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来历？大聪和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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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当时这么告诉我：“咱奶奶那个堂子，多少带点老一辈朴素的属性！” 我疑惑道：‘为什么’ 龙哥说：‘咱奶奶之前和我说过，她年轻的时候在文安寺庙里面当过尼姑，但后面寺庙不知道因为啥解散了，咱奶奶就光荣的还俗了。 但老蔡家那边多少带点传统民俗血统在！ 就是咱奶的母亲，咱老祖，那时候看事，有名！具体多有名咱不知道，反正咱奶说很有名。 说老祖看事的时候，经常会有一个大白蛇盘成一个圈圈依偎在老太太旁边， 后面咱奶就认得咱爷了，嫁给咱们家了，有这么个血统在自然也就供上了呗， 一开始其实就一个观音，没别的，但是架不住老太太有能耐啊！ 那个小娃娃啊！你不知道哦，对那时候还没你呢，老赵家那时候日子贼不好过，咱奶捡破烂去，看着这小娃娃们挺好看，就捡回家了，拿洗衣粉搓好几遍就给供上了！， 九龙佛，我也忘了哪一天，咱奶自己就整了张红纸写上就贴上了，但别说贴上老灵了！ 听完龙哥说的我问道：“咋灵要是那么灵，为啥咱们两家的日子这么不好过，冬天都是大白菜过日子呢，咋没发家呢。” “谁碰谁脑瓜子嗡嗡的，咱老姑赵富贵碰过，碰完了好几天没起来炕。你就说一张红纸，谁碰脑瓜子疼，你就说灵不灵吧，”龙哥解释道。 听完这话我一阵无语...... 龙哥又说：“但是咱奶奶这个炉，咱奶奶走的时候我爹（我大伯）和老伯还有咱可爱又迷人的姑姑们（老赵）找了香门看了，当时香门说最后得是最不信的接这个炉，后来咱爷不跟着村里老太太们信基督给炉都扔大沟里面了么， 龙哥说，他想过是自己接这个炉，因为奶奶从小就独宠龙哥，奶奶快去世前一天，龙哥在唐山上班呢，那天做梦，迷迷糊糊梦见奶奶在黑暗里慈祥的看着龙哥，对着龙哥摆手，龙哥想抓住奶奶，可是无论怎么抓都抓不住，第二天，家里人就来电话说奶奶去世了， 说起奶奶去世，其实也有点邪乎，奶奶因为脑溢血，躺在炕上好多年。那个时候我还小，但是也算记事了， 就记得奶奶去世的前几个月，白天家里大人们都得上班挣钱，白天一般都是我爷在那照顾奶奶，伺候不了就喊人， 我爷也挺有意思，没事就谎报军情， 前几个月老说奶奶快去世了，然后第一次家里大人们喊着人赶紧麻利的都去，第二次也赶紧去，这样四五次之后呢，老喊就没有一开始那个劲了，我爷就跟那放羊的小孩是的。但等到奶奶真要去世那天，我记得可清楚了。 是个阴天，早上早班的爷爷就来了，说奶奶要去世，老赵孝顺，起来就过去了，那天暑假，我也没上学，老门磨磨唧唧带着我们也过去了， 一进屋，不知咋的正好打了个雷，雷刚响完，我奶奶就去世了。 后来办完奶奶的白事之后，大伯他们轻易都不上奶奶那院去了，说瘆得慌。 为啥呢 老赵兄弟姐妹五个，久病床前无孝子，那可能就是人性吧。当时奶奶病了大概一年多小两年，大姑没经常来，但是奶奶去世那天，大姑站在马路上嚎啕大哭，好几次都差点背过气了。 后面大姑在奶奶棺材入坟地的时候又哭晕过去两次，咱老家不兴这个，这样哭多少有点忌讳，整的大伯和老赵跟大姑急了。 当时村里人看见这个情况，都劝大姑，别这么哭了，不好。 直到后来没过多久，大姑因为一件小事，想吓唬吓唬家里人，喝农药，好像说没喝多点，但是就这么莫名的人没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当时村里人说那样哭不好的意思，有些时候命运这个东西挺奇怪的。 前面不说了老赵兄弟姐妹五个么，三个姑，就还留个没心没肺的老姑，大姑喝药走了， 二姑面都没见过，听家里人说才知道，二姑嫁人之后好像因为盖房需要芦苇，压力大，二姑还怀着孕也喝药走了。 想着想着我突然就纳闷了，老赵虽然是个最小的，但是我和表哥表姐们也差的没有太多岁，而且他们不是晚婚了。有些玄学的事，大人们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跟孩子们说，他们可以封建迷信，但是孩子们不行。 老门才和我说：“她和老赵结婚之后，其实在我上面是有个孩子的，都成形了，才检查出来孩子不健康，就给流产了，后来呢一直就没有孩子，吃药，看病都没事， 就这么过了七年，就连我老舅妈结婚之后也迟迟没动劲，那时候一儿一女，结婚这么久没孩子，姥姥也愁， 有一天下午，姥姥在屋里睡午觉呢，做梦就梦见，从院外来了俩小孩，穿着红肚兜，扎着朝天揪，还牵着手，就跟年画娃娃一样。可喜庆了， 一进院， 这俩小孩一脚就给屋门踹开了，姥姥就这时候迎了出去，瞅着这俩小孩，那叫一个喜欢，就问：“你俩叫啥啊家里大人呢” 俩小孩其中一个说：“我叫大聪，他叫大明，我俩上这看看来。” 小孩说完，姥姥也就醒了，农村老太太大大咧咧也没给这个梦当回事， 结果没过几天，我妈就怀孕了，过了没俩月，我舅妈也怀孕了， 姥姥才又想起这个梦和老门说。 大福这时候说道：“六姑，你这么一说二奶，我才想起来。 你知道二奶那时候煤气中毒之后，小脑萎缩了么 那个时候你们都在广东，我当时也没啥事，加上二奶那个时候说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连走道都费劲，二爷当时没少拉着我叫我带他和二奶去看香门去， 有一天晚上，二爷二奶都休息了，半夜“二奶”噌就坐了起来，要往门口走，二爷给二奶就拉住了， 问她干啥去 你猜二奶说啥 我和老门都说：“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