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甜蜜二人，酸涩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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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的阳光刚刚滤过窗帘，为mujica租住的公寓带来一丝暖意。 经过昨晚乐队五人的决议，星期一落在了丰川祥子肩上。 丰川祥子正些笨拙地给玖克换裤子。 “胖次需要我帮你换吗，玖克桑”祥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 她努力维持着平日那份冷静自持的形象，让玖克忍不住想逗逗她。 “啊，麻烦你了，祥子。”玖克假装有些不好意思，眼神飘忽，但还是配合地抬起腰。 祥子低着头，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衣料，动作轻柔却带着点僵硬。 她专注地将玖克的内裤贴在腰上，全程几乎不敢直视小玖克，只有微微发红的耳根泄露了她内心的波澜。 玖克则佯装镇定地看着窗外，偶尔偷瞄一眼祥子专注的侧脸，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两人之间流转着一种无声的、略带羞涩的默契。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祥子推着轮椅，将玖克带到了弥漫着咖啡和烤面包香气的客厅。 八潘海玲正哼着歌将煎蛋摆上桌，三角初华啜饮着咖啡看着早报，佑天寺若麦摆弄着手机，而若叶睦则安静地坐在一旁，小口吃着吐司。 “早上好！”八潘海玲酷酷地打招呼。 “祥子，早上好。”三角初华从报纸上方抬眼，目光在祥子和玖克之间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若麦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哟，专属护理师和vip病人驾到” 祥子假装没听见若麦的调侃，将玖克的轮椅在特意留出的空位停好，帮他调整到合适的高度。 玖克清了清嗓子：“大家早。”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正帮他倒牛奶的佑天寺若麦。 她递过杯子时，两人的指尖不经意地轻碰，若麦还坏坏地用指甲挠了挠玖克的手心。 玖克知道若麦大概没放弃自己，他立刻转身去拿果酱，掩饰自己的表情，而若麦则低头猛喝了一口牛奶。 这细小的互动没有逃过餐桌旁两双敏锐的眼睛。 海玲挑了挑眉，重新举起报纸，但嘴角的弧度似乎更深了。 祥子看看玖克微红的脸，又看看其他人略显忙碌的背影，她温柔地笑了笑，体贴地递过一碟果酱：“玖克，试试这个” 玖克则接过果酱涂在三明治夹心里，刚要吃就被祥子叼住三明治脱手，小猫一样的抢食让玖克忍不住捏了捏祥子那张清纯魅魔的柔软脸颊。 二人的亲密互动让若叶睦以外的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早餐，她们都觉得有些饱了。 八潘海玲则夸张地叹了口气，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煎蛋： “一大早就这么下饭的吗感觉我的煎蛋都甜得齁嗓子了，有点吃不下了。”她眼神在几人之间扫来扫去。 唯一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是若叶睦。她依旧安静地小口吃着，长长的睫毛低垂，视线却仿佛粘在了玖克和祥子身上，澄澈的眼眸像平静的湖面，倒映着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电流和餐桌上弥漫的微妙气氛。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如同一个置身事外却又洞悉一切的旁观者。 这顿早餐就在这种混合着食物香气和无形粉红泡泡的氛围中结束了。 玖克和祥子之间欲言又止的眼神交汇，以及与若麦心照不宣的揶揄，让空气都变得有些粘稠起来。 早餐后，一行人转移到了别墅内乐队专用的练习室。 乐器早已就绪，墙壁贴着隔音棉，空气中弥漫着属于音乐味。 玖克的轮椅被安置在角落一个既能看到大家练习又不妨碍走动的位置。 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五人迅速进入状态。 鼓手若麦率先炸响，低沉有力的贝斯海玲随之跟上，吉他若叶睦和初华划出清亮的前奏，键盘手祥子流淌出华丽的旋律，而主唱初华空灵的嗓音则如月光般倾泻而下。 属于mujica的、充满力量与戏剧性的音乐瞬间充满了整个空间。 海玲有些震惊，今天这些平时爱闹腾的家伙怎么这么配合，看来玖克得暂时多待一会了。 玖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祥子。她坐在键盘前，神情专注而投入，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飞舞，仿佛刚才的羞涩和慌乱从未存在过。 只有在歌曲间隙，她不经意地朝玖克这边瞥来时，眼中才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和询问。玖克则会回以一个“我很好”的微笑或点头。 