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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熟悉的剧情！” “前排出售瓜子花生矿泉水！” “a姐挺住！” 张晓凡顿了顿，按照苏怜月的指示，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他此刻，正在深圳‘幻想之夜’主题cosplay酒店的808号房间。并且……” 张晓凡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并且什么啊大师你快说啊！急死我了！”赵雅琴已经快把手机屏幕戳碎了。 张晓凡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夹杂着同情和古怪的语调说道：“并且，他正穿着一套……嗯……迪迦奥特曼的紧身衣。” “噗——” “哈哈哈哈哈哈！” “卧槽！奥特曼原谅我不厚道地笑了！” “王总还有这种情趣a姐你是不是平时没满足他变成光的愿望” “信息量太大了，我cpu干烧了！” 直播间里，无数的“哈哈哈哈”和“666”瞬间刷屏，气氛欢乐得像过年。 而手机那头的赵雅琴，脸色已经从震惊变成了铁青。 王志强那个死胖子，确实是奥特曼的狂热粉丝，家里收藏了一堆手办。但她做梦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自己穿上那玩意儿！还跑去酒店！ “大师……他……他一个人吗”赵雅琴颤抖着打出这行字，这是她最后的希望。 张晓凡看着苏怜月传递过来的“画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回答：“不。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的身边，还有一位穿着‘小怪兽’服装的女士。据我所看到的‘天机’显示，他们正在深入探讨……关于宇宙和平与生命起源的哲学问题。” “轰！” 直播间彻底爆炸了！ “宇宙和平生命起源哈哈哈哈，大师你太有才了！” “我愿称之为：年度最佳委婉语！” “a姐，别忍了，直接变身母老虎，去手撕那对狗男女吧！” “直播！我们要看直播捉奸！” 赵雅琴看着屏幕上的弹幕，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身，眼中迸射出骇人的怒火。 “好你个王志强！我今天不把你打成‘死’迦奥特曼，我就不姓赵！” 她立刻在直播间里打字：“大师！我现在就去深圳！你敢不敢跟我连麦直播，让大家一起见证要是真的，一百个嘉年华！” 一百个嘉年华！ 三十万！ 张晓凡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这……这不好吧”他假装犹豫，“a姐，家丑不可外扬……” “我今天就要让他扬名立万！”赵雅琴已经杀气腾腾地走出了办公室，对着电话里的助理吼道，“立刻！马上！给我备私人飞机！飞深圳！” 直播间里，十几万观众集体失声。 “我靠……私人飞机” “这才是真正的富婆吗我酸了！” “为了捉奸动用私人飞机，a姐v587！” “主播牛逼！这一单业务直接干到云层上去了！” 张晓凡也傻了。他就是个住筒子楼的穷小子，私人飞机这种东西，他只在电影里见过。这届榜一大姐，路子都这么野的吗 就在他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的私人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疯子。 张晓凡手忙脚乱地戴上耳机，接通了电话，同时捂住直播用的手机麦克风。 “我操！我操！我操！”电话一接通，疯子那破锣嗓子就吼了起来，“小凡！兄弟！你他娘的成仙了！你直播间怎么回事十几万人气！你真会算命了你是不是昨晚在古墓里被什么神仙附体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神仙，我也去拜拜！” 疯子的语气里充满了震惊、羡慕和语无伦次。他本来喝得醉醺醺的，被朋友提醒说“你那个叫小凡的兄弟火了”，他还以为是开玩笑。结果点进直播间一看，直接吓得酒都醒了。 “嘘！你小声点！”张晓凡压低声音，做贼似的说道，“我在直播呢！这事儿……一言难尽！总之，你要相信科学！” “信个屁的科学！”疯子都快急哭了，“你都快直播带着富婆开飞机去捉奸了，还跟我讲科学兄弟，你是不是发财了苟富贵，勿相忘啊！你还记得西山脚下，是谁给你塞的开光符吗那可是咱俩缘分的开始啊！” 张晓凡听得满头黑线。这家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 “行了行了，回头再跟你细说！我这忙着呢，先挂了！” 不给疯子再废话的机会，张晓凡果断挂断了电话。 他现在可没空跟疯子扯淡，他得伺候好榜一大姐和直播间里这十几万观众。 赵雅琴的行动力堪称恐怖。从上海到深圳，私人飞机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期间，张晓凡就靠着和观众插科打诨，以及苏怜月偶尔透露的一些关于其他观众的、无关痛痒的“小秘密”（比如谁的私房钱藏在床垫下，谁昨晚偷吃了冰箱里的蛋糕），硬生生把直播间的气氛维持得火热。 人气峰值，已经突破了二十万！ “【怨灵直播系统】提示：当前在线人气值，已远超任务目标。” “【怨灵直播系统】提示：新手任务已完成。倒计时停止。” “【怨灵直播系统】提示：任务奖励‘新手大礼包x1’已发放至系统背包。系统商城初级权限已解锁。” 一连串的系统提示在张晓凡眼前飘过。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悬在头顶的“百鬼噬心”达摩克利斯之剑，总算是拿开了。 然而，直播间里的观众可不知道这些。他们现在最期待的，就是最后的“审判”时刻。 “a姐已经到酒店楼下了！兄弟们，打起精神来！” “我心跳好快！比我自己捉奸都刺激！” “奥特曼危！小怪兽危！” 很快，赵雅琴申请了视频连麦。 张晓凡点击同意后，他的直播画面一分为二。一边是他那张故作镇定的脸，另一边，则是赵雅琴视角下，酒店走廊的画面。 画面在剧烈晃动，只能听到赵雅琴粗重的呼吸声和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声音。 “就是这里！808！” 赵雅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冰冷刺骨。 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房卡，在门上“滴”的一声刷开。 直播间里，二十多万观众屏住了呼吸。 门被猛地推开。 镜头先是对着天花板晃了一下，然后猛地向下。 下一秒，一幅足以载入直播史册的奇葩画面，呈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