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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微风,本该带着花草的甜香和生命的蓬勃,然而穿过贾府那重重叠叠的朱漆门户、雕梁画栋,吹进沈云裳所居的“芷兰苑”时,却只剩下一股沉郁的、混合着陈旧木料与浓郁熏香的气息,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院角那几株原本开得正盛的芍药,似乎也感知到了这宅邸深处的暗流汹涌,花瓣边缘微微卷曲,失了鲜妍,透出一种强撑精神的萎顿。 沈云裳正坐在临窗的绣架前,指尖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引着五彩丝线,在素白缎面上勾勒一朵半开的兰。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在她低垂的眉眼间投下浅浅的阴影,更显得她面容沉静,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秋水。只有极熟悉她的人,或许才能从她偶尔凝滞片刻的指尖,窥见一丝心绪的不宁。自那日柳氏当众哭诉,声称怀有贾家骨肉之后,这府里的空气便一日紧似一日,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收紧。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却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打破了这片伪装的宁静。贴身丫鬟芍药快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惶急,低声道:“小姐,夫人房里的金嬷嬷来了,脸色…很不好看。” 沈云裳拈着针的手指微微一顿,银针尖在阳光下闪过一点寒芒。她缓缓将针插回线包,抬起眼,眸中已是一片了然。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请嬷嬷进来。”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分情绪。 金嬷嬷是沈夫人的陪嫁,在府中积威甚重,此刻她板着一张脸,眼角眉梢都带着久居人下的精明与严苛。她走进来,草草行了个礼,目光在沈云裳沉静的脸上扫过,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表小姐,夫人请您立刻过去一趟。有要紧事相商。”那“要紧事”三字,被她咬得极重,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沈云裳心中明了,面上却不露分毫,只微微颔首:“有劳嬷嬷先行一步,我稍作整理便去。” 金嬷嬷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见沈云裳已然起身走向妆台,只得咽下话语,转身退了出去,那脚步声依旧急促,像是在敲打着人心。 芍药忧心忡忡地上前,替沈云裳整理着本已十分齐整的衣襟,小声嗫嚅:“小姐,定是为了那外室柳氏的事…夫人她…” 沈云裳透过模糊的铜镜,看着镜中芍药担忧的面容,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低声道:“无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在这府里,我们步步谨慎便是。”她挑了一支素净的玉簪,斜斜插入鬓间,未施脂粉,只求一个端庄得体。她知道,此刻任何一点过分的修饰或刻意的憔悴,都可能被解读为心虚或软弱。 带着芍药,主仆二人穿过一道道回廊,走向沈夫人所居的正院“荣禧堂”。一路上,遇到的仆妇丫鬟们皆屏息静气,垂首敛目,但沈云裳却能敏锐地感觉到,那些低垂的眼皮下,藏着多少窥探、揣测,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贾府这潭水,太深了,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激起层层涟漪,而这次柳氏之事,无疑是一块巨石,已让水下暗涌翻滚。 踏入荣禧堂,那股熟悉的、浓得化不开的檀香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陈设紫檀家具的沉实木香,营造出一种庄重却压抑的氛围。堂内光线略暗,沈夫人端坐在上首的紫檀木嵌螺钿扶手椅上,身着深紫色缠枝莲纹缎面长袄,面色沉郁如水,一双保养得宜的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她虽已年近四旬,但因平日养尊处优,看上去不过三十许人,只是此刻,眉宇间笼罩的阴云和紧抿的唇角,让她平添了几分凌厉与焦躁。 沈云裳上前,依礼深深一福:“云裳给舅母请安。” 沈夫人没有立刻叫起,目光如刀子般在沈云裳身上刮过,从上到下,审视了足足有十数息的时间。