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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熟悉的别墅,谢怀蝶因为车上那点小插曲引起的情绪波动已经基本平复了。许知夏也恢复了往常的镇定。 两人跟着陈阿姨进了屋。 “坐车累了吧你们先去玩会儿,休息一下,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陈阿姨脱下外套,语气温和。 “好的,谢谢……阿姨。”谢怀蝶这次叫得顺口了些。 许知夏也点头:“嗯。妈,我们先上楼了。” “好,去吧去吧。”陈阿姨笑着挥挥手,转身走向厨房。 “走吧。”许知夏很自然地牵起谢怀蝶的手。 “好。” 谢怀蝶跟着他上了楼,走进许知夏那间如今也充满了自己物品的房间。他把背包放下,拿出里面的鲨鱼玩偶随意地扔在床头,然后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坐在床边的小沙发上。 “呼……累死了。”谢怀蝶长长舒了口气,感觉浑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 许知夏也在他旁边坐下,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约传来的风声。许知夏看着谢怀蝶慵懒的侧脸,忽然想起了露营那晚他关于未来的话,开口问道:“蝶儿,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去大学看看吗” “不想。”谢怀蝶回答得干脆,眼睛都没睁,“又不好玩,还要继续学,没意思。” “那你想干什么”许知夏耐心地追问。 “什么都行啊,”谢怀蝶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语气随意,“找个工作,或者……随便干点什么都行,只要不整天对着书本试卷就好。” 谢怀蝶这句话说完。许知夏沉默了片刻,忽然侧过身,手臂撑在沙发扶手上,将谢怀蝶半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低头看着他,用一种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语气,慢悠悠地说: “那……你给我当老婆,呆在家里怎么样” 谢怀蝶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顺着他的话含糊地应了一声:“啊……好。” 等脑子转过弯来,他猛地睁开眼睛,对上许知夏近在咫尺、带着笑意的目光,脸颊“轰”一下全红了,“许知夏!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我说错了吗你不想当吗”看着他又羞又恼的样子,许知夏眼底的笑意更深,故意追问。 “不想!”谢怀蝶想把他推开,手腕却被轻轻握住。 许知夏非但没退开,反而又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皮肤,声音压低,带着点危险的意味:“那你想当谁的” “我、我谁的也不当!”谢怀蝶被他逼得节节败退,说话都带了点结巴,“你、你离我远点!” 他用力想挣脱,却被许知夏顺势拉了一把,整个人几乎跌进他怀里。许知夏搂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发顶,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 “晚了,”许知夏的声音带着笑意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在他耳边响起,“你刚才答应了。反悔无效。” 谢怀蝶被他紧紧抱着,挣扎无果,最终自暴自弃地把发烫的脸埋进他颈窝,闷声骂了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变态醋包。” 许知夏听到他这声带着羞恼的嘟囔,非但没生气,眼底的笑意反而更浓。“变态” 他稍稍退开一点,手指轻轻捏住谢怀蝶的下巴,迫使他抬起泛红的脸,与自己对视: “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谢怀蝶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但嘴上不肯服输:“变态!” 许知夏挑了挑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明显的威胁和逗弄:“嗯” 谢怀蝶被他这声“嗯”激得更加羞恼,豁出去似的,声音提高了一点:“就是变态!” “是吗”许知夏话音刚落,谢怀蝶还没反应过来,许知夏就低头吻住了他。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带着点惩罚性的啃咬和深入,堵住了他所有未尽的“谩骂”。 谢怀蝶瞬间僵住,眼睛瞪得圆圆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许知夏胸前的衣料。想把他推开。但效果微乎其微。 一吻结束,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许知夏的额头抵着他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声音因为刚才的亲吻而有些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变态就变态吧,”他低声说,温热的气息拂过谢怀蝶敏感到发红的耳廓,“反正,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谢怀蝶被他这句话和耳边灼热的气息弄得浑身一颤,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刚才那点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擂鼓般的心跳和满脑子的空白。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只能羞愤地再次把脸埋进许知夏的颈窝,发出了一声模糊的、类似于认输的呜咽。“许知夏,你他妈.....” 而许知夏感受着怀里人滚烫的温度和彻底软化的态度,满意地收紧了手臂,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温柔又霸道的弧度。 而在楼下的陈阿姨,本来还沉浸在看到两个孩子关系亲密融洽的欣慰中,一边哼着歌一边准备晚餐。 明明上次见面时,小蝶对着知夏还有些别别扭扭的腼腆,现在看来倒是自然亲昵了许多。 “唉,小孩子啊,感情真是说变就变,越来越好就行。”她笑着摇摇头,将手里的调料撒进咕嘟冒泡的汤锅里。 “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不算客气,甚至带着点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厨房的温馨氛围。 “谁啊来了来了。”陈阿姨擦了擦手,走到玄关,下意识先凑近猫眼往外看去。 只看了一眼,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慌乱和紧张。 “这……”她低声自语,显然门外的人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几乎没怎么犹豫,立刻转身,快步上楼,径直走到许知夏的房门前,轻轻敲了敲:“知夏。出来一下,有点事。” 房间内,许知夏刚把羞得不肯抬头的谢怀蝶安抚好,正看着怀里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出神,听到母亲不同于往常的、带着一丝急切的敲门声,他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许知夏轻轻拍了拍谢怀蝶的背,低声道:“我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谢怀蝶抬起头,脸上红晕未退,眼神里带着点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许知夏起身去开门,只拉开一条缝隙,侧身出去,顺手带上了门,隔绝了房间内的视线。 “妈,怎么了” 陈阿姨脸上带着明显的担忧和一丝无措,凑近他耳边,用气音快速说道:“你爸爸来了。” 许知夏的眉头瞬间蹙起,语气里带着不赞同和一丝冷意:“妈,你不该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似乎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也没想到他会找到这里来,还来得这么突然。”陈阿姨有些懊恼,“我们现在……开不开门” 许知夏沉默了一瞬,看向楼下大门的方向,很快做出了决定:“我去开。你……先回厨房吧,或者上楼休息,别出面。” “好……那你……”陈阿姨欲言又止,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我能处理。”许知夏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决断。他示意母亲放心,然后转身,步伐沉稳地朝楼下走去。 就在这时,谢怀蝶也悄悄打开了房门,探出头来,脸上带着未散的绯红和好奇:“阿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他隐约感觉到气氛不太对。 陈阿姨立刻换上轻松的表情,转身面对他,语气尽量自然:“没事没事,小蝶,就是阿姨在炖汤,有个重要的调料好像用完了,正让知夏帮我去看看。你继续玩你的就好,汤一会儿就好了。” “这样吗好吧。”谢怀蝶看着陈阿姨看似平静的脸,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疑惑,但见她这么说,也就没再多问,点了点头,重新关上了房门。 陈阿姨看着关上的房门,轻轻松了口气,脸上的轻松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忧虑。她听着楼下儿子已经走到门口的脚步,心不由得提了起来。 --- 楼下的许知夏已经打开了门,但他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严严实实地挡在门口,没有留下任何能让外面的人窥探室内或者直接进入的缝隙。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西装、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眉宇间与许知夏有几分相似,但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的算计和不耐烦。 “你来干什么”许知夏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理会他的问题,探头想往里看,却被许知夏侧身完全挡住,他语气不悦:“你妈呢” “在休息。”许知夏言简意赅,摆明了不想让他打扰。 “叫她出来。” “没空。” “啧……”男人发出不耐烦的声音,上下打量了一下许知夏,语气带着点虚伪的感慨,“你这孩子,几年没见,怎么变得这么冷冰冰的了我又不干什么,就是路过,给你们带了点吃的。” 他扬了扬手里一个看起来还算精致的礼品袋,“快点,叫她出来拿一下。” “给我就好。”许知夏伸出手,眼神依旧锐利,“你人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 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你!” 他强压下火气,换了个方式,“那我和你说总行了吧” “可以。说。” 男人盯着许知夏,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让她把离婚协议签了。” 他语气理所当然,仿佛这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许知夏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不签。” 他太清楚这个男人打的什么算盘。 当年结婚就是看中了他母亲的家世和财产,如今感情破裂,急着离婚无非是想按照法律分走一半家产。而他母亲当年之所以带着他毅然离开,就是为了避免被这个男人继续纠缠和伤害。 不离婚,这男人就永远无法名正言顺地分割财产,也难以为难他们家的人。 “许知夏!”男人的耐心似乎耗尽,声音拔高,带着威胁,“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 许知夏毫不退缩,甚至往前逼近了半步,冷冷地重复: “我也不是。” “你!”男人被他这副油盐不进、甚至敢于直接顶撞的样子,指着许知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他显然没料到,几年不见,这个曾经沉默寡言的儿子已经成长得如此棘手。 “还有事吗没事,我关门了。”许知夏说着,就要毫不留情地关上大门。 那男人却猛地伸手抵住了门板,将手里那个看似装着“食物”的礼品袋硬塞了过来,语气带着最后的不甘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这个给你!” 许知夏冷眼看着他,最终还是伸手接下了那个袋子,触手的感觉让他更加确信里面绝不仅仅是吃的。 男人见他收下,这才像是完成了某种任务,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带着满身的低气压快步离开了。 