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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火狐做灯牌的任务落到了阿念和小雅头上。她们翻出实验室里的废旧电路板,又找来城里孩子寄来的荧光贴纸,打算做个既闪亮又轻便的牌子——毕竟火狐要戴着它在舞台上跑,太重了可不行。 “得做成狐狸头的形状!”阿念在纸上画着草图,火狐的耳朵要尖尖的,尾巴要翘起来,眼睛用最亮的蓝荧光贴,“这样远远一看就知道是它。” 小雅则在研究电路,她把周明淘汰的led灯珠拆下来,用细电线串联成狐狸轮廓:“还要加个小开关,想亮就亮,想暗就暗,不然火狐会嫌吵的。” 火狐似乎知道在给它做“新衣服”,总在旁边转悠,一会儿用鼻子蹭蹭电路板,一会儿用爪子扒拉荧光贴,像在提意见。有次阿念把画好的草图铺在地上,它竟精准地踩在狐狸头的位置,尾巴压住“翘起来的尾巴”图案,喉咙里发出呼噜声,像是在说“就这么定了”。 “它还挺有审美的。”小雅笑着拍下这一幕,照片里火狐的红毛和荧光贴的蓝绿形成鲜明对比,像幅灵动的画。 灯牌做好那天,阿念小心翼翼地给火狐戴上。灯牌用松紧带固定在项圈上,一按开关,led灯珠立刻亮起,狐狸轮廓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睛的蓝贴纸更是亮得像两颗蓝宝石。 火狐显然很满意,原地转了三圈,又跑到光结旁炫耀,用尾巴把灯牌的光扫到藤蔓上,引得光结的光纹也跟着闪烁,像在给它鼓掌。翻译机放在旁边,屏幕跳出:【灯牌亮度达标,建议增加光粒涂层,夜间效果更佳。】 周明找来了透明的光粒胶,均匀地涂在灯牌表面。胶液干了之后,灯牌像罩了层水晶壳,白天吸收阳光,夜里会自己发光,和火狐尾巴上的光粒相得益彰。“现在就算关了开关,它也是只自带光效的狐狸了。”周明打趣道。 消息传到城里,孩子们炸开了锅。甜点师的女儿特意烤了个火狐形状的光粒蛋糕,蛋糕上的狐狸尾巴用牵星草蜜塑形,眼睛嵌着两颗光粒糖,说要在蜜节那天给火狐当“庆功宴”。 “翻译机说火狐最近在练走秀。”陆老师在电话里笑着说,城里的光结分身监测到火狐的活动轨迹——每天清晨都会沿着光网的路线跑一圈,戴着灯牌在岩顶的光结旁停下,对着山谷“亮相”,像在彩排。 失明的小男孩听了,非要去看火狐“练走秀”。他被阿念牵着站在岩下,当火狐戴着灯牌从光结旁跑过时,男孩突然笑了:“它在跳光的舞,灯牌的光和光结的光在转圈。” 翻译机的探针放在男孩耳边,屏幕竟同步跳出光结的“解说”:【步伐节奏感85分,灯牌与光网互动90分,收尾亮相100分——不愧是我的守护者。】 蜜节前三十天,光晶舞台开始试灯。当所有光纤和投影仪启动时,整个场地都被光结的光纹覆盖,舞台边缘的“草叶”投射出巨大的光影,在地上织成张会动的光网。火狐戴着灯牌跑上舞台,它的影子在光网里被拉得很长,灯牌的光与舞台的光融在一起,像只真正的“光狐”。 秦老坐在台下,看着这只红毛小兽在光里奔跑,突然想起秦晓小时候的话:“山里的动物都通灵性,你对它好,它就会用命护着你。”现在看来,何止是护着,是把整个光网都当成了家,把所有人的期待都扛在了小小的肩膀上。 阿念举着相机,拍下火狐在舞台中央停下的瞬间——它抬起头,灯牌的蓝眼睛正好对着光结,光结的光晕在它身后炸开,像开了朵巨大的烟花。照片洗出来后,林羽在背面写下:“所谓守护,不是惊天动地的壮举,是戴着灯牌跑过光网的认真,是把每个期待都当成使命的执着。” 火狐的灯牌在夜里依然亮着,像颗挂在光网里的星星。它趴在陶罐旁打盹,尾巴偶尔扫过灯牌,让光在紫蜜上跳一会儿舞,仿佛在说:别急,蜜节那天,我会带着所有的光,跑成你们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