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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好,不但不怕他了,还敢拿他亲娘的事威胁他! 他亲娘王翠子……他心里一沉。 这阵子公安三不五时往家跑,明里暗里在村里打听拐卖的事,追着他亲娘的过去查。 要不是当年干得干净,那些买家一个个早就换了地方,翻不出证据,否则他跟他亲娘早就被扣进去了。 更可恶的是肖雅那个臭婆娘,不知从哪翻出了一本旧账簿,说是他亲娘记的,上头清清楚楚写着人名、时间、价钱……那婆娘拿这玩意要挟他离婚! 搞得他现在花了大“彩礼”钱买来的婆娘也跑了,还整天被公安盯着,连个发火的地儿都没了。 他狠狠踩熄脚下的烟,牙缝里咬出一句话:“妈的……都是她惹出来的。” 淫邪的双眼上下凝视着不远处杭景枝的全身上下。 细胳膊细腿,但胸前跟水蜜桃似得丰满得很,腰身看着更是细软极了,皮肤又嫩又白。 他眼里泛着恶意的光,心底生出一个念头: 还是个女学生,这滋味应该比肖雅那臭婆娘爽多了! 跑了一个,又来一个,上你也是一样的! 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杭景枝骑着自行车沿着熟悉的小巷往学校方向去。 但她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是背后一直有道犹若毒蛇一样的视线在跟着她,阴冷、恶毒。 她忍不住回头,巷子空空如也。 快到巷口时,车子猛地一顿,后轮“咝啦”一声瘪了。 她蹲下检查,发现胎壁被钉子扎破,明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她只当是自己运气不好,便推着车子,绕进一条相对近的偏巷,从这条巷子过去她记得有家修车棚能修胎。 巷子老旧,两侧墙皮剥落,远处传来铁锤敲击的回音。 还没走几步,身后忽然有人扑上来,一只粗糙的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猛地箍住她的腰,把她朝巷子深处拖去。 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鼻而来。 “别叫。”那男人低声骂道,声音压着火,“臭婆娘,今天就让你偿还你欠我的!” 杭景枝惊恐地睁大眼,拼命挣扎。 是孙全庆! 她奋力反抗,脚踹、肘击、指甲掐,但孙全庆被愤怒支配,根本不顾一切。 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巷墙边。 “你把我媳妇唆使跑了,就你来顶上吧,反正你长得更水灵……你今天跑不了了……” 杭景枝一脚踹过去,却被他死死压住。 孙全庆正要去扯她的衣领,突然后领猛地一紧,整个人像被铁钩提起,脚后跟离地猛地往后一跌。 “啊……”孙全庆闷哼,腰脊撞在墙面,疼得面目扭曲。 沈砚坻冷着脸,眼神寒若薄冰。 他一用力,将孙全庆压到墙上,另一手反扭住对方手腕,死扣到背后,逼得孙全庆连连抽气。 “杭景枝,”沈砚坻沉声道,“离这儿不远,有个治安岗亭。去告诉他们情况。” 派出所的小值班室灯光昏白,墙皮斑驳。 孙全庆被锁在铁栅前的木椅上,仍不时垂死挣扎,粗喘声夹着咒骂,被巡逻民警一声厉喝压下。 另一侧,两份口供刚录完,墨迹未干。 杭景枝坐在旧长椅上,指尖紧紧攥着,后背贴着冰凉木板,整个人微微发抖。 如果沈砚坻今天没出现,她差点就走上原主的轨迹。 原书中,原主就曾有一段被人凌辱的经历,从此噩梦缠身,差一点,这也会成为她的噩梦。 门口风一卷,沈砚坻折身回来。 他第一眼就看见她指节泛白、在不停颤抖的手和胸口不受控地起伏。 呼吸也是上下急促的喘着。 心口像被针扎,他快步过去,俯身与她平视:“没事了......景枝,没事了。有我在。” 声音压得很低,却极稳极沉。 他伸手想拥抱她,又克制地停住,只将掌心轻轻覆在她颤抖的手背,留下一点可被依靠的温度。 “孙全庆已经关押。今晚先由派出所看押,明早移送公安。” 他顿了顿,目光深沉,“这几天我一直在查他和王翠子,已经把他们老底翻出来,人口拐卖旧账跑不了。” 杭景枝抬眸,眼尾还带惊魂未退的湿意。 沈砚坻语调低缓,满眼心疼:“他再也碰不到你。” 她喉头动了动,想说“谢谢”,却只有轻轻一点头。 他看在眼里,后悔自己没能再早一步,让她受到了惊吓。 “先回学校,我送你。” 宿舍楼下。 杭景枝已经从刚才的惊慌和恐惧中慢慢平复下来。 “回去好好睡一觉,别多想。”话音刚落,他已替她打开副驾驶的门。 夜色里,他身形挺拔。 “自行车,我明天给你补好胎再给你送过来。” 杭景枝从车上下来,一双水眸里盛满了对他的感激:“好。沈团长,今天谢谢你。你回去路上……慢点。” 沈砚坻点点头,只是看着她安全地上了楼,才重新上车离去。 -------- 上课铃还未响。 杭景枝刚一走进教学楼,就察觉不对。 路过的小卖部、走廊、宣传栏、洗手池边,一直有人在对她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杭景枝差点让人给那啥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昨晚有人看到她在派出所,还被一个男的送过去!” “早就听说她跟男同志关系不清不楚了,还记得上次公告栏贴的那张照片吗她至今也没澄清过,那就是默认了。” 杭景枝抿着唇,神色平静,步履不急不缓地朝教室走去。可每走一步,身后就多一双指指点点的目光。 班级里也炸了锅。 “你看吧,今天这种事出了,不是早有预兆嘛……” …… “平时行为不检点,才会出这种事。” 正当某个女生阴阳怪气地往下说时,宋相宜“啪”地一下把书合上,起身。 她声音清越,目光冷冷扫过那些刚刚还在窃语的女生,“你们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吗你们哪一个亲眼看见了你在场还是你在场你怎么不去当证人” 气氛顿时一滞。 宋相宜严肃警告:“杭景枝是我们的同学,你们现在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嘴脸,才是真的可耻。” 杭景枝刚进到教室,没有想到宋相宜会为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