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灵麦酿酒：琼浆初酿，箭退恶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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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起，山间的晨雾带着丝丝凉意。凌风盘坐在茅屋前的空地上，体内的暖流如同奔腾的小溪，在经脉中欢快地流淌。《潜龙诀》第一层的瓶颈已经松动，随时可能突破。他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目光如电，扫过远处泛白的天际——今天，他要做一件大事。 "风儿，准备吃饭了。"凌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走过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自从住进凌风的茅屋，她和念儿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脸上也有了血色。 凌风接过碗，喝了一口。汤是用昨天剩下的鹿骨熬的，加了点野姜和野葱，鲜香暖胃。"姐，今天我要酿一批酒，可能需要一整天。" "酿酒"凌慧惊讶地瞪大眼睛，"你还会这个" 凌风笑了笑："试试看。空间里的麦子又熟了一茬，放着也是放着，不如酿点酒。"他放下碗，起身走向屋后的地窖。这地窖是他秘密挖的，入口藏在茅草丛中，除了他和凌慧，没人知道。 地窖里，整齐地码放着几袋灵麦和一堆山薯。凌风取出一袋麦子，扛在肩上，又拿了几个空陶罐，回到屋前。 "姐，帮我烧一大锅水。"凌风一边说，一边将麦子倒进一个大木盆里，用清水淘洗。金黄的麦粒在水中翻滚，颗颗饱满如珍珠，散发着浓郁的麦香。 凌慧很快烧好了一大锅水。凌风将淘洗干净的麦粒倒入锅中，小火慢煮。随着水温升高，麦粒渐渐膨胀，锅中的水变成了乳白色，麦香四溢。 "好香啊......"念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凌风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等酿好了，给念儿做甜酒酿吃。" 煮好的麦粥晾至温热，凌风加入事先准备好的酒曲（是用野果和灵泉水自制的），搅拌均匀，然后装入几个干净的陶罐中，密封好。 "这就行了"凌慧好奇地问。 "还差最后一步。"凌风神秘地笑了笑。他抱着陶罐进入空间，将它们放在灵泉旁边的一块平整青石上。这里温度适宜，又有灵气的滋养，最适合发酵。 退出空间后，凌风拍了拍手："好了，等上七天，就能出酒了。" "七天这么快"凌慧惊讶道，"我听说村里人酿酒，至少要一个月呢。" "咱们的麦子好，酒曲也好。"凌风解释道，"而且放在......那个地方，发酵得快。"他没明说空间的事，虽然信任姐姐，但这种秘密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凌慧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没再多问。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弟弟时不时展现出的神奇本领，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大惊小怪了。 "风儿，那今天咱们吃什么"凌慧问道，"要不要我去溪边抓几条鱼" "不用。"凌风摇摇头，"今天咱们吃烤山鸡和野菜饼。" 他从地窖里取出一只昨天猎到的山鸡，已经拔毛去内脏，清洗干净了。这只山鸡格外肥美，羽毛油光发亮，肉质紧实。凌风用石刀将山鸡剖成两半，抹上盐和野花椒粉，又塞了一把野葱和野姜在鸡肚子里。 趁着腌制的工夫，他又从空间里摘了些新鲜的野菜——嫩生生的荠菜、马齿苋，还有几朵肥厚的野蘑菇。野菜洗净切碎，和灵麦粉、鸡蛋（是从山里的野鸟窝里摸来的）一起调成糊状，准备煎饼。 火堆生起，凌风用树枝搭了个简易的烤架，将山鸡穿在木棍上，架在火上慢慢烤制。鸡肉在火焰的炙烤下渐渐变成金黄色，油脂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香气四溢。 另一边，野菜面糊被舀进烧热的石板上，摊成一个个小饼。野菜的清香混合着麦香，随着热气升腾，让人食指大动。 "舅舅，好香啊！"念儿眼巴巴地看着烤鸡，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凌风笑着翻动烤鸡，让每一面都受热均匀。鸡肉表面已经呈现出诱人的焦黄色，油脂不断渗出，香气越发浓郁。 当烤鸡外皮酥脆，内里多汁时，凌风将它取下来，放在洗净的大叶子上。野菜饼也煎好了，两面金黄，边缘微微翘起，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开饭！"凌风撕下一只鸡腿递给念儿，又给凌慧切了一大块鸡胸肉。 山鸡肉质紧实，但因为提前腌制和恰到好处的火候，一点也不柴，反而鲜嫩多汁。野葱和野姜的香气完全渗入了鸡肉中，每一口都回味无穷。野菜饼外脆内软，带着野菜特有的清香，和烤鸡搭配着吃，既解腻又美味。 三人正吃得欢，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凌风警觉地抬头，只见几个村民慌慌张张地朝这边跑来，领头的正是里长。 "凌风！凌风！"里长气喘吁吁地喊道，"不好了！你姐......你大姐凌慧的婆家来人了！说要带她回去！" 凌风猛地站起身，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什么" "他们带了十几个人！"