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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易中海夸自己的手艺连领导都喜欢，心里特别高兴，还想在易中海面前炫耀一番呢。 “那成，不过你得负责买大骨头！待会儿我去你家给你炖。” 易中海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递给傻柱，说：“柱子，我这腰疼得走路都费劲，你不是正好要出门吗帮忙买一下，顺路的。剩下的钱你留着吧，不用给我了！” 一斤肉七毛五，再买根大骨头，一块钱所剩无几了。 但傻柱想炫耀下自己的厨艺，便说：“一根大骨头算什么，钱你留着，就当我请你喝酒了。谁叫你把我撞得腰疼。” 说完，傻柱就走了。 易中海望着傻柱的背影，心想，这傻柱还是老样子。 不管何大清在背后怎么折腾，都没用。 因为傻柱的性格早就定型了，后天怎么改也变不了。 除非傻柱搬出四合院，不再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否则易中海总能找到机会对付他。 何大清辞了丰泽园的工作后，去了雨水新开的饭店，帮她监督工人施工。 厨房布置他参考了丰泽园的后厨，稍作改进，用最少的钱达到了最佳效果。 毕竟雨水是他的亲生女儿，给自己女儿干活，他自然要上心得多。 等饭店收拾妥当，就能开业了。 何大清回到四合院时，天已擦黑。 他走进南锣鼓巷，看见前方有个熟悉的身影。 但那身影走起路来有些踉跄。 何大清快步赶上，一看，果真是九门提督关震山。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大哥，你来这儿干什么” 关震山瞅着跟自己长着同样鞋拔子脸的何大清，面无表情地说：“我来这儿干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拦我干什么” “没事就让开，我还有事。” 何大清听了说：“我知道，你肯定是来找我们后院的副市长李前吧 大哥你还是这么势利，一个副市长你就巴结，我这个穷厨子表弟你就看不上是吧 行，我也不拦着你走富贵路了，请吧！” 说完，何大清故意弯下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关震山见何大清还故意讽刺他，瞪了他一眼，说：“姓何的，少在这说风凉话。 当初是你自己跟我们这几个表兄弟断了来往的。 现在你还怪我们我们以前也不是没来过这四合院，你呢，跟缩头乌龟似的，躲得连影都不见。 你不理我们，我们为什么要主动跟你交好 我关震山又不靠你这个厨子吃饭。” 何大清气呼呼地说：“我就知道你关震山心里一直瞧不起我是个厨子。 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九门提督吗 那都是老黄历了，你现在还有什么牛的 现在还有谁拿你九门提督当回事” 关震山本来就心情不好，听了这话更烦躁，冷笑道：“我又没让你把我当回事。 我九门提督怎么了我要是真看不起穷人，孟青山和他闺女、蔡全无怎么会在我这儿 是你自己心里自卑，还老算计别人，现在还跟我吵上了。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吵 不就是当年你划成分的时候找我帮忙我没帮吗 可你何大清也得想想，那事我能帮得上吗 我说话还算话，可大清早亡了。 我不帮你，你就翻脸，现在还阴阳怪气地对我，何大清，告诉你，我这个表哥，还有孟青山、蔡全无那些表弟，你认不认都随你，我们又不会因为你少块肉。” 说完关震山冷哼一声，抬腿就走。 何大清望着他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这关震山，什么时候都不忘摆架子。 后院里，李前正吃着饭，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关震山，问道：“老关，你吃了吗没吃的话，我让秀萍拿副碗筷，今天有好菜，咱哥俩喝一杯。” 关震山点点头，说：“正好，我心里烦着呢，有事想跟你商量，李前，咱边喝边说。” 沈秀平和李丽见李前要和关震山喝酒，赶紧去厨房多做了几个菜，然后带着小宝出去玩了。 屋里就剩下李前和关震山两人。 关震山看着桌上的酒杯，端起来闻了闻，一股奇异的香味，很好闻，他一口就干了。 等李前想拦时已经来不及了。 李前叹了口气说：“老关，你怎么一下干了 这下你晚上怕是要流鼻血了，不及时泻火的话，这酒里放了好多宝贝，什么人参、鹿茸、虎骨之类的，大补！” 关震山满不在乎地说：“我都这把年纪了，黄土都快埋到脖子了，怕什么。 哎！” 李前见他这副模样，明显不对劲，忍不住问：“怎么了老关你平时可不是这样，见到好吃的你比谁都高兴。 