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少主的甜心女佣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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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将卧室映照得一片暖融。苏妩在顾衡怀里醒来，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安宁与踏实。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似乎很享受这清晨的温存。 两人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直到阳光越来越盛，才起身。 洗漱时，氛围也与往日不同。顾衡依旧会习惯性地先帮她挤好牙膏，但动作间少了些命令式的生硬，多了几分自然的亲昵。他甚至拿起梳子，试图帮她梳理那一头浓密微卷的长发，虽然动作笨拙，扯得苏妩微微皱眉，但他那份专注认真的模样，却让她心里甜丝丝的。 换衣服时，苏妩从衣帽间里挑了一条鹅黄色的及膝连衣裙，清新又娇俏。顾衡看着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点了点头，算是认可。 下楼吃早餐时，他依旧习惯性地为她布菜，将她多看了一眼的小点心推到她面前。餐厅里很安静，却流淌着一种温馨平和的气息。 吃完最后一口早餐，顾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看向苏妩，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郑重的承诺：“今天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苏妩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落入了星辰。她几乎没有犹豫，放下杯子，伸出小手主动牵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一根手指，轻轻晃了晃，眼中带着期待的光：“那……少主可以听我弹琴吗我昨天练习了一下那首曲子。” 顾衡反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站起身：“好。” 他任由她牵着自己的手，两人一起走上了三楼，来到了琴房。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在光洁的钢琴漆面上，泛着温暖的光泽。 苏妩在琴凳上坐下，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手指放在琴键上。她弹奏的依旧是那首简单的曲子，比昨天流畅了一些，但依旧能听出些许生涩。她弹得很专注，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恬静而美好。 顾衡就站在钢琴旁，安静地听着，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眼眸中情绪难辨。 一曲终了，苏妩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看向他：“是不是……弹得不太好” 顾衡没有回答，而是走到她身边坐下。琴凳很宽大，但容纳两个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他们的身体不可避免地紧贴在一起。 他伸出骨节分明、适合握枪而非抚琴的大手，覆盖在她还放在琴键的小手上。他的手掌温热而干燥，完全将她的手包裹住。 “这里，”他带着她的手指，按下几个和弦，声音低沉地响在她耳边，“节奏可以慢一点。” 然后，他又带着她的手移动到另一处：“这里，力度可以加重。” 他并非专业的老师，指导也言简意赅，但却精准地指出了问题所在。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重新弹奏了那几个小节。男人的气息将她完全笼罩，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苏妩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腔，手指都微微发软。 在他的“指导”下，那几个小节果然听起来好了很多。 “少主，您怎么会弹钢琴”苏妩惊讶地抬头看他，很难想象他这个黑道少主会有这样的技能。 顾衡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道：“小时候被逼着学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但他并没有放开她的手，反而就着这个姿势，带着她，用单手缓慢却流畅地弹奏了一首旋律优美而复杂的曲子。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移动，精准而富有力量，与他冷硬的外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苏妩完全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音乐和他带来的强烈安全感中，眼中充满了惊叹和崇拜。 一曲终了，琴房的余音袅袅。 “少主，您弹得真好！”苏妩由衷地赞叹，转过身，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崇拜和欢喜，顾衡深邃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他低下头，凑近她。 苏妩心领神会，主动仰起头，在他微凉的薄唇上印下一个带着甜甜笑容的亲吻。 “奖励。”她小声说，脸颊绯红。 顾衡似乎很受用，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想做什么” 苏妩想了想，眼睛一亮：“我们去花园摘花吧然后一起插花放在房间里” “好。” 于是，上午剩下的时间，两人就在花园里度过。顾衡陪着她，看她像只快乐的蝴蝶般穿梭在花丛中，挑选着开得最盛的花朵。他甚至会在她够不到高处某支特别漂亮的玫瑰时，亲手帮她剪下来。 然后回到客厅，苏妩找来花瓶，两人一起笨拙却又认真地尝试插花。顾衡显然从未做过这种事，动作生硬，但依旧配合着她，偶尔递上一支花，或者按照她的指挥调整一下位置。 最终的作品算不上多么艺术，却充满了生活的情趣和两人合作的痕迹。 午餐时，花瓶就被摆在了餐桌中央。两人吃着饭，偶尔抬头看看那瓶花，气氛温馨得不像话。 饭后，两人在阳台的躺椅上晒了会儿太阳。暖洋洋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苏妩不知不觉靠在顾衡肩头睡着了。顾衡没有动，任由她靠着，甚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自己也闭目养神。 午睡醒来，已是下午三点多。 顾衡看着怀里睡眼惺忪的小女人，再次问道：“下午想做什么” 苏妩揉了揉眼睛，依偎在他怀里，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和一丝撒娇的意味，小声说：“……我想去逛商场。来了这里之后，还没出去逛过呢。”她说完，似乎又觉得这个要求可能有些过分，连忙补充道，“如果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的……” 顾衡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商场人多眼杂，不确定性太高，风险太大。他几乎下意识就要拒绝。 但看着怀中人那双立刻黯淡下去、写满失落的眼睛，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咽了回去。 他沉默了几秒，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厉和简洁：“备车。去中心商场。清场，加强安保，所有出入口安排我们的人。半小时后出发。” 说完，他挂了电话，看向因为听到他话中内容而惊讶地睁大眼睛的苏妩，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半小时后出发。” 苏妩愣了几秒，随即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和灿烂的笑容！她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而且还是用这种……霸道总裁式的包场方式！ “谢谢少主！”她开心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半小时后，加长轿车在一列护卫车的簇拥下，驶向市中心最高档的商场。到达时，商场外面看起来一切如常，但一走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异常“冷清”，只有穿着黑色西装、眼神锐利的“顾客”和“工作人员”分散在各处，所有的电梯和通道口都有人暗中把守。 真正的顾客早已被“请”离或在不知情中被限制在了某些区域。 顾衡牵着苏妩的手，漫步在空旷安静的奢侈品楼层，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保镖们远远跟着，确保绝对的安全距离。 “想看什么”顾衡低头问她。 苏妩看着琳琅满目的店铺，眼睛弯成了月牙。她并不一定非要买什么，只是享受这种和他像普通情侣一样逛街的感觉，尽管这“逛街”的方式是如此的不普通。 “先去那家看看包包吧”她笑着指向一家旗舰店。 “好。” 空旷却戒备森严的商场里，苏妩牵着顾衡的手，率先走进一家顶级奢侈品的包包旗舰店。导购显然是提前被打过招呼，虽然紧张，但依旧保持着专业的微笑，恭敬地将最新款和经典款一一展示。 苏妩拿起一只小巧精致的链条包，在镜子前比了比，又换了一只更显气质的鳄鱼皮手袋。 “少主，你觉得哪个好看”她转过头，期待地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顾衡。 顾衡的目光在她和包包之间扫视了一下，几乎没什么犹豫，指向那只黑色的鳄鱼皮手袋：“这个。衬你。” 他的审美直接而霸道，带着强烈的个人偏好。苏妩笑着点点头，又试背了几个，每一次顾衡都会给出简短却一针见血的评价：“太花哨”、“颜色轻浮”、“款式还行”。 最终，她试过的五六只包里，顾衡点头的那三只，他直接对候着的经理示意：“包起来。” 经理脸上笑开了花，连连躬身。 接着是服装店。苏妩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衣架上的华服任她挑选。她试穿了几条风格各异的裙子，有优雅的缎面长裙，也有俏皮的短款洋装。每次她从试衣间出来，顾衡都会放下手中的财经杂志，目光专注地看她几秒，然后言简意赅地给出“留”或“否”的判决。 而他的一句“留”，就意味着整个系列所有颜色和尺码，都会被迅速打包。 经过一家顶级男装店时，苏妩忽然停下脚步，晃了晃顾衡的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橱窗里模特身上剪裁完美的西装：“少主，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顾衡挑眉，似乎有些意外，但还是点头：“好。” 一进去，苏妩就兴奋起来。她拿起一件深蓝色的休闲西装，在顾衡身前比划，又挑了一件烟灰色的针织衫，甚至拿起一件略显活泼的印花衬衫。 “试试这个嘛，少主，你穿一定很好看！”