里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说是......说是凌慧既然嫁到了李家，就要照顾公婆，要抓她回去！" 凌慧脸色煞白，手中的鸡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不......我不回去！他们会打死念儿的！" 凌风眼中寒光闪烁："姐，别怕。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你们。"他转身对里长说："他们在哪" "就在村口！"里长急道，"我拦不住，只能先跑来报信！" 凌风点点头，转身进屋，取出弓箭和石刀，又拿了几根削尖的木棍。"姐，你和念儿待在屋里，把门关好。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风儿......"凌慧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眼中满是恐惧，"他们人多......" "放心。"凌风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 说完，他大步朝村口走去。里长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 村口的老槐树下，十几个壮汉手持棍棒，气势汹汹地站在那里。领头的是一对中年夫妇，男的满脸横肉，女的三角眼吊梢眉，一看就不是善茬。这正是凌慧的公公婆婆——李大富和钱氏。 "凌风！"钱氏一眼就认出了他，尖声叫道，"把你姐交出来！她生是我们孙家的人，死是我们孙家的鬼！" 凌风冷冷地看着她："我姐的丈夫死了，按规矩，她可以回娘家。况且当初是你们把她赶回来的，怎么现在没有免费佣人，又想起她了！" "放屁！"李大富怒吼道，"我儿子只是下落不明，谁说死了凌慧这贱人，带着我李家的种逃跑，今天必须跟我们回去！" "对！必须回去！"钱氏帮腔道，"还有那个赔钱货丫头片子，也得带回去！养大了还能换点彩礼钱！" 凌风眼中寒光更盛。原来如此！这家人根本不是在乎凌慧，而是看上了念儿将来的"价值"！ "我姐不会跟你们回去。"凌风一字一顿地说，"念儿更不会。" "由不得你！"李大富一挥手，"给我上！把这傻子打趴下，再去抓那贱人！" 十几个壮汉立刻挥舞着棍棒冲了上来！ 凌风不慌不忙，抬手就是一箭！ "嗖！" 箭矢如流星般划过，精准地射中最前面那人的脚前地面，入土三分！那人吓得一个急刹，差点摔倒。 "再往前一步，"凌风冷冷地说，"下一箭就不是射地了。" 壮汉们被震住了，面面相觑，不敢上前。 "怕什么！"李大富怒吼，"他就一个人！一起上！" 凌风眼神一厉，瞬间拉弓搭箭，三箭连珠射出！ "嗖！嗖！嗖！" 三支箭精准地钉在李大富脚前，排成一条直线，最近的一支离他的脚尖只有寸许！ 李大富吓得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滚。"凌风的声音冷得像冰，"否则，下一箭就是你的喉咙。" 钱氏见状，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没天理啊！傻子欺负人啊！抢我们李家的媳妇和孙女啊！" 她这一哭闹，引来不少村民围观。有人指指点点，有人窃窃私语。 凌风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这对恶毒的公婆："我姐在你们家过的什么日子，全村人都知道。天天做不完的活，还要挨打受骂，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念儿更是差点被你们卖掉！现在还有脸来要人" "你胡说！"钱氏尖声反驳，"我们对那贱人好着呢！是她不知好歹，偷了家里的东西逃跑！" "是吗"凌风冷笑一声，"那好，咱们去县衙，请县太爷评评理。看看是你们虐待儿媳孙女罪大，还是我保护亲姐外甥女有错" 一听要去县衙，李大富和钱氏顿时蔫了。他们自己干的那些事，哪经得起官府查 "你......你给我等着！"李大富色厉内荏地吼道，"这事没完！"说完，拉着还在哭嚎的钱氏，灰溜溜地走了。那群壮汉也赶紧跟上，生怕走慢了被凌风的箭招呼。 围观的村民见状，纷纷鼓掌叫好。李大富一家在邻村是出了名的恶霸，今天被凌风当众打脸，实在大快人心。 里长走上前，拍了拍凌风的肩膀："好样的！不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得多加小心。" 凌风点点头："多谢里长提醒。我会注意的。" 回到茅屋，凌慧还紧张地抱着念儿，见凌风安然归来，这才松了口气："他们......走了" "走了。"凌风安慰道，"姐，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带不走你们。" 凌慧眼中含泪，重重地点了点头。 危机暂时解除，凌风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他知道，李大富一家不会就此罢休。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才能保护好姐姐和外甥女。 想到这里，他盘腿坐下，开始修炼《潜龙诀》。体内的暖流奔腾不息，冲击着第一层的最后屏障。快了，就快突破了...... 夜幕降临，凌风结束修炼，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他进入空间查看那几罐正在发酵的酒，惊喜地发现，才短短一天，酒液已经变得清澈，散发着浓郁的酒香。照这个速度，根本用不了七天，明天就能出酒了！ 退出空间，凌风看着窗外的星空，眼神坚定。无论李大富一家使出什么手段，他都会保护好姐姐和外甥女。而随着实力的提升，他相信，总有一天，他能彻底摆脱这些烦扰，过上真正自由自在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