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当然要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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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从看台上探出头：“郊游！” 高宫围住夏末：“真的吗姐姐大人！” “当—然—啦—” 夏末拖长音调，五个男孩瞬间亮起来的眼睛。 “好耶！” 樱木冲过来，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来回摇晃，力道大得差点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我们去海边！本天才要表演沙滩灌篮！还要吃超——大份的章鱼烧！” 夏末被他晃得头晕，却忍不住笑意。 这个周末，什么系统，什么篮球训练，统统见鬼去吧。 她只想做樱木花道的姐姐，陪他收集那些与篮球无关的，闪闪发光的青春碎片。 “白痴。”流川枫冷冰冰的声音从角落传来，眼刀子剜向樱木的手腕，“四月的海水会冻死你。” “臭狐狸你闭嘴！” 夏末眉眼弯成月牙：“去山上野餐怎么样听说高德山的野樱开得正好。” 樱木挠了挠那头张扬的红发，憨笑：“老姐怎么想到去野餐” 她眉眼柔和，“想给某个小天才补过生日会。” 体育馆安静下来。 樱木愣在原地，嘴唇微微颤抖：“老、老姐你记得....” “4月1日嘛，天才弟弟的生日。”夏末抬手揉了揉那头红发，“这次要准备草莓蛋糕，还有——” 她眨了眨眼，把涌上的热意压下去。 还有彩带，蜡烛，写满祝福的卡片。还有被朋友簇拥着吹蜡烛的瞬间，还有普通少年本该拥有的，最普通的温暖。 “老姐！”樱木扑过来抱住她。 肩头染上细微的湿意。 夏末抬手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红脑袋：“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湘北的天才有个全世界最特别的生日！” 高宫拍着肚子：“我带十人份的烤肉！” 大楠蹦起来：“我把新买的游戏机带上！” 洋平举起相机：“我来记录每个瞬间。” “喂你们....”樱木的声音闷在夏末肩头，用力蹭了蹭脸，“肯定是臭狐狸用了卑鄙的催泪弹！” 夏末收紧手臂，掌心感受到樱木后背细微的颤抖。 要把过去缺席的祝福，加倍地全部还给樱木花道。 ——这才是我放弃所有荣耀，穿越时空，也要来到你身边的意义。 彩子用手掩住上扬的嘴角：“偶尔当弟弟也不错呢。” 宫城坏笑，用手肘顶了顶樱木：“喂花道，要是在山上遇到可爱女孩怎么办我可以教你搭讪技巧哦～” “笨、笨蛋良田！谁要做那种事啊！”樱木涨红了脸大吼，眼角还挂着泪花，挥舞着拳头追着宫城满场跑。 彩子含笑望着打闹的众人，而场边那道静立的身影—— 流川枫独自站在角落。 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夏末。 哎呀...这可真是... 彩子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夏末姐，流川君周末应该也没安排吧” “”夏末转头，撞进那双毫不掩饰的眼睛。 她确实没想过邀请流川枫。 某个清晨，夏末记得很清楚。 黑色奔驰安静地停在球馆前，后座妇人温柔整理少年衣领。 车窗降下时，中年男子带着关西腔的叮嘱：“你母亲熬的参茶，训练完记得喝。” 流川枫站在车旁，面无表情，却耐心地听完所有叮嘱，直到轿车远去才转身。 这样被爱意包围的少年，黄金周怎么可能没有家庭聚会 但既然彩子提出来了—— “流川”夏末随意开口，“周末要不要...” “老姐！”樱木立马打断，“带狐狸去干嘛他肯定又要睡觉！” 流川枫扫了樱木一眼，视线再次落在夏末脸上：“要。” 整个体育馆安静了一秒。 彩子和宫城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这只傲娇狐狸的尾巴怕是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夏末眨了眨眼，有些意外地看着流川枫。 “真的要去”她忍不住确认道。 流川枫微微点头，面无表情地转了转腕带，指腹摩挲过暗纹的「tokitoki」。 （白痴。） （被锁死了...） （当然要跟着...） 视线掠过夏末含笑的眼角，一片樱瓣恰好落在她发间。 他把腕带又转了小半圈，让绣着她名字缩写的那面紧贴脉搏。 反正，她也不会知道。 这是十五年来，他第一次为与篮球无关的事情，感到期待。 “阿彩和大家也一起来吧”夏末眉眼弯弯，红发在阳光下飞扬，“姐姐请客吃烤肉” “耶——！！”整个体育馆瞬间沸腾。 在这片欢腾中，樱木涨红了脸：“等、等一下！那个....” 他拽着夏末的衣角扭来扭去，声音越来越小：“老姐...能不能邀请晴子小姐...” 夏末笑着揉了揉他的红发：“这不是当然的吗！” 她眨眨眼，“不过要由寿星亲自去邀请哦” “当然啊！”樱木一蹦三尺高，脑袋差点撞上天花板：“本天才的生日会怎么能少了晴子小姐！” “咚！” 他的后脑勺撞上某个坚硬的物体。 缓缓抬头，正对上赤木那张黑如锅底的脸。湘北队长的鼻孔喷着粗气：“樱...木...” 樱木保持着金鸡独立的滑稽姿势，额头渗出冷汗。 整个体育馆瞬间安静得能听见樱花落地的声音。 三秒后—— “噗。” 不知是谁先破功，紧接着爆笑声几乎掀翻屋顶。 樱木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强撑着气势：“笑什么笑！本天才邀请朋友有什么问题！” 赤木的拳头已经捏得嘎吱作响：“问题是，你踩着我的脚。” “....”樱木缓缓低头，发现自己确实单脚站在赤木的球鞋上。 体育馆又是一片哄笑。 夏末笑着拎住他的后领：“好啦，快去邀请晴子吧。” 樱木如获大赦，立刻开溜。 …… 傍晚。 “我回来了。”流川枫脱鞋，摆放整齐。 “欢迎回来”惠子女士顶着小黄鸭发箍飘过来，脸上敷着黑色面膜。 （...！） 流川枫别过脸，却被母亲一把抱住：“哎呀宝贝今天回来好早！” 客厅里，流川家主从报纸后露出半张脸：“比平时早了二十分钟。” “...嗯。” 鞋柜上，赫然摆着流川枫国中毕业照，被母亲用粉色蕾丝镶边，还贴满闪亮亮的星星贴纸，上面写着“年度最帅儿子奖”。 （......） 这种羞耻play到底要持续到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