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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站在门口发呆的时候，有一个人来到我身边说：“你是莎莎吧，还认识我吗？我叫何飞，现在这里由我负责，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
何飞我认识，以前是张毅手下的一个平面设计师。
既然张毅不在这里上班了，那我就把这次带来的业务直接跟何飞说了。
等我把工作上的事情都谈完后，我就向何飞打听说：“原来的那个张经理什么时候辞职的？”
“前天。”何飞回答说。
“前天”，也就是说我和他见面后的第二天。那见面的当天怎么一点辞职的征兆都没有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问题？我心里纳闷地想。
离开天马公司后，我马上给张毅打电话，可电话想了很久都没人接听。我又拨了第二个电话，这次响了几声后，总算接起来了。
电话里传来了睡意朦胧的、并不友好的声音：“喂！谁啊？”
我马上回答说：“张毅，是我，莎莎。”
张毅一听说是我，就马上睡意全无了。他说：“莎莎，你今天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我，还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呢？”
“我刚才去过你们公司了，他们说你辞职了。”我立即说出打电话的目的。
“你去过天马公司啦？去那里干嘛啊？”张毅问。以前张毅都会称天马公司为我们公司的，现在他已经改口为天马公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