堂内静得可怕,只听得见墙角那座西洋自鸣钟“滴答、滴答”的走时声,每一声都敲在人心尖上。半晌,沈夫人才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语气冰冷,带着显而易见的迁怒:“起来吧。你倒是沉得住气,府里出了这等丑事,你竟还能安坐房中刺绣” 沈云裳依言起身,垂首立于一旁,声音依旧平稳:“舅母息怒。云裳自知身份,不敢妄议府中事务。且此事关乎贾家声誉,云裳更不敢轻举妄动,一切但凭舅母做主。” “我做主”沈夫人猛地拔高了声音,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已是积郁难平,“我倒是想做主!可人家眼里,何曾有过我这个舅母何曾有过贾家的声誉!”她越说越气,伸手抓起旁边小几上的一张信笺,狠狠摔在沈云裳面前,“你自己看看!看看你那好表哥做下的好事!如今人家找上门来,口口声声怀的是贾家的种,闹得满城风雨,我这脸面,贾家的脸面,都要被他们丢尽了!” 那信笺飘落在地,沈云裳不用看也猜得到内容,无非是柳氏那边递来的诉状或是威胁之语,言辞定然不堪。她依旧垂着眼,轻声道:“表哥…或许是一时糊涂。” “糊涂他那是色迷心窍,无法无天!”沈夫人气得声音发颤,“那柳氏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南曲班子里出来的下贱胚子,仗着有几分姿色,便敢攀诬世家子弟!如今竟敢挺着肚子找上门来,说什么‘求一个名分’,我呸!贾家的门楣,也是这等贱籍女子能玷污的” 沈夫人积压了数日的怒火,此刻如同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尽数倾泻出来。她骂贾世清不争气,被一个狐媚子迷得失了魂智;她恨柳氏无耻,竟敢以卑贱之身妄图攀附高门;她更怨自己命苦,夫君早逝,留下她一个妇道人家支撑门庭,还要为这不肖的外甥操碎了心。说到激动处,她甚至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泪珠从眼角滚落,混合着脂粉,在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我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们这些小的,操了多少心,白了多少头发可你们呢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世清他是男丁,将来要继承家业的,如今闹出这等丑事,若被御史言官知道,参他一个行为不检,辱没门风,他的前程还要不要贾家的列祖列宗的脸面还要不要”沈夫人哭诉着,声音凄楚中带着愤懑,“我倒是想将那贱人乱棒打出去,可…可那起子小人,最是狠毒不过,若她真个豁出去,到处宣扬,甚至闹到官府……我们这样的人家,如何丢得起这个人” 沈云裳静静地听着,心中却是波澜起伏。她深知沈夫人的愤怒与无奈。贾世清是贾家这一辈唯一的男丁,虽说是沈夫人的亲外甥,但自幼养在身边,与亲生无异,更是贾家未来的希望。沈夫人早年丧夫,在贾家这等大家族中立足已属不易,全凭着娘家的一点余荫和谨慎持家,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光。贾世清若因此事毁了名声,断了仕途,那沈夫人半生的心血,以及她们这些依附于贾家的亲戚的未来,都将岌岌可危。 然而,正因贾世清地位特殊,沈夫人虽震怒,却也无法真的将他如何。打不得,骂用处不大,更不可能将他交出去平息事端。这种投鼠忌器的憋屈,使得沈夫人的怒火如同被堵住的火山,只能在内里灼烧,更加痛苦难当。 就在这时,门外有小丫鬟战战兢兢地回禀:“夫人,表少爷…表少爷来了,说要求见夫人。” 沈夫人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让他滚进来!” 帘笼一响,贾世清快步走了进来。他今日穿着一身宝蓝色锦缎长袍,腰束玉带,本该是位翩翩佳公子,然而脸上却带着几分宿醉未醒的慵懒和不耐,眼神闪烁,不敢直视上首的沈夫人。他敷衍地行了个礼:“甥儿给舅母请安。” “请安你是巴不得我早点气死才好!”沈夫人见到他,火气更旺,抓起手边的茶盏就想掷过去,终究还是顾及身份,重重地放回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你还有脸来见我你说!那柳氏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肚子里的野种,是不是你的” 贾世清眼神游移,支支吾吾道:“舅母息怒…这…这柳儿她…甥儿也是一时…一时情动难以自持。她跟了甥儿也有些时日,性情温顺,并非那等不知进退的女子。如今她既有了身孕,总归是甥儿的骨血,我们贾家子嗣单薄,若能…若能添个一男半女,也是好事…”他这话说得毫无底气,显然自己也知理亏,却又存着几分侥幸,想为柳氏和自己开脱。 “好事”沈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贾世清的鼻子骂道,“你这混账东西!