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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在情不自禁的吻她，眼中全是火热的渴望。 春芽无奈心柔，开始迎合。 又是一场缠绵悱恻的云雨情事。 大公子又“要水”。 春芽累的虚脱，一丝力气都没有，瘫软在床上。 大公子唤她洗时，她一动不动的闭眼装睡。 不是不想洗，是真起不来，洗不了。 大公子也不勉强，自己洗了。 躺在她身边，他却依然毫无睡意。 心里怜惜春芽，努力克制着自己，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手指却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一缕青丝，放在鼻尖嗅了又嗅那缕暖心的清香。 在这股清香的安抚中，大公子缓缓的方才睡着。 早晨，碧玉和兰香安静地候在外间。 眼看着平日里大公子起身读书的时辰都过了，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两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眼中有一丝隐秘的兴奋。 田嬷嬷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看了看紧闭的里间门，又看了看外间那张空荡荡的春芽的小床榻。 对两个守在外间的丫头，压低声音问道： “这都什么时辰了公子……和春芽姑娘，还没起呢” 她刻意在“春芽姑娘”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带着询问。 碧玉抿着嘴笑着摇摇头，声音压得极低：“还没叫水起身呢。” 田嬷嬷一听，脸上瞬间绽开了花，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哎哟！这可是天大的喜事！” 她凑近碧玉和兰香，声音带着压抑的激动，“你们俩在这儿好好守着！机灵点，仔细伺候着！ 等公子和姑娘起身了，立刻把备好的参汤送进去！ 我这就去荣寿堂，给老太太报喜去！” 说完，田嬷嬷也顾不上别的，脚下生风，满面红光地转身就往外走，那背影都透着十足的喜气。 碧玉和兰香看着田嬷嬷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忍不住捂着嘴低低地笑了起来。 两人凑在一起，耳语着低声说笑。 春芽睡得正酣，一种熟悉又扰人的感觉将她从深眠中缓缓拖拽出来。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朦胧的视线里，是大公子近在咫尺的脸庞。 天光已经透过窗纱，室内明亮。 他显然醒了好一会儿了，眼神清明，又燃着无法克制的渴望。 见她醒来，他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吻得更深了些，手臂也收得更紧。 “公子……”春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和刚醒来的沙哑。 身体往后缩，却被他坚实的臂膀禁锢着，动弹不得。 浑身酸软的感觉更加清晰，特别是腰腿间的隐秘不适。 昨夜那两番激烈缠绵的记忆瞬间回笼，让她又羞又窘，更感到深深疲惫，只想继续沉入梦乡。 “春芽……”大公子的声音低沉暗哑，充满了情动后的余韵和磁性。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你醒了。” 这低语带着某种意图，他的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移。 春芽立刻明白了他的心思！ 她心里哀叹一声，这少年郎的精力也太旺盛了！ “公子……”她连忙抓住他在背后作乱的手。 声音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央求，脸颊飞红，“……别……天都亮了……春芽……实在……受不住了……” 她说着，身体又努力往被子里缩了缩，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他，充满了恳求和一丝嗔意。 大公子的动作顿住了，看着她疲惫的小脸和眼中真切的恳求，高涨的热情像是被浇了一小盆温水。 他眼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失落，还有一点渴望未得到满足的委屈。 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起，嘴角也微微向下撇着，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眼神里写满了哀怨。 这目光看得春芽心头一软，又有些哭笑不得。 她深知他的性子，若不应允点什么，怕是他能一直用这种眼神缠磨下去。 她咬了咬下唇，忍着身体的酸痛，凑近他耳边，飞快地小声说道： “……公子……且饶了春芽这一回吧……昨夜……实在是……晚间……晚间都依你，可好” 这句话像带着魔力，瞬间点亮了他黯淡的眼神。 那点委屈和哀怨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喜悦。 他像个孩子一样嘴角高高扬起，绽放出一个灿烂又带着点傻气的满足笑容，用力地点头：“好！一言为定！” 说完，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这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她。 大公子第三次开口：“水。” 外面传来碧玉和兰香清脆的应答声：“是，公子。” 随即，房门被轻轻推开，两人端着盛满温水的铜盆，低垂着眼帘走了进来。 她们默契地服侍着大公子洗漱，动作轻柔而熟练。 大公子配合着，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床上那团裹得严严实实的“锦被卷”。 待他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前，看着那纹丝不动的被子。 忍不住唇角微微上扬，抿出一个温柔又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他低声吩咐道：“你们好生服侍春芽起身。” “是，公子。” 碧玉和兰香抿着嘴，努力压下笑意，恭敬地应下。 大公子这才转身，步履轻快地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被子里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却又更紧张了。 碧玉走到床边，声音温和恭敬，带着一丝笑意：“春芽姑娘，该起身了。” 被子蠕动了一下，没有回应。 兰香也上前一步，笑着善意提醒：“春芽姐……春芽姑娘，大公子还在外面等着您一起用早饭呢。” “早饭！” 被子里传来一声小小的惊呼。 春芽猛地意识到，再赖下去，耽误了大公子用饭可不行！ 她心一横，豁出去了！ 一把掀开蒙头的被子，缓缓坐了起来。 晨光下，她一张小脸通红，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根本不敢与床边两个笑意盈盈的丫鬟对视。 天啊，这简直太羞人了！ 碧玉和兰香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忍着笑。 一个去搀扶，一个拿着湿帕子要擦拭。 春芽却飞快地伸出手，抓住了碧玉递来的湿帕子，声音有点结巴： “碧玉姐……我、我自己来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