祀河神的行头，在船头又跳又唱： "河神爷爷开开眼，保佑咱们的船别沉底......" "师兄！"徐彭岳赶紧把他拉下来，"咱们这是战船试航，不是龙王爷娶亲！" 试射开始时更是惊险。由于没计算好后坐力，第一炮打响时，整艘船剧烈后倾，甲板上的水手全都滑向船尾。更糟糕的是，炮身固定的不够牢固，差点从炮座上脱落。 "快！稳住！"徐彭岳声嘶力竭地大喊。 好不容易稳住船身，第二波问题又来了。黄河水急浪大，船身摇晃得厉害，炮手根本没法瞄准。试射的三发炮弹，一发打中了友军的船帆，一发飞得太远落在对岸农田里，还有一发干脆擦着水面跳了几下落入了河心。 "这准头......"随行的水军将领面如土色，"还不如用弓箭呢。" 徐彭岳苦思冥想，终于想出新点子：水雷。他让人制作了一批密封的木桶，装满火药，设置延时引信，准备顺流漂向魏军战船。 第一次布放水雷时，所有人都很紧张。徐福非要给每个水雷贴上"避水符"，说是能保佑水雷精准命中。结果刚放下水，就发现计算错了水流速度——水雷漂得太快了！ "快追！"徐彭岳急忙下令。 更可怕的是，由于延时引信计算失误，几个水雷在半路就爆炸了，激起的水柱比船还高。最惊险的是一个水雷漂回了自家船队，在水兵们惊恐的目光中，"轰"的一声在船队中央炸开。 "徐监丞，"水军将领抹着脸上的水，"咱们这是在测试新武器，还是在自杀" 经过改进，水雷总算能正常使用了。决战之日，秦军战船在黄河一字排开。魏军见秦船矮小，毫不畏惧地迎了上来。 "放水雷！"徐彭岳一声令下。 数十个木桶顺流而下。魏军起初不以为意，直到第一个水雷在船底爆炸—— "轰！" 一艘魏国战船直接被炸成了两截。 接二连三的爆炸声中，魏军水师乱作一团。幸存的战船想要撤退，却被秦军的火炮挡住了去路。 这场水战最终以大获全胜告终。只是战后清理战场时，士兵们在河底发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徐福的那些"避水符"居然完好无损地漂在水面上。 "看吧！"徐福得意洋洋，"我的符咒连水雷都炸不坏！" 接下来是攻打大梁城。这座魏国都城四面环水，城墙坚固。蒙恬准备采用传统的水攻战术，引水灌城。 徐彭岳却提出新方案：在护城河下挖掘通道，直接爆破城墙根基。为了这个计划，他特意设计了简易的潜水装备——用猪膀胱做成气囊，连接芦苇杆作为通气管。 "让我先试！"徐福自告奋勇。 结果第一次下水就出了状况。这位"真人"太过兴奋，一个猛子扎下去太深，猪膀胱承受不住水压，"噗"地漏气了。徐福慌忙之中又把通气管咬断，差点淹死在护城河里。 "救、救命！"徐福扑腾着大喊，"河神爷爷我不祭祀了！" 最后还是几个水性好的士兵把他捞了上来。从此徐福得了个新外号："沉水真人"。 经过这次教训，徐彭岳改进了潜水装备，用鞣制过的皮革代替猪膀胱，还加了安全绳。士兵们终于可以安全地进行水下作业。 爆破那天，随着一声闷响，大梁城的一段城墙缓缓沉入水中，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斜坡。秦军从这个缺口一拥而入，几乎没遇到什么抵抗。 战后，蒙恬看着那个被炸出来的"人工湖"，半开玩笑地说："徐监丞，你这水攻打得......很有创意。" 徐彭岳老脸一红。他忽然想到，等天下太平了，这些被炸出来的水洼说不定还能改成鱼塘。只是到时候得立个牌子：危险水域，内有未爆水雷。 而徐福已经在研究新一代"避水符"了，这次他发誓要做出"连水雷都炸得沉"的超级符咒。徐彭岳听说后，赶紧派人盯着他，生怕这位师兄真把护城河给炸上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