直到听到车引擎发动并远去的声音,一直躲在楼梯拐角处紧张倾听的陈阿姨才缓缓走下楼来,脸上带着未散的忧虑和后怕。 “走了”她轻声问,目光落在许知夏手里的袋子上。 “嗯。”许知夏应了一声,将袋子递过去,声音低沉,“他给了你这个。不过我建议你直接撕掉。” 他刚才接过时稍微一捏,就感觉到了里面除了包装盒,还有一叠纸张的硬度,几乎可以肯定是那份离婚协议。 陈阿姨接过袋子,没有立刻打开,只是苦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一丝嘲讽:“他还真是不死心啊……”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许知夏,语气带着恳切和提醒:“知夏,以后……尽量别和他来往了。离他远点。” 这其中除了情感上的决裂,还有更深一层的原因。那个男人如今几乎无牵无挂,行事无所顾忌。如果真离了婚,失去了法律和家庭关系的最后一丝束缚,谁也不知道被逼急了的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至少现在,顶着“丈夫”和“父亲”这层身份,在某些层面上,还能有人、有规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他。 “嗯。我知道。”许知夏明白母亲的意思,点了点头。他顿了顿,看向母亲,问出了一个更现实的问题:“他已经发现你在这里了。你……还要走吗” 陈阿姨看着儿子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那抹不易察觉的、属于少年人对亲情的依恋,心里猛地一酸。 她起自己这些年为了避开麻烦,也为了打理国外的产业,确实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将儿子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她犹豫了一下,看着儿子已经比自己还高的挺拔身影,声音有些哽咽,“你长大了,能保护好自己了。妈妈……妈妈其实……” “可是你这两年,只回过两次家。”许知夏打断了她,声音很轻。他就算性格再冷,能力再强,内心深处也依旧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温暖。这句话里,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委屈。 陈阿姨的心被这句话狠狠刺痛了。她看着儿子低垂的眼睫,终于下定了决心。 “你想妈妈留下”她轻声问,带着小心翼翼的确认。 许知夏抬起头,看着她,很轻但很坚定地“嗯”了一声。 “好。”陈阿姨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又带着决心的笑容,“妈妈不走了。以后就在这里陪着你。” 她相信,以现有的法律和社会规则,只要他们小心谨慎,应该不至于让那个男人伤害到她和儿子。 “嗯。”许知夏听到这个回答,紧绷的肩膀几不可查地放松了一些,“那我先回房间了。” “去吧。”陈阿姨温柔地看着他,“我去看看汤煮得怎么样了,一会儿叫你们下来吃饭。” 许知夏点了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去。陈阿姨看着儿子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袋子,眼神复杂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将它暂时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没有立刻处理,转身走向了厨房。 许知夏推门回到房间,谢怀蝶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怀里还抱着那个鲨鱼玩偶,眼神里带着一丝未散的不安和清晰的探究。 “你刚才……下去干什么了真的只是找调料”他问,声音不大,却直接戳破了之前的掩饰。 许知夏脚步顿住,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意外。他没想到谢怀蝶听到了,或者说,感知到了。 “嗯。找调料去了。” “可是我都听到了。”谢怀蝶看着他,补充道,语气肯定。 “听到了”许知夏沉默了两秒,知道瞒不过他了,叹了口气“他来找我妈签离婚协议。已经处理好了。” 谢怀蝶眉头皱起,立刻抓住了关键:“他想伤害阿姨” 他虽然记忆恢复后性子软化了,但敏锐度依旧在。 许知夏再次点头,带着担忧看向谢怀蝶:“你以后也小心点。他要是知道你在这里,跟我、跟我妈关系近,说不定也会想办法对你……”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多能打。”谢怀蝶打断他,语气甚至带着点莫名的骄傲,像是在提醒许知夏别忘了自己上学期“1v8”的‘光辉’战绩。 “那也不行。”许知夏态度坚决“说了我保护你。” “我又不是没有自保能力。”谢怀蝶看着他,眼神认真起来,“以后你不在的时候,我也能护着阿姨和自己。” 他不想只做一个被保护者,尤其是在他在意的人可能受到威胁的时候。 许知夏看着他眼中难得的、带着担当的坚定,知道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叮嘱道:“那你一定要小心。别再受伤了。” “当然。”谢怀蝶应得干脆,心里却暗自嘀咕:就算真有点什么,也不可能让你看出来。 “嗯。”许知夏看出他眼底那点闪烁,知道这家伙肯定又在想什么“报喜不报忧”的主意,但也没再追问,只是将这个念头记在心里。 他转移了话题,语气轻松了些:“要下去帮帮忙吗妈妈应该把饭做得差不多了。” “好。”谢怀蝶放下怀里的玩偶,站起身,跟着许知夏一起下了楼。 果然如许知夏所说,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饭菜香,陈阿姨正在煤气灶前忙碌着,汤已经盛了出来,旁边还摆着几盘刚炒好的菜。 “哎不是让你们在楼上玩会儿吗怎么又下来了”陈阿姨看到他们,有些惊讶。 “我们下来帮你。”许知夏说着,很自然地走过去,接过她手里刚洗好的、准备盛菜的盘子。 谢怀蝶也走到汤锅旁,伸手去端那盆热气腾腾的汤。 “不用不用,你们这俩孩子……”陈阿姨看着他们默契的动作,心里一暖,嘴上却习惯性地推拒,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唉,那好吧,小心点啊,汤有点烫,别摔着了。” “好。”许知夏应道。 “知道了阿姨。”谢怀蝶也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端着汤盆,走向餐厅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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