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开头万事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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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六日星期天一。 今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父亲天没亮就起床了，手腕上戴上我给他的劳力士手表。一脸的高兴样子，就这一阵子里，父亲看了好几次手表。欧建军顺路开车来接父亲去市驾校了，父亲背了一个大包除了吃食外全是烟。父亲一上车就给了欧建军一包万宝路香烟，欧建军见我父亲给他烟，一看是国外的香烟，毫不客气的收入了口袋里说“跟周叔在一起就是有高级烟抽，谢谢周叔了。”父亲说“小欧！我俩儿客气什么，我们现在是同学了！哈！哈！”。车一路开去在路边接走了另外的四个人，汽车驶进了郊区公路，车尾碾起了一路灰尘，向市驾校驶去。 母亲送走了父亲，虽然天气而早，也没有再上床补觉了，洗漱后搞了一下家里的卫生，又去后屋的厨房里给我们做早餐。母亲也时不时的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脸上的表情与父亲一样的高兴。这是母亲平生第一次戴手表，以前见别人抬手看表时，只有羡慕的份，如今自己手腕上也有了一只表，而且是一只外国进口表，全县都没有几只这牌子的进口表。 我并未向母亲透露这块腕表的价格为九百六十元华国币，因为我深信，对于她而言，这块看似不起眼的腕表的价值，实则等同于她四年多的辛勤劳动所得，她定会因其昂贵而犹豫不决，不敢轻易佩戴。 这天早上我们兄妹四人，吃了母亲做的早餐，上学去了。母亲也上班了，只留下了奶奶一人看家。奶奶的早餐是煮一碗自己蒸的米酒。这酒很老，奶奶煮酒时要加入两块片糖。 二弟，三弟和幺妹上学的时都很高兴，因为他们书包里，都偷偷的收藏了我带回家的又苦又甜的糖，而有不知名的小吃。 我穿着平时常穿的那身衣服和妈妈做的千层底布鞋。前两个月这身衣服显示比较大的衣服，今天显的小了一些，内衣服全是新的，袜子也是新的。 我进县一中学校就被王校长叫去办公室了。王校长面带笑脸把我叫进了校长办公室，王校长办公室里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条办公木椅，一个书架和一个大柜子。进门口有一条可以坐四个人的长排椅。 王校长直接问起我去省城办事的情况。其实我并没有去省城，而是穿越到国外去了。这是完全不能说的，我只好想了一个理由说“王校长好！我这次去省城带来了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王校长您先听那个消息”。 王校长听我这么说也懵了，哪有学生敢这么跟学校校长这么说话的，怎么来了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坏消息是什么，那么好消息又是什么呢 王校长拿我没办法只好说“周润生同学！两个消息一起讲吧，最好是那个坏消息不要吓着我”。 我说“王校长先不要紧张，坏消息并不吓人。王校长你先看看我给你这学校规划图及所有工程项目资金预算”。 王校长接过我递过来的资料，先看那张规划蓝图。王校长一看这规划蓝图，眼睛都瞪大了，这规划蓝图太漂亮了。从学校门口的公路扩建到校园建设，比省高校标准还要高标准建设。校园有四层楼的教学大楼六栋，图书馆，体育馆，实验教学楼，师生食堂，学校办公大楼。教师家庭住宅楼有三栋，学生大宿舍楼二栋。有足球场一座，篮球场八座。而有绿化区及公共卫生间。 王校长问“周同学我给你的规划不是这样，我们只是改建，预算资金在一百万内，你这个是建一个大学的标准，而不是中学标准。” 我回答王校长说“王校长我们要把眼光放远一点，要改就改成这最好的。整个项目预算将近一个亿华国币”。 “怎么！要一个亿，开玩笑，哪来的一个亿来建学校”。王校长不可思议地说。 我回复王校长说“正因为如此，省里的那个领导没有答应我们的建设规划，这就是那个坏消息”。我刚说完上课铃响起，我立即与王校长告辞向教室跑去。 王校长想拉着我，可我们年轻人动作快已经到了门口，只听到王校长在大声说“周同学那好消息呢”。我也大声地回答“王校长下课再汇报”。话音刚落我就消失在匆忙进教室的同学中。 上课时我也没想那么多，一心听老师讲课，准备迎接今年年底的高考，去清北学习。我也上个大学看看。体验一下大学生活。因为今年刚恢复高考。只考语，数，理，化四门功课，总分四百分。考题相对来说也不难。 下课后我又匆匆赶到校长办公室。王校长正一脸焦急地等着我，见我进来，忙起身问道：“周同学，那好消息到底是什么”我深吸一口气，说道：“王校长，虽然省里领导没答应，但我在省城联系到了几位海外华侨富商，他们对咱们学校的建设很感兴趣，愿意出资支持。” 王校长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可他们为什么愿意投这么多钱”我笑着说：“他们也是心系家乡教育，觉得咱们这项目有意义。而且我跟他们承诺了，学校建成后会以他们的名字命名一些建筑作为纪念。”王校长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太好了，周同学，你立了大功啊！咱们这学校要是真建成了，那可不得了！” 我对王校长说“王校长你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里方方面面的问题有很多，这个项目要县里及主管单位的支持，农民的土地收购问题，而有出资方的要求等问题要解决。而我们现联系他们要时间，而要经受他们的考查，再确定合作事宜，王校长你先打报告，报与县委，县教育局等有关单位再说” 王校长听我这么一说，就像卸了气的皮球，心里感觉很难，又想我一个块退休的老干，也没有提拔的机会了。操那么多心干嘛！但而是找来办公室主任。起草改建县一中的申请方案。 正当王校长和办公室主任忙碌起草方案时，学校突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是县教育局的张副局长，他一脸严肃地走进校长办公室。“老王，听说你们要搞个大动作啊”张副局长阴阳怪气地说道。王校长赶忙起身，将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张副局长冷笑一声，“一个亿的项目，你们也敢想上面能批下来才怪。而且这海外富商的事儿，谁能保证是真的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惹一身麻烦。”王校长急得额头冒汗，我站出来说道：“张副局长，我们是经过认真考察和沟通的，富商们都很有诚意。而且这对咱们县教育发展是好事啊。”张副局长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一个学生懂什么先把书读好再说。这事儿没那么容易，你们别瞎折腾了。”说完，带着人离开了。王校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不知道这个项目还能不能继续推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