她拿起一件浅咖色的羊绒大衣，用那双水汪汪的、充满期待和恳求的狐狸眼望着他，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顾衡看着她难得露出这般活泼又带着点小撒娇的模样，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接过那件大衣，以及她塞过来的另外几件衣服，走进了试衣间。 当他换好衣服走出来时，苏妩的眼睛瞬间亮了！ 平时总是穿深色系西装、气场冷厉的他，换上浅色系和休闲款式后，少了几分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矜贵的优雅和慵懒，依旧是帅得人神共愤。 “好看！特别好看！”苏妩围着他转了一圈，毫不吝啬地赞美，然后又拿起另一件，“再试试这个！” 顾衡难得地配合，又进去换了几套。无论什么风格，穿在他堪比模特的身材上，都显得格外有型。 “都好好看啊……”苏妩看着换回自己衣服出来的顾衡，捧着脸感叹，然后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袖口，“能不能……都买下来” 顾衡低头看着她那副“我好想要但是怕你不同意”的小模样，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听你的。” 于是，又是一大批购物袋被送往车上。 路过一家装修精致的内衣店时，苏妩的脸颊微微泛红，停下脚步，小声对顾衡说：“少主……我要买点贴身衣物……要不，你在门口等我一下” 顾衡低头看她，看着她羞红的脸颊和闪烁的眼神，忽然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自然地揽住她的腰，带着她往里走：“一起去。” 苏妩的脸瞬间红透，被他半抱着进了内衣店。导购小姐的脸也红了，但还是专业地提供服务。 顾衡倒是十分坦然，甚至比给她挑外套时更认真。他目光扫过那些精致性感的款式，手指划过不同的面料，还会给出意见：“这件颜色太淡”、“蕾边太多，穿着不舒服”、“真丝的，可以”。 苏妩羞得几乎不敢抬头，只能胡乱点头。最后，在他“专业”的眼光下，选了好几套舒适又兼具美感的内衣。 接着，他们走到了领带区。这次换苏妩主导，她认真地挑选着领带，在他胸前比划，考虑着颜色和花纹是否与他众多的西装相配。 “这条深蓝色带暗纹的，配你那套藏青色西装一定很帅！” “这条银灰色的，适合正式场合。” 她一边搭配，一边小声说着，眼神专注。 顾衡垂眸看着她认真的小脸，感受着她纤细的手指偶尔划过他胸膛的触感，十分受用地任由她摆布。最后，她挑选的几条领带也全部买下。 鞋店亦是如此，苏妩为自己选了几双，也为顾衡挑了几双不同场合的皮鞋，他都一一应允。 然而，当经过一家门面设计格外暧昧、橱窗里展示着大胆诱人衣物的情趣内衣店时，顾衡却主动停下了脚步。 苏妩看到橱窗里的东西，脸颊“轰”一下烧起来，拉着他的手想快点离开：“少主，我们走吧……” 顾衡却反手握住她的手，力道不容拒绝。他低头，目光幽深地看着她，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进去看看。” 说着，不由分说地将面红耳赤、几乎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苏妩拉进了店里。 与苏妩的羞窘完全不同，顾衡在里面看得十分认真，甚至堪称仔细。他修长的手指挑起一件极其省布料的黑色蕾丝情qu内衣，又看了看一套带着猫尾和耳朵的套装，还有各种丝带、薄纱制成的诱人衣物。 他甚至还拿起一条皮质的choker项圈，在苏妩雪白的脖颈上比了一下。 苏妩羞得浑身都快冒热气了，根本不敢看导购小姐的表情。 顾衡却旁若无人，认真挑选了好几套风格各异、但无一例外都极其火辣大胆的情qu内衣和配饰，然后对导购报出了苏妩的尺码。 结账时，他俯身靠近几乎要把头埋进他怀里的小女人耳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而磁性的声音缓缓道： “这些……回去换着穿给我看。” 苏妩的身体猛地一颤，耳根红得几乎滴血。 最后，他们走进了一家高级珠宝店。顾衡直接让经理拿出了镇店之宝系列。他挑了一条钻石项链、一对红宝石耳环、一只翡翠手镯，甚至还有一个设计简约却寓意深远的铂金对戒。 他拿起那枚女戒，执起苏妩的手，亲自为她戴在了无名指上。尺寸竟然分毫不差。然后，他将那枚男戒递给她。 苏妩的心脏砰砰直跳，接过男戒，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虔诚地，也为他戴在了无名指上。冰凉的戒指圈住手指，却仿佛带着灼人的温度。 “很适合。”顾衡端详着两人手上的对戒，语气平静，却像是在完成某个重要的仪式。 逛累了，也买够了，顾衡并没有带她去什么高级餐厅，而是根据苏妩之前偶尔提及的“想吃路边摊”的愿望，让手下找到了一家味道极好、但环境普通的烧烤店，同样进行了清场。 在空荡荡的烧烤店里，苏妩开心地吃着烤串，嘴角沾了酱料都浑然不觉。顾衡就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在烟火气里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将自己盘子里的肉串也夹给她。 “好吃吗”他问。 “嗯！好吃！”苏妩用力点头，将一串烤得焦香的五花肉递到他嘴边，“少主你也尝尝！” 顾衡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就着她的手，低头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属于平凡生活的热闹滋味。但更让他觉得“不错”的，是眼前这个笑得毫无阴霾的小女人。 吃完烧烤，坐上回家的车，苏妩已经有些昏昏欲睡。她靠在顾衡肩上，怀里还抱着一个今天买的小玩偶。 顾衡揽着她，看着她无名指上那枚在夜色中微微反光的戒指，目光深沉而满足。 今天，他几乎纵容了她所有的要求，也为她打上了更多属于他的烙印。这种感觉，比他拿下一条重要的走私线或清理掉一个叛徒，更让他感到一种奇异的充实和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