练习间隙，玖克偶尔会拿出手机，刷刷资讯，或是回几条消息。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但他的耳朵显然还在捕捉着练习的每一个音符。 他就像一个忠实的观众，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却又与整个练习室的节奏保持着微妙的同步。 他的存在，仿佛成了mujica排练时一个安静而温暖的背景音。 角落里的玖克，安静地注视着这五个为梦想挥洒汗水的伙伴，尤其是那个在黑白琴键间重新找回女王般气场的丰川祥子。 练习室的空气在乐声中震动，佑天寺若麦坐在鼓架后，手臂挥舞，鼓槌带起一片密集的节奏风暴。 她的目光却像时不时扫向角落轮椅上的玖克。起初只是随意一瞥，但很快，她的眉头就微不可察地蹙了起来。 玖克的目光，像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牢牢地黏在键盘前的丰川祥子身上。 从祥子流畅滑过琴键的指尖，到她微微起伏的肩膀，再到她因投入而略显紧绷的侧脸线条…… 玖克看得那么专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仿佛周遭轰鸣的乐声、若麦炫技般的鼓点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 “啧。”若麦心里轻哼一声，一股说不清是胜负欲还是别的什么情绪涌了上来。 不服气的念头一起，她手上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狂放。 原本就强劲的底鼓踩踏得如同惊雷滚动，一段复杂而充满挑衅意味的solo被她毫无预兆地甩了出来，鼓点密集得几乎要将整个练习室掀翻。 鼓声震耳欲聋，连旁边的海玲都忍不住侧目看了若麦一眼，初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奏而稍显慌乱地调整了一下吉他旋律。 睦依然稳定，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探究。 然而，角落里的玖克只是微微动了动耳朵，视线甚至连一丝偏移都没有，依然稳稳地落在祥子身上，仿佛那震天响的鼓声只是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祥子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键盘世界里，对若麦的示威恍若未觉，只是手指下的旋律流淌得更加坚定有力。 整整两小时的高强度练习终于告一段落。 最后一个音符落下，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汗水浸湿了额发。 初华放下吉他活动着手腕，海玲轻轻拨弄着贝斯弦，若麦则带着点不甘和疲惫，把鼓槌往鼓面上一扔，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眼神再次瞟向玖克。 除去若麦中间的突然变奏，这次练习mujica配合非常好，海玲已经在幻想sbc上自己左手椎名立希，右手举起至高乐队奖杯，台下无数贝斯手拜自己为王的场景了。 就在这时，玖克动了。他熟练地操控着轮椅，滑到放物品的小桌旁，拿起一个明显是两人共用的水杯—— 杯身还贴着一个小小的、祥子手绘的猫咪贴纸。 他划着轮椅，径直来到刚盖上琴盖、气息还有些微喘的祥子面前。 “辛苦了，祥子。”玖克的声音带着练习后的沙哑，却异常温和。 他把水杯递过去，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映着他专注的眼神。 祥子似乎这才从音乐的余韵中完全抽离，意识到周围四人的存在和递到眼前的水杯。 她的脸颊立刻飞起两朵熟悉的红云，眼神有些躲闪，但还是低声道了谢：“谢、谢谢玖克。” 她接过水杯，几乎是有些豪迈地仰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大半杯，仿佛要用冰凉的水压下脸上的热度。 玖克仰头看着她喝水，毫不吝啬地开启了赞美模式：“刚才那段即兴变奏简直是神来之笔，不愧是mujica核心的超一流键盘手。 还有最后那个高潮段落，你的键盘音色处理得太棒了，像静静的顿河，暗流涌动……我女朋友每一次都让人惊艳！还有…” 习惯用强硬姿态面对他人的丰川祥子被他直白的、花样百出的赞美砸得有些晕头转向。 她握着空了大半的水杯，手指不自觉地开始卷弄起自己垂在肩侧的一缕蓝色发丝，一圈又一圈，仿佛那缕头发成了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低着头，视线盯着自己的脚尖，声音细若蚊呐：“哪、哪有那么夸张……玖克桑你太、太会说了……” 那份强装的镇定在玖克专注的目光和直球赞美下彻底瓦解，只剩下少女最本真的羞涩，在练习室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 一旁的若麦看着这旁若无人的二人世界，玖克那专注的眼神和祥子羞红的脸颊，再想想自己刚才卖力敲打却吸引不了一点点玖克君的注意，忍不住吸回酸涩，转过身去落魄地收拾自己的鼓棒。 初华和海玲交换了一个了然又带着点无奈笑意的眼神。 而若叶睦，依旧安静地站在一旁，将玖克递水的动作、祥子卷头发的细节、若麦的伤心尽收眼底，澄澈的眼眸里映着这再明显不过的偏爱，依旧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