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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旺颈后的绒毛不再炸起，而是变得柔顺光滑，眼瞳中倒映着光圈内部的规则链条，像是在学习某种古老的语言。 程野的掌心三色光芒流转，他尝试用熔炉核心的力量去“触碰”那核心规则。 瞬间，他感到一股无法形容的“知识”涌入意识——那不是语言，不是图像，而是一种超越感官的“理解”。 他“看”到了规则的本质，看到了能量与空间的真正关系，看到了守护与毁灭的终极意义。 “这……这就是真正的规则之力”程野的声音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熔炉核心正在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三色混沌的底层结构被重新编织，每一条能量脉络都蕴含着更深层次的规则逻辑。 老秦的灰光已经完全融入碎金光圈，他体内的古老规则力量与核心规则产生共鸣，灰芒中浮现出无数古老的画面——那是他曾经的记忆，是他对规则的最初理解，而现在，这些记忆正在被重新诠释，被赋予更深层次的意义。 “我们……跨越了门槛。”老秦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重燃的希望，“现在，我们要学习的是……如何运用这股力量。” 旺旺从光圈中跃出，它身上的金色光膜已经变得透明，像是一层薄薄的规则外衣。 它跑到程野脚边，用小脑袋轻轻蹭着他的腿，发出满足的“呜呜”声，仿佛在庆祝自己与主人共同跨越了某个重要的界限。 程野低头看着旺旺，又抬头看向那依旧环绕他们的碎金光圈，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与老秦、与旺旺，已经触碰到了规则的更深层次，而这一切，都始于那道看似微弱却蕴含无限可能的碎金流光。 “接下来……”程野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要学会的是……如何在这股力量中，找到属于我们的道路。” 老秦微微闭上眼睛，他身上的灰光与碎金光圈的共鸣愈发强烈，那些古老画面中的场景一一在眼前闪过，有他曾经作为预知者时对未来模糊的感应，也有在漫长岁月里对规则不断探索的片段。 此刻，这些记忆如同被重新梳理的丝线，渐渐汇聚成一条清晰的脉络，指向那更深层次的规则运用之道。 他缓缓睁开眼睛，灰芒在瞳孔深处闪烁，“程野，这股力量不是让我们肆意挥洒的，它有着自己的韵律和节奏。 我们需要像聆听最细微的心跳一样，去感受它，引导它。” 程野轻轻点头，他掌心的三色光芒随着他心意的转动而缓缓变幻，仿佛在回应着老秦的话语。 他尝试着让三色光芒按照一种特定的顺序流转，那原本有些杂乱的能量流动，竟真的逐渐变得有序起来，与周围空间的“脉动”更加契合。 旺旺在一旁，眼睛紧紧盯着程野和老秦，它身上的透明光膜微微波动，似乎也在感受着这股新力量带来的变化。 小家伙时不时用小爪子刨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响，像是在为他们的探索加油助威。 “我们得先从简单的开始。”老秦说着，灰光在他指尖凝聚成一个小小的、闪烁着符文的光球，“比如，用这股力量去修复周围那些还未完全稳定的空间碎片。” 程野看着老秦手中的光球，心中一动，他调动熔炉核心中的力量，让三色光芒在身前汇聚成一个类似的光球。 只是，他的光球比起老秦的，显得有些粗糙，能量流动也不够稳定。 “别急，慢慢来。”老秦鼓励道，“感受那核心规则传来的指引，让你的力量与之呼应。” 程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再次将意识沉入熔炉核心，去捕捉那核心规则传来的微妙感觉。 这一次，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像是风中飘荡的丝线，虽然纤细却坚韧无比。 他顺着这丝联系，缓缓调整着三色光芒的流转。 那原本粗糙的光球，渐渐变得圆润起来，能量流动也稳定了许多，虽然还比不上老秦手中那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光球，但已经有了几分相似的韵味。 老秦看着程野手中的光球，灰芒中露出一丝欣慰，“不错，已经有了进步。” “接下来，我们就用这个光球去试试修复空间碎片。” 说着，他抬手一挥，手中的光球缓缓飞向不远处一块还在微微颤动的空间碎片。 那光球一接触到碎片，便如同水滴融入大海一般，瞬间融入其中。 紧接着，那原本扭曲、破碎的空间碎片，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抚平，渐渐恢复了平整，周围的能量波动也变得平和起来。 程野见状，心中一喜，他也学着老秦的样子，将自己手中的光球抛向另一块空间碎片。 那光球摇摇晃晃地飞过去，在接触到碎片的瞬间，同样融入其中。 那块碎片也开始发生变化，虽然过程有些缓慢，但确实在朝着稳定的方向发展。 旺旺在一旁兴奋地跑来跑去，它看着一块块空间碎片在光球的作用下恢复平静，时不时发出欢快的叫声，像是在为他们的成果喝彩。 在这个过程中，程野装作不经意的问老秦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就完全在等他来一样，甚至还可以和他一样掌握这种力量。 老秦操控灰光的手微微一顿，那稳定修复着空间碎片的灰色光球表面，符文流转的速度似乎凝滞了一瞬。 他没有立刻回头，目光依旧专注地锁定在眼前逐渐弥合的裂缝上，但嘴角却勾起一丝了然的笑意，仿佛程野的疑问早就在他预料之中。 “感觉到了”老秦的声音依旧沉稳，带着一种历经岁月的沙哑。 灰光继续渗透进空间碎片，将那些顽固的黑紫色残留物一点点中和、驱散。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矿石般的灰色瞳孔直视着程野，里面不再是单纯的坚毅，更沉淀着一种洞悉了漫长时光的深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