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雷霆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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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二十七日，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深沉。北平城内，八十八军前指却灯火通明，一派与时间赛跑的紧张景象。昨日“暂编第一〇一师”等生力军的突然“抵达”，如同一剂强心针，不仅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更让何志远手中有了充足的筹码，彻底改变了被动防御的战略态势。 巨大的沙盘前，将星云集。何志远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高级将领：宋哲元、周卫国、李振邦、张汉卿、刘振华、董存瑞，以及刚刚“赶到”前指、精神抖擞的“暂一〇一师”师长孙立人（借用名将，系统生成身份）。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大战来临前的亢奋。 “诸位！”何志远的声音打破了沉寂，沉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倭寇昨日初战受挫，必然不甘失败。此刻，其主力正在通州、丰台外围舔舐伤口，重新集结兵力，调配火炮坦克。若待其准备充分，再次猛扑过来，我军虽可据险固守，但难免陷入消耗战，平津百姓亦将再遭战火蹂躏！” 他手中的指挥棒重重地点在沙盘上日军几个明显的集结区域：“被动挨打，绝非上策！我军新获强援，士气正旺，装备精良，当趁敌立足未稳，先发制人！以雷霆之势，打乱其部署，挫其锐气，甚至歼其一部，将战线远远推离北平城下！” 这番主动进攻的言论，让在场不少习惯于防守思维的将领精神一振。宋哲元眼中闪过精光，他深知进攻的风险，但也明白其中的巨大机遇：“志远，你的意思是……主动出击” “不错！”何志远斩钉截铁，“但不是全线出击。我们要打，就打在他的七寸上！” 指挥棒迅速划出几个箭头： “主攻方向：通州！” “日军第20师团主力猬集于此，但其昨日受创，士气低落，新增援的部队与原有部队磨合必然存在问题。更重要的是，其炮兵阵地和后勤补给线相对暴露！” “作战决心： 以新到的暂编第一〇一师（孙立人部）为主力，配属军属重炮旅主力、装甲旅一个坦克营，组成东路突击集群！于今日拂晓，向通州东南方向的张家湾、台湖一带日军侧翼，发起钳形攻势！目标不是占领阵地，而是撕裂其战线，摧毁其炮兵，截断其后勤！打掉日军的进攻牙齿！” “助攻与牵制方向：丰台、长辛店！” “以122师（张汉卿部）主力、133师（刘振华部）一部，配属部分炮兵，组成西路牵制集群！对当面之敌发起团级规模的战术反击，伴装主力进攻，牢牢吸住日军兵力，使其无法东援！” “总预备队与防线加固：” “166师（董存瑞部）、暂编第102、103旅，立即投入北平城防及外围永定河、南苑、卢沟桥一线既设阵地的加固工作！利用一切时间，加深战壕，增设铁丝网和雷区，强化防炮洞和火力点！我要在一天之内，让北平外围变成一座钢铁堡垒！” “空军大队全体待命，拂晓时分全力出击，争夺制空权，并重点轰炸日军纵深指挥所、后勤节点和行军纵队！” 计划大胆而凌厉，充分利用了生力军的锐气和日军短暂的混乱期。孙立人第一个站出来，声音洪亮：“军座！我暂一〇一师官兵求战心切，必不负厚望！定将倭寇打得屁滚尿流！” 张汉卿也摩拳擦掌：“西线就交给我们！保证让小鬼子首尾不能相顾！” “好！”何志远目光扫过众将，“此战关键在于快、准、狠！