被一个戏子迷了心窍,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子嗣我贾家清清白白的身世,岂容一个贱籍女子来延续香火你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我绝不允许这等不清不白的人进门!” 贾世清被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尤其是当着沈云裳的面,更觉失了颜面,不由也生出几分倔强,嘟囔道:“舅母何必把话说得如此难听…柳儿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不过是命苦才沦落风尘…再说,她如今怀着我的孩子,若将她赶走,岂非让人说我贾家无情无义” “你…你…”沈夫人见他竟敢顶嘴,更是怒不可遏,一口气堵在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金嬷嬷连忙上前为她抚背顺气。 堂内一时间乱作一团。沈云裳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心中一片冰凉。贾世清的懦弱与不负责任,沈夫人的愤怒与无力,在此刻暴露无遗。他们都陷入了各自的困境,而解决问题的钥匙,似乎被无形中递到了她的手上。因为她是一个“外人”,一个需要依仗贾家生存,却又与核心利益稍有距离的“外人”。处理好了,是分内之事;处理不好,便是无能,甚至可能成为替罪羔羊。 果然,待沈夫人顺过气来,目光再次落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沈云裳身上时,那目光中已少了之前的纯粹迁怒,多了几分复杂的、带着强制意味的审视。她挥挥手,示意贾世清退下,贾世清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溜了出去,连多看沈云裳一眼都不敢。 堂内重新恢复了寂静,却比之前更加凝重。沈夫人靠在椅背上,闭目喘息了片刻,再睁开眼时,眼神锐利如鹰隼,紧紧盯住沈云裳。 “云裳,”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疲惫,却又异常坚决,“你也看到了。你表哥不成器,被那起子狐媚子拿捏住了。我是他的舅母,有些话,有些事,我不便做得太过,免得伤了母子情分,也落人话柄,说我刻薄寡恩。”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但语气中的命令意味却毫不掩饰:“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自你父母去后,在我身边这些年,我也看你处事沉稳,心思缜密。如今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关乎贾家声誉,也关乎我们所有人的体面。我思来想去,这件事,由你去处置,最为妥当。” 沈云裳心中一震,尽管早有预感,但亲耳听到沈夫人将这烫手山芋抛过来,她还是感到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她抬起头,迎上沈夫人的目光,试图从那看似无奈实则精明的眼神中,分辨出更多的意图。 “舅母…”她轻声开口,带着恰到好处的迟疑与惶恐,“云裳年轻识浅,恐难当此重任。那柳氏…并非易与之辈,且事关表哥子嗣,云裳只怕处置不当,反累及舅母清誉和贾家门风。” “正因你不是当事人,才更能看清利弊,行事也少些顾忌。”沈夫人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你代表的是贾家,是我的意思。放心,背后自有我给你撑腰。你需要多少人手,需要多少银钱打点,尽管开口。我只有两个要求:第一,绝不能让那柳氏进门,玷污贾家血脉;第二,此事必须悄无声息地解决,不能留下任何后患,不能损及世清的前程和贾家的名声!” 沈夫人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灼灼地盯着沈云裳:“云裳,你需明白,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贾家好了,你和你妹妹们才能有个依靠。若贾家因此事蒙羞,衰落下去,你们又能落到什么好去处此事你若办得好,我自然不会亏待你。若办不好…”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中的威胁,如同冰冷的针,刺入沈云裳的肌肤。 沈云裳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她听懂了。这不仅仅是一项任务,更是一次站队,一次投名状。沈夫人将她推至台前,一方面确实是无人可用,投鼠忌器;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在试探她的能力和忠诚甚至,是在利用她来做一个沈夫人自己不便做的“恶人”。成功了,功劳是沈夫人运筹帷幄;失败了,罪责便是她沈云裳办事不力,甚至可能被推出去顶罪,以平息贾世清的怨气或外界的质疑。 