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决定命运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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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根田听到哥哥借钱，二话没说，就把钱借给了哥哥。 随后，根田问: “哥，要是你感觉委屈你就回来，我们一起过，我和小霞不会把你当成外人的！” 福平抱着荣荣说: “你好好把几个孩子拉扯大，让娃娃念书，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两个人正说着，小霞已经做好了饭。 福平简单的吃过饭后，就动身赶路了。 就当他要走的时候，可是这个跟他最亲近的侄子荣荣怎么也不肯放手，一直拉着福平的手。 无论谁劝说，他就是要跟着大爸！ 没办法，根田只好硬把儿子抱着，让哥哥赶紧走。 任凭儿子怎么哭，就是没有放手。 福平也只好硬着心，听着侄子的哭声走出家门，走出村，上了路。 太阳刚落山，福平就赶了回去。 进门后，福平连一口水都没喝，就对凤英说: “明天你带着两个娃去学校报名，让娃念书！” 凤英还没来的及回话，两个大女子就高兴的跳了起来。 凤英惊讶的问: “两个娃的学费要二十多块钱，那有钱啊！” 福平说: “钱我借下了，你明天就带着娃去报名！” 说着，福平从口袋里掏出钱来，交到了凤英的手上，就回他的西屋了。 福平刚坐下，两个大女子就跑来了，女子都七八岁了，也多少都懂事了， 大女子问: “我们两个真的能念书吗” 福平摸着两个女子的头说: “能，明天就让你妈带着你们两个去报名！” “我们念书长大了能挣钱了，给你买好吃的！” 听到娃的这话，福平差点没忍住泪水，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欣慰和满足。 福平说: “你们两个去把头洗了，再把脸和脖子都洗了，洗的干干净净的，要不去学校别人笑话！” 两个女子跑出了门，就去洗漱了。 累了一天的福平看着天就要黑了，他赶紧把拴在外面的两只驴牵了进来，拴在驴圈里，把草料填足才闲了下来。 吃罢晚饭，就各自回屋睡觉了。 凤英两口子睡在炕上商量着娃娃明天念书的事！ 凤英问病重的男人三娃: “两个女子念书的事咋办！” “你决定吧！” 凤英一听三娃的这句话就来气， “啥事一问你就是我定，你不会再说别的！” 三娃听到凤英生气了，他只好装着睡觉。 立秋后的清晨，总是感到一丝凉意。 去割草的福平找了件外套穿在身上就出门了。 赶在太阳出来福平就已经背着草回来了。 两只驴在福平的照料下，驴身上的毛变的又顺又发亮。 他把刚割的草填在槽里，用手不停的在驴身上抚摸着，观察着驴的状况。 这是他的老本行，在大集体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养牲口的一把好手了。 突然，外面传来村里娃娃的声音，说说笑笑的从门口路过。 福平走出了驴圈，看到娃娃们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 福平进屋后，看到两个大女子站的齐齐的，眼睛盯妈妈看， 两只小手揪着衣襟，显得不安和无助。 凤英坐在炕头上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福平急切的问: “村里的娃娃们都报名去了，你咋还不带着娃去！” 凤英没有说话，她保持了沉默！ 福平又催促说: “赶紧带着娃去报名啊！” 凤英看到福平着急了，她这才张口说: “不去了，女娃娃，念啥书，留在家里帮着干活！” 福平说: “家里的活我干，让娃念书去！” “两个一年的学费就要五十块钱，能念几年，不能年年都借吧！借下了用啥还！” 福平说: “这你别管，我能借几年，就让娃念几年，总比一年都不念的好！” 看着风英一点动静都没有，福平有些生气了。 “把学费给我，我带着娃去报名，” 凤英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福平说: “我来这个家的时候，你们要是说话算数，就把钱给我，我带着娃报名去，如果不算数，我立刻就走。” 福平说完后，气的蹲在地上。 凤英这才把福平借的学费拿了出来，交给了福平。 福平接过学费，带着两个娃出了门，朝着学校去了。 学校门口异常的热闹，报完名的学生正在学校里玩耍，打闹！ 还没有报名的正在排队报名，福平就和两个娃排起了队。 排到他们的时候，老师问: “叫什么名字，” 这下把两个娃还有福平都给问住了。 他们只知道叫大女子，二女子，再没别的。 两个孩子朝着福平的脸上看， 福平说: “娃在家一直叫大女子，二女女子！也没个正式的名字，要不老师给起一个！” 老师抬头看了一下福平和两个娃说: “那可不行，名字得父母起，先按你说的登记，回去起好了名字来告诉我，给你再改回来。” “能成，能成。”福平赶紧答应着！ 名报了，钱交了，书也领了， 福平突然想到，昨天他来学校问的那个校长的人不错 他有文化，一定能给娃起个好听的名字。 福平把书交给两个娃，就去了校长的房间。 进去后，校长笑着问: “娃的名报上了吗” 福平说: “报上了，报上了！” “我有件事想让你帮个忙！” “你说！” “娃还连个正式的名字都没有，我们都是没念过书的人，想让你给起个名字！” 校长想了一下说: “那好，我给娃起个名字，你们感觉可以就叫，感觉不行的话你们再重新起名字！” “娃姓啥！” “姓王！” 校长想了一会说: “就叫燕南和燕北吧！” 福平赶紧连忙说: “好，好，好，就叫燕南燕北！” 他刚要出门，忽然又转过身说: “能不能麻烦你给写在纸上，光知道叫，还不知道咋写呢！” 校长拿过纸后，把《燕南和燕北》写在了一张纸上，交给了福平。 福平双手接过校长手里写着名字的纸，连连感谢着，几乎是退着出来的。 来到学校院子里，两个娃还站在原地等着福平。 她们两个可能是由于家庭的缘故，心里的自卑。 感觉和其他的孩子有一定的差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