拂晓五点三十分，准时发起攻击！炮火准备要猛，步兵突击要果断，装甲部队要敢于穿插！各部队必须密切协同，电台保持畅通！” 他看向宋哲元：“明轩公，城防加固和民众疏导，还需你多费心。” 宋哲元重重点头：“志远放心！城内交给我！祝你们旗开得胜！” 会议结束，将领们迅速返回部队，传达命令，进行战前准备。整个八十八军和配属部队如同上紧了发条的巨大战争机器，开始高速运转。 何志远则意识沉入系统。主动进攻，消耗必然巨大，他需要确保后勤万无一失。 【系统，兑换！】 【超量弹药补充包】（涵盖所有口径炮弹、枪弹，足够全军高强度作战三天）：消耗积分 80万点。 【工事强化资源包】（速干水泥、钢材、探照灯、地雷、带刺铁丝网等）：消耗积分 50万点。 【战术视野强化】（一次性）：获取接下来12小时内，战场关键区域敌军动向模糊预警。消耗积分 30万点。 积分迅速扣除，相应的物资被指定“紧急运抵”各部队仓库和工地。 清晨五点，天色微明。 通州前线，暂一〇一师的攻击阵地上，士兵们屏息凝神。孙立人站在前沿观察所，看着手表。五点三十分整！ 三发红色信号弹腾空而起！ 下一刻，地动山摇！超过两百门重炮发出了震天动地的怒吼！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预先标定的日军阵地、炮兵群、物资堆放点！火光冲天，硝烟弥漫，日军的阵地在第一波炮击中就陷入了混乱和火海！ 炮火延伸射击开始！ “进攻！”孙立人对着电话怒吼！ 嘹亮的冲锋号响彻原野！暂一〇一师的士兵们如同猛虎出闸，在pz.kpfw.ii坦克的引导下，向被炸得晕头转向的日军发起了排山倒海的冲击！mg34机枪刮风般扫射，毛瑟98k步枪精准点名，日军仓促组织起来的抵抗瞬间瓦解。 战斗完全按照何志远的预想进行。东路突击集群迅猛穿插，日军侧翼防线迅速崩溃。西路牵制集群的猛烈佯攻，使得丰台方向的日军根本不敢抽调兵力支援。天空中，bf-109机群牢牢掌握了制空权，he-111轰炸机则将死亡倾泻在日军的纵深地带。 与此同时，北平城外。 另一场无声的“战斗”也在激烈进行。数以万计的士兵和征集的民夫，在军官和工兵的指挥下，拼命地加固工事。战壕被加深到一人多高，铁丝网一层层架设，反坦克壕纵横交错，机枪火力点和炮兵阵地被精心伪装和加固。速干水泥和预制钢板的应用，大大加快了工事强化的速度。何志远兑换的工事资源起到了关键作用。 何志远亲自巡视了卢沟桥和南苑的防御工事。他看到士兵们挥汗如雨，但士气高昂。 “军座放心！”工兵旅旅长王震（借用名将）汇报，“按此进度，最迟明日晚间，主要防线坚固程度可提升一倍！保管让小鬼子撞得头破血流！” 何志远满意地点点头：“告诉弟兄们，辛苦点！多流汗，才能少流血！” 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 司令官香月清司被突如其来的猛烈反击打懵了。前线雪片般飞来的求救电报让他焦头烂额。 “八嘎！支那军怎么敢！他们不仅守住了，还敢反击！通州方向是哪里来的部队火力怎么会这么强！” 参谋长桥本群脸色惨白：“司令官阁下，是支那军的新锐部队，装备极其精良，战术凶猛！我军措手不及，损失惨重！炮兵联队……炮兵联队恐怕……” “命令部队收缩！就地转入防御！稳住阵脚！向大本营紧急求援！我们需要更多的飞机！更多的重炮！” 香月清司气急败坏地咆哮，他意识到，眼前的这支中国军队，与他以往遇到的任何对手都不同。 下午三时，反击战果初步统计出来。 东路突击集群成功达成战术目标：击溃日军一个多联队，摧毁火炮数十门，缴获大量物资，将战线向前推进了五公里，严重威胁了日军通州主力的侧后安全。西路牵制集群也圆满完成任务，自身损失轻微。 而北平城外的防御工事，也已初具规模，一道更为坚固的防线正在迅速成型。 何志远站在刚刚加固完成的永定河防御工事上，望着远方逐渐平息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