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爱的是平凡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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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士德，”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温度，“你知道吗今天看着你…看着你一次次失败，又一次次站起来…看着你明明那么痛苦，却咬着牙没说要放弃…我…”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眼神变得异常“认真”。 “…我很心疼。” 初华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瞪大！心疼他在说什么 丑角似乎没注意到她的僵硬，继续用那种近乎深情的语调说道：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什么都不会，是个废物，但在我眼里不是这样的。你承受痛苦的能力，你那份近乎偏执的坚持，这些都让我很欣赏。甚至有点…喜欢。” “喜欢！” 初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面具下，她的脸颊瞬间滚烫得如同火烧！她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丑角，大脑一片空白！她是什么一个被乐队抛弃的废物，一个在游戏厅被公开处刑的小丑，一个连乐器都弹不好的累赘。 这样的她…居然…居然有人会喜欢还是这个强大、神秘、仿佛掌控一切的丑角！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混合着恐慌与一丝微弱甜意的情绪冲击着她！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 丑角看着她的反应，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声音却更加温柔： “所以，等我们打败了ave mujica，等arkham站在顶点，浮士德，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嫁给你！” 初华彻底懵了，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失语，这比让她一个月成为拳皇还要不可思议。 她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般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的颤抖：“不…不行！我…我配不上您！我什么都不是！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丑角打断她，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你是我选择的arkham核心！是我亲手雕琢的武器！我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打败mujica的音乐，就是我们的婚礼进行曲！”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默默煮面、显然听到了只言片语的摊主大叔，被这“感人肺腑”的表白感动得眼眶微红。 他豪爽地端上两碟金黄的炸鱼块，放在两人面前，声音洪亮：“小伙子！说得好！小姑娘！加油啊！大叔看好你们！以后训练结束，常来！大叔给你们加配菜！” 他显然把打败mujica理解成了某种年轻人为了爱情奋斗的热血目标。 这突如其来的善意和加菜，更是让初华不知所措，她只能慌乱地点头，面具下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声道谢。 “丑角”似乎心情极好，他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炸鱼，没有自己吃，而是非常自然地、带着一种亲昵的、甚至有些宠溺的姿态，吹了吹热气，然后递到了初华的嘴边！ “来，张嘴。补充能量，明天继续战斗。”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ethereus初华彻底僵住了！从小到大，除了早已海葬的父亲和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的母亲，以及早已不再认识自己的祥子，从未有人这样…这样亲密地对待她这个普通人！ 她像个被施了定身术的木偶，大脑一片空白。看着那近在咫尺、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炸鱼，看着“丑角”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的眼神，一种巨大的被珍视的感觉，如同暖流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她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拒绝，只是像被蛊惑般，极其轻微地、颤抖着张开了面具下的嘴，接受了那来自“魔鬼”的投喂。 炸鱼的味道她根本没尝出来。她只感觉到那筷尖触碰嘴唇的冰凉触感，和一股汹涌的、几乎让她窒息的暖流在胸腔里冲撞。 本来已经哭不出来的眼泪，不受控制地从面具的眼孔边缘渗出，沿着冰冷的面具内壁滑落。因为这是带着甜味的，幸福的眼泪。 吃面时，丑角好像不小心被汤汁撒到衣服上，和初华说等我一会儿就去厕所里待了几分钟，然后陪她温馨的吃完面。 虽然没有初华的脸那么伟大，但是还是很可爱，像一个金黄色高松灯。 吃完后，玖克叫了车，亲自送初华回到了她那间位于城市边缘、如同廉价旅馆般冰冷的丰川集团公寓门口。 “好好休息，浮士德。” “丑角”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平稳，但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温柔的余韵，“记住我的话，等我来娶你。” 初华低着头，像做梦一样下了车，心脏还在狂跳。她不敢回头，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快步走向公寓那扇冰冷的铁门。 就在她即将推开门时，身后传来“丑角”似乎有些懊恼的声音：“啧，掉了张纸…” 初华下意识回头，借着昏暗的路灯光，看到地上躺着一张折叠起来的、看起来像是便签纸的东西。丑角似乎没看见，摸了摸口袋，随即对她挥挥手：“不在身上，也不在这附近，算了，明天再说。你快上去休息吧。” 说完，他离开了公寓。 少女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那张纸…是“丑角”掉的无关紧要吗但鬼使神差地，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她走了过去，弯腰捡起了那张纸。 纸张有些褶皱，带着凉意。她捏着它，快步走进公寓楼，回到自己那间只有最基本家具、冰冷得毫无人气的房间。 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她才借着房间顶灯惨白的光线，缓缓展开了那张纸。 纸上字迹清晰有力。开头写着：《给三角初音的信》。里面还包着一张银行卡。 和姐姐有关！ 初华的心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目光飞速扫过那些文字： 【致初音小姐 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因为对决输了而消失了吧，但还是希望你能看完，毕竟这和你妹妹有关。 在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打败ave mujica，不说你们的实力，我们队里主唱只会开摆，而吉他手莫提斯什么都不会，另一个吉他手你妹妹也因为手的问题，但我还是想比。 虽然结果一定会输，我还是想给小初华一个机会，我喜欢这种平凡而努力，眼里有火焰的家伙。她值得我给她搭建舞台，我知道训练几乎不可能成功，但万一呢她是个天才，只不过那扇门她打不开。 这张卡里有5000万円，是我全部的积蓄，希望你能帮我转交给她，另外和她说一句：丑角爱她，爱的就是平凡的她。 —丑角】 初华颤抖着手用手机查着银行卡号，里面确实有5000万円。 这些钱她不会动，而丑角她也要救。她不相信有人会拿5000万骗人。 我不会让爱我的人再一次离去，这一次，我要抓住未来！ … 酒桶的钱终于用出去了，初华也被激励了，就算她放弃了训练也能拿5000万円补贴家用，和母亲一起吃喝不愁。 我可真是个大善人。玖克在附近随便开了个旅馆房间，在床上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