两难的境地,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一边是沈夫人不容抗拒的命令和隐含的威胁,关系到她和妹妹们在贾家的立足之地;另一边,是面对一个心怀叵测、手段未知的外室柳氏,以及那个态度暧昧、可能随时反水的表哥贾世清。进,则可能陷入泥潭,身败名裂;退,则可能触怒沈夫人,失去现有的庇护,前途叵测。 她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在这高门大宅之中,她看似是表小姐,享受着锦衣玉食,实则无根浮萍,命运从来不由自己掌控。父母的早逝,让她早早学会了察言观色,谨言慎行,可无论她如何小心,命运的漩涡还是会将她卷至风口浪尖。 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柳氏假孕的可能性有多大若是真的,贾世清的态度会如何沈夫人的“支持”究竟有几分真心她该如何入手调查需要动用哪些人手可能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和风险…… 时间仿佛过去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沈云裳知道,她不能犹豫太久。在沈夫人越来越沉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抬起头,脸上已是一片恭顺与决然交织的复杂神情。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空气中浓郁的檀香味,此刻闻起来竟有几分苦涩。 “舅母教诲的是。”她的声音清晰而稳定,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冷静,“云裳明白了。贾家待云裳姐妹恩重如山,如今府中有事,云裳自当尽力分忧。此事…云裳愿尽力一试。” 沈夫人紧绷的面皮似乎松动了一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她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些许:“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需要什么,尽管跟金嬷嬷说。记住,要快,要稳妥。” “是,云裳省得。”沈云裳再次敛衽一礼,“若无其他吩咐,云裳先行告退,需仔细思量个章程。” 沈夫人挥了挥手,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沈云裳转身,步履平稳地走出荣禧堂。当她踏出那扇沉重的门扉,重新沐浴在初夏略显明媚的阳光下时,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身后的殿堂,如同一个巨大的、散发着陈腐气息的牢笼,而她刚刚接下了一把可能打开生路,也可能锁死自己的钥匙。 芍药立刻迎了上来,担忧地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色。沈云裳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多问。主仆二人沉默地走在回芷兰苑的路上。 廊下的雀鸟依旧在欢快地鸣叫,园中的花草依旧在恣意生长,但这世间的一切喧嚣与美好,似乎都与她隔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她感觉自己正独自一人,行走在一根横亘于深渊之上的钢丝上,前后皆是迷雾,脚下是万丈悬崖。风声鹤唳,每一步都需走得无比谨慎,无比艰难。 “玉碎珠沉恨难平……”她在心中默念着这一回目的名字,嘴角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玉碎,是贾家那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门楣还是她可能因此而摔得粉碎的未来珠沉,是那被欲望和算计蒙蔽的人心还是她必须沉入这污浊泥潭,以求一线生机的无奈 恨难平。沈夫人的恨,贾世清的恨,柳氏的恨… … 以及她心底那一点点不甘与挣扎,都在这偌大的贾府中交织、碰撞,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而她,沈云裳,已被推至这风暴的中心。两难的境地已然铺开,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将是智慧、勇气与运气的较量。她抬头望了望被楼宇分割成狭小方块的天空,目光渐渐变得坚定而深邃。无论如何,她必须走下去,为了自己,也为了需要她庇护的妹妹们。 前方的路,注定布满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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