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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声尖锐、刺耳,向着四面八方传荡开去。 爆肚摊的人精神一震,终于辩出了李大炮的身份。 “我刚才还在纳闷呢,敢情是李处长啊。” “那个黑大个我想起来了,轧钢厂媒婆——张科长嘛。” “嗐,我就从没见过七老爷低头。” “人李处长可都给足七老爷面儿了,又被他孙子搅和黄了…” 周围人的议论声传入白占元耳朵里,这小子梗着脖子,满脸不服。 “李大炮,你一个轧钢厂的处长,谁给你的权力在这无法无天。 瞪大眼瞧仔细了,” 他指着自己那身军装,口气愈发强硬。 “我不是你眼里犯事的工人,是东大的在职干部。” “谁给我的权力”李大炮眼皮半抬,声音不急不缓,“呵呵,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谁给我的权力。” 他食指一扫,指着周围的人群,嗓门慢慢抬高,“老子告诉你,权力都是他们给的。 整个鼓楼街道,只要是有轧钢厂工人的地方,就是老子的地盘。 谁要是敢扰乱治安,制造民怨,老子都要管。 甭说你一个干部了,就是区长、市长,敢在这尥蹶子,老子都敢办。” “绷…” 上衣被他猛地扯开,露出自己那一身密密麻麻的伤疤。 “老子杀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 你要想摆谱,呵呵…还差的远。” 声音振聋发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 “踏踏踏…”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迷龙、线才辰带着10个保卫员跑了进来。 奇怪的是,后边还押着一个猥琐的中年汉子。 “处长…”(x12) 迷龙跟保卫员站在一旁,线才辰走到跟前,扫了一眼,沉声问道:“处长,什么情况” 李大炮指着白占元,眼神冷漠,“把这小子押回去。” 白占元红着眼,忍不住想要动枪,“我看你们谁敢” 一直死死盯着他的保卫员们,“哗啦”一声,齐刷刷举起枪。 “孙子,把枪放下。”白景琦寒着脸,急声劝阻。 李大炮敞着胸膛,不屑一顾,“如果反抗,就地击毙。” “是…”(x10) 一股铁血气息弥漫开来,摊上的人打了个激灵,气氛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 线才辰经常巡逻街道,跟白景琦有过几面之缘。 对于这位老人,打心眼里敬重。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那白老先生……” 白景琦瞅着熟人,老脸有点挂不住,“线科长,有些日子没见了。您看…” 他这辈子,不管到哪,就是要面。 今天却为了自己孙子,低了不止一次头。 这让他那张老脸火辣辣的,整个身子气得有些站立不稳。 眼看就要倒下,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从外边冲了进来。 围观的众人见了,又窃窃私语起来。 “这不是李香秀吗七老爷的夫人。” “听说以前是白府的丫鬟,飞上枝头变凤凰。” “甭管怎么说,该着人家命里有…” “老爷,老爷。”李香秀满脸惊慌地呼喊着,快步跑上前,压根儿没管周围的枪,一把搀住白景琦。 李大炮扫了眼来人,心里有点想笑。 这踏娘的怎么跟李梅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就连气质,身材都差不多。 不得不说,那女人确实很润。 防止别人看出端倪,他打断思绪,朝线才辰摆摆手,“把人带走。” 三个保卫员收起枪,一个箭步冲上去:缴枪,按肩,押解,三个动作一气呵成。 等白占元回过神,已被牢牢控制。 这小子梗着脖子,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 “咔哒…” 所有人只听见一声清脆的上膛声。 下一秒,一把霸气硬朗的巨大手枪抵在白占元额头。 整个现场,瞬间静止,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所有人大气不敢喘,目光死死钉在那道挺拔的身影上。 规矩是给弱者定的,强者从来都是践踏规矩。 李大炮那双眼变得死寂一片,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在我眼里,就是个蝼蚁。 老子的唾沫星子都比你的血红,懂不” 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明明声音不大,围观的众人却听了个一丝不拉。 “李处长,手下留人啊。”白景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李处长,使不得,使不得啊。”李香秀差点脸色煞白,浑身哆嗦。 安凤眉间轻蹙,安慰着抖成一团的燕姐,声音清润如雨,“大炮,别吓着大家伙。” 此刻,小媳妇的胆识正在飞速成长。 白占元愣在当场,从李大炮那双死寂的眼神里看到了暴虐、嗜血。“他要来真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深深地后怕着。 “带走。”李大炮收回枪,朝押解的保卫员扬扬下巴,“他要是不想体面,就让他入土。” 这么霸气护短上司,哪个下属不愿意跟随。 “忠诚。”两个保卫员面色激动,发出大吼。 “通知马大志,晚上做菜多放点肉。”李大炮嘴角翘起,朝他俩摆摆手。 “哈哈哈哈…” 眼见回天乏术,白景琦寒着脸沉声问道:“敢问李处长,要怎么处置我这不成器的孙子。 我白某人就这么一个成器的孙子,虽然他办了不少糊涂事…可终归还是为了东大。”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啊”李香秀呼吸急促,十分不解,“占元他到底犯啥事了 好端端的出来吃个饭,怎么还跟李处长起冲突啊” 白占元一脸羞愧,刚想停下解释两句。 没成想,押解的保卫员脚步没停,拽着他就往外走。 至于怎么处置白占元,李大炮早有定论。 毕竟在战场上流过血,不可能跟对待敌特那样,断手断脚,挫骨扬灰。 让他跟着保卫员训练几天,先累他个半死再说。 “放心,不会动你孙子一根手指头。”李大炮声音依旧很冷。“就是让他吃点苦头,醒醒脑子。” 李香秀脸色变得凝重,“李处长,那占元啥时候放回来啊” 白景琦长舒一口气,这才找了个凳子坐下。 他双手拄着拐杖,面色有些乏累,“李处长,您的大名,我白景琦早有耳闻。 “今儿这事,是我家教不严,在这儿给您赔个不是,请您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