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东京湾的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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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戴笠的密电 东京浅草寺的晨钟敲到第三响时，马飞飞在香炉底座摸到了微热的蜡丸。他借着俯身系鞋带的动作捏碎蜡封，电文上的密码数字在阳光下显形——这是军统最新研发的感光密码，见光后三十秒自燃。 “妖星计划第三阶段启动，日本玉龙珠为钥匙，七日截获。另外，日本军部山本耀男大佐是军统自己人，中国名字叫李明轩”。马飞飞默记后看着电文化为青烟。最后那组坐标让他瞳孔骤缩：北纬35°41'，东经139°45'——正是东京海军情报处的地下金库坐标。 陈智的妻子苏曼玉，在寺外石灯笼旁放哨，和服袖中的掌心雷已经上膛。她注意到三个穿西装的男子在经堂附近徘徊，其中一人左手缺了无名指——特高课行动组的标志。 “有尾巴。”马飞飞与她擦肩时低语，顺势将一枚铜板滑入她手中。铜板上的刻痕显示今晚八点，银座“鹤羽”料亭。苏曼玉微微颔首，转身时木屐故意在青苔上打滑，和服下摆翻起的瞬间，三个西装男同时按住后腰——他们都看见了那把藏在腿环上的南部式手枪。 二、海军情报处的暗哨 马飞飞用消防水管攀上海军情报处西侧外墙时，月光正被乌云吞没。他腕表上的指南针疯狂旋转——这栋建筑内部装有磁力干扰装置。从通风管钻入时，管道内壁的油污带着淡淡的樟脑味，这是日军机密文件防虫用的特殊配方。 配电室里，驻日本军统站长陈智的助手、代号“夜莺”的军统卧底正在等他。这个戴圆框眼镜的文员实际是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此刻他白净的脸上挂着冷汗：“山本武雄大佐今早签发了特别运输令，玉龙珠分三路运送...” 通风管突然传来金属摩擦声。马飞飞闪电般掐灭电筒，听见走廊上军靴踏着特定的节奏——两重一轻，这是海军陆战队夜间巡逻的暗号。 “最后一路走‘海鹫丸’号货轮，明晚从横滨出港。”夜莺塞给他一卷微缩胶卷，突然脸色大变。马飞飞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配电箱缝隙间正渗出鲜红的液体——那是他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破门声响起前，马飞飞已经掀开地板暗格。夜莺推他下去时脖颈爆开血花，圆框眼镜摔在马飞飞掌心，左镜片裂痕间能看到用指甲刻出的数字：731。 三、特高课的审讯室 陈智的妻子苏曼玉被冷水泼醒时，发现自己被绑在特制的金属椅上。这椅子通体冰凉，扶手处有放电装置——去年东北抗联的赵尚志就死在这种刑具上。 “苏小姐，1936年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失踪的优等生。”审讯官戴着白手套翻阅档案，“有趣的是，我们在哈尔滨特务机关旧档里，找到了你1932年的照片。”他甩出的照片上，十二岁的苏曼玉站在关东军司令旁边，手中捧着献花的托盘。 苏曼玉冷笑：“p得不错。”她突然用日语说出关东军参谋部的切口，这是马飞飞在与她见面时教她的。审讯官果然愣住，这给了她足够时间咬碎后槽牙的蜡丸——里面的辣椒素能让瞳孔瞬间充血。 当审讯官扯开她衣领检查自杀装置时，突然僵住了。苏曼玉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自己锁骨下方不知何时浮现出暗红色的五芒星胎记，边缘还带着细小的菊纹——这是日本皇室私生女的标记。 “立即报告土肥原将军！”审讯官的声音因激动而变调。苏曼玉趁机撞翻炭火盆，烧断了背后的绳索。当警卫冲进来时，她正用烧红的火钳抵着审讯官咽喉：“给我准备辆加满油的车，否则明天《朝日新闻》会刊登皇室丑闻。” 四、鹤羽料亭的杀局 马飞飞在料亭二楼隔间摆弄着夜莺的眼镜。数字731显然指向关东军防疫给水部队，但镜框铰链里还藏着半片密码本。他用筷子蘸清酒涂抹，显现出横滨港的布防图——今晚十点有艘德国医疗船要接收“特殊货物”。 移开屏风时，马飞飞发现庭院里的惊鹿装置停了。这本该每隔七分钟响一次，现在已安静了二十三分钟。他缓缓抽出藏在三味线琴箱里的冲锋枪，突然听见屋顶瓦片轻微的碎裂声——是忍者！ 第一枚烟雾弹炸开时，马飞飞已经撞破纸窗跃入庭院。月光下，七个黑影从不同角度扑来，他们的苦无在空气中划出淬毒的蓝光。马飞飞扫射的子弹打碎了石灯笼，飞溅的火油点燃了其中三个忍者，他们燃烧时发出的却是女人的惨叫——这是伊贺流的“红蝶”，专门培养的女忍者部队。 “山本耀男大佐向你问好。”幸存的忍者头目咳着血，甩出三枚十字镖。马飞飞侧身闪避时，发现镖尾系着微型胶卷——展开后是神社密道图，标注着玉龙珠的藏匿点。 五、东京湾的炮火 “海鹫丸”号货轮的汽笛声被炮火淹没时，马飞飞正攀在锚链上。德国医疗船在左舷处打着信号灯，三短一长——这是纳粹党卫军的接头暗号。他潜入底舱时，听见上层甲板传来日语和德语的争吵声。 “...祭祀仪式必须在南京举行！”日本军官的咆哮震得管道发颤，“月全食那天长江水位会降到最低...”马飞飞心头剧震，这验证了戴笠情报的准确性——日军要用神器改变战争走向。 底舱的铁柜用三道密码锁封着，马飞飞用夜莺眼镜上的虹膜薄膜破解了第一道。当他割开第二个锁具时，柜门突然自动弹开，里面静静躺着玉龙的主体，但中央镶嵌宝石的凹槽空空如也——最后那个玉龙珠果然被转移了。 货轮突然剧烈倾斜。马飞飞撞破舷窗跳海前，看到德国医疗船正在沉没，而远处驱逐舰上的山本武雄大佐举着望远镜，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冰冷的海水中，马飞飞攥紧罗盘碎片，戴笠的警告在耳边回响：“不惜代价阻止祭祀。抢夺玉龙珠” 通过侦察，马飞飞终于弄明白，日军军部有两个山本大佐。一个是军部暗影部队指挥官山本武雄。他是凶残的日本鬼子。另一个是军部后勤处的大佐。叫山本耀男大佐。是一名高级军统特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