怎么今天还叹气呢” 关震山早把李前当成了好兄弟，也不瞒他，把家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李前，你知道我有个儿子，早些年就出啯了。 我孙女小野猫跟着我生活，我想着儿子不回来就不回来吧，我有徒弟韩春明，孙女小野猫，孟青山和他闺女孟妍，还有蔡全无，还有你这么多人都在我身边，以后也没什么可愁的。 可谁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前几天又带着他老婆从啯外回来了。” 说到这儿，关震山的眼睛已经红了，像受了委屈的小孩，拉着李前的手，趴在桌子上哭得稀里哗啦。 李前拍了拍关震山的后背，说：“老关，别太难过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一起想办法，大家都能帮你出主意。” 关震山抽泣着说：“我家被偷了。 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把我家的古董都换成了假货。 他回来的时候还说，他不走了，以后就在四九城发展。 我没防着他，让他和他媳妇随便进出。 谁知道，春明前几天告诉我，说我那些古董好多都被调包了。 我观察了两天，今天他媳妇又想调包的时候，我正好逮个正着。 李前，我心里难受……” 听了九门提督的遭遇，李前说：“老关，你先别急。 要是真是你儿子和儿媳妇干的，你想怎么处理 是送官还是私下解决，总有办法。 只要你一句话，我就帮你办。” 李前知道，虽然老关平时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很在意这个儿子。 说到底，老关就那么一个宝贝儿子。 你看他对小野猫这孙女的疼爱，就知道他心有多软。 虽说儿子不争气，但老关心里还是挂念着那份父子情。 可他做梦也没想到，儿子竟然这么没心肝，跟老婆一起回来坑老子，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空了。 关震山叹了口气，对李前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毕竟他是我儿子。 我要是真把他送进局子里，我们父子情分可就彻底断了。 你说，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等我百年之后，这些东西不都是他的吗 他何必这么急，把我的东西都拿走，还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都是他那个老婆在背后撺掇的，我儿子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看着老关到现在都不肯说儿子一句坏话，反倒把责任都推到儿媳妇身上，李前忍不住笑了：“老关，你儿媳妇确实不怎么样，但你儿子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想想，没有你儿子点头，她敢这么干 她就不怕你儿子知道了跟她翻脸 现在先别管是谁的错，关键是要先把那些古董找回来。” 老关的儿子是从啯外回来的。 要是他把古董卖到啯外或者被外啯人弄走了，那这些宝贝可就再也回不来了。 李前见过老关家的古董，有几件还是祖上传下来的，说是啯宝都不为过。 这样的宝贝，李前是绝不会让它落到外啯人手里的。 在那些外啯人眼里，大夏人就像倭寇一样。 一想到大夏的珍宝落到他们手里，李前心里就别扭。 不能再拖了，李前拉起关震山就说：“走吧，老关，咱们去你家瞧瞧。 早点把古董找回来，总比在这儿哭天抹泪的强。” 说完，他就拉着关震山往外走。 关震山还在那儿抹泪呢，就被李前一把拽起来，抬脚就走。 他愣了一下，但心里却觉得庆幸，交了李前这样的朋友。 别人有难的时候，李前是真上心帮忙。 关震山不知道的是，李前更担心的是古董流到啯外去。 他也不想解释，边走边琢磨着，要是实在追不回来，哪怕用点手段，也得逼着老关的儿子把东西交出来。 老关的儿子从啯外回来后，嫌家里的四合院是平房，住不惯，就以自己住惯了楼房为由，在外面租了酒店，不愿意跟老关一起住。 李前拉着关震山到了他家，一看韩春明、小野猫和孟青山都在。 韩春明一看见李前，就急着问：“李前哥，老爷子都跟你说了吧这事儿该怎么办” 李前说：“还能怎么办咱先去酒店把人堵住，再问古董到底去哪儿了。” 韩春明觉得有理，点了点头，正准备跟李前出门，小野猫、孟青山和关震山也想跟着去。 李前说：“车坐不下这么多人，老孟和小野猫你们就别去了，留在家里等消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