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夜探杭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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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1点15分，新月证券杭州路营业部，后门的监控摄像头，突然闪烁两下，陷入黑暗。 阿泰的机械义眼，在街角阴影中，泛着微光，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安保系统已瘫痪17分钟。” 杭州路营业部的后门锁芯，和网吧老板阿泰，抽屉里的模型锁一模一样。 柯景阳戴着橡胶手套，用老式钥匙（陈姨从菜市场，管理员那里“借”来的）轻轻旋开后门锁芯。 转动第三圈时，锁舌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这是王叔教他的，当年327事件后，新月城所有金融机构，都换装了同款防盗门，钥匙齿纹遵循，1998年颁布的《证券营业场所安全规范》附录c。 门开的瞬间，灰尘与纸张的，陈旧气味扑面而来，那是二十年来，从未散去的金融血腥味。 走廊的监控，显示器闪着雪花，阿泰的病毒正在生效："你只有17分钟，老张的保时捷gps，显示他正在夜总会。" 老张的办公室，比想象中简陋。 掉漆的办公桌上，堆满炒股秘籍，和养生杂志，键盘缝隙里，塞着几粒白色药片（后来证实是维生素）。但柯景阳的目光，立刻被锁死的抽屉吸引。 钥匙孔有近期频繁，使用的磨损痕迹。 老张的办公桌，第三个抽屉，需要两把钥匙同时旋转，这难不倒见过，王叔u盘的柯景阳。 第一层罪证： "新月科技品牌，推广费确认单"， 金额：80万（分四次支付）。 备注栏："网络舆情，引导专项费用"。 董秘签名旁，盖着"不作记账凭证"的蓝章 第二层罪证： 标着"内部交流"的调研报告，其中： 第23页用红笔圈出："存货周转天数达，行业均值3倍"，正是柯景阳爆仓，那天的做空依据。 末页手写批注："先释放高送转预期，等散户进场，再发澄清公告"。 第三层罪证： 抽屉暗格里的，黑色u盘，插上电脑后，自动弹出： 【群发大师v3.2】 已绑定账号：217个（含15个黄v认证）， 今日任务： 9点30分 集体转发"新月医疗创新药突破"。 14点55分 同步发布"机构调研纪要"。 屏幕右下角，一个隐藏文件夹，正在自动备份。文件名让柯景阳血液凝固："327话术库"。 阿泰远程破解了，群发软件的日志记录： 2020年3月27 日14点55分 执行指令：在200+论坛发布， "国债期货试点将扩大（附所谓红头文件）"。 这正是当年327事件中，多空双方信息战的，经典手法。更可怕的是，操作记录显示， 该软件首次使用日期：1998年9月16日。 柯景阳的手机，突然震动，林小雨发来一张，泛黄的报纸扫描件： 《证券业程序员张某，跳楼身亡疑与系统漏洞有关》， 配图里，死者办公桌上，摆着同样的黑色u盘。 gps警报响起时，柯景阳正在，打印关键页面。老张的保时捷，已离开夜总会，预计8分钟后到达。 最后一秒，他瞥见老张，书架上的《白血病康复指南》，书脊编码，被刻意磨损，但紫外线灯下仍能辨认："l-327"。 阿泰的语音从，耳机里炸响："撤！他的副驾驶坐着徐振邦！" 柯景阳将证据，塞进保洁车时，摸到王叔提前，藏好的东西：一把裁纸刀，刀柄刻着和新月信托，清算组同样的花纹。 突然，走廊传来脚步声。 柯景阳迅速拔出u盘，却碰翻了桌角的相框，照片里“白血病女儿”的医院背景，竟是某影视基地的，病房布景。 脚步声停在门外，钥匙插入锁孔的，金属声清晰可闻。 阿泰的讯息在此时弹出：李维康的奥迪刚进停车场！ 柯景阳闪身躲进档案柜缝隙，看着老张醉醺醺地进门，径直走向保险箱。 保险箱开启的瞬间，柯景阳屏住呼吸， 里面躺着一本1998年的“”客户交割单存根”，封面上用血一般的，红墨水写着： “杭州路37人名单”， 老张抽出其中一页，对着手机低声下气：“李总，当年的东西，我保管得好好的…那个瘸子绝对想不到…” 电话那头传来，李维康的冷笑：“明天把银杏树下的，东西处理掉。” 凌晨3点，柯景阳翻出营业部围墙时，怀里紧揣着： 1. u盘完整拷贝 ， 2. 伪造病房照片， 3. 最关键的一页，37人名单残卷。 上面有个被反复圈划的名字： 林建军（林小雨父亲）， 账户号：1998xxxx ， 强平价格：5.15元。 边缘处还有一行小字： “跳楼未遂，家属封口费8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