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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火张爷爷你有灵火” 徐寒很是激动,自从有了《百门丹》秘籍,徐寒做梦都想要有一束自己的灵火。 拥有自己的灵火,是每一个炼丹师的终极梦想之一。 火符虽然也方便,受限于符箓固定的灵力,炼丹时很难达到最好的状态,炼制的丹药品质也达不到极点。 想要拥有灵火,一般有自行修炼特定功法、偶然寻觅、继承交易和融合低阶灵火几种方式。 每一种方式都有其优缺点,但像徐寒这样直接有人送的,是极少数中的极少数。 “有,年轻的时候四处游历,偶然在一处秘境中寻得,奈何没什么炼丹天赋,一直也用不上,既然你有需要,又是为桐桐治病,送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两人很快回到客栈,张义秀掏出一束火焰色,拍入徐寒丹田。 一瞬间,徐寒便觉得浑身发烫。 稍适应会儿,便只觉浑身充满阳刚之气,精神饱满,眼神都好了不少。 “这灵火可真厉害,张爷爷,真是太谢谢你了。” “哈哈哈,这灵火叫赤阳灵火,你快试试,可还好用。” 徐寒稍一运转真气,便能自主将火焰从指尖发出,这火刚碰到房间内的木桌,桌子一角就被烧成灰烬。 徐寒赶紧将火扑灭,掏出炼丹炉和张义秀给的灵药,准备炼丹。 按比例、顺序将灵药依次放入丹炉之中,再以赤阳灵火炼制。 两个时辰后,徐寒浑身冒汗,随着灵火熄灭,清血丹已炼制成功。 赤阳灵火对真气消耗巨大,只炼制了一炉丹药,徐寒便已将体内真气挥霍得差不多。 当然,和此次炼丹所使用的灵药等阶太高有关。 以他的修为,能成功炼制出清血丹,实属不易。 “这就成了” 一直在旁侧护法的张义秀看着丹炉内血红的清血丹,有点不敢相信。 “成了,接下来要为桐桐清血,分十次将她体内病变的血清除,同时用清血丹达到清异血生新血的效果,如此,她的病便好了。” 徐寒说着,拍出一枚凝气丹服下,简单炼化后,这才恢复了一点真气。 为了不耽误为张桐治疗,接连服下三枚凝气丹后,徐寒准备使用《压脉神针》为她放血。 “桐桐,别怕,这针应该不疼的,如果害怕看到血的话,闭上眼睛就可以了。” 徐寒担心张桐太小,事前安慰两句。 “桐桐不怕,大哥哥为桐桐治疗,桐桐很开心,等我病好了,一定邀请大哥哥去我家玩。” 张桐超乎常人的勇气让徐寒很感动。 张义秀见状,也是笑呵呵道: “桐桐不怕,爷爷一直在呢,到时候我们邀请大哥哥去家里玩。” 爷孙俩说了会儿,场面很是温馨,徐寒便开始扎针。 他找准张桐的奇经八脉,分别施针。 随着银针深入,一股股黑血开始缓缓外溢,过了很久,徐寒估摸着十分之一的病血已经排出,便让张桐服下一枚清血丹。 清血丹刚入口,张桐脖颈处血管便开始发亮,这亮光顺着咽喉延伸向四肢乃至肺腑,亮光熄灭后,张桐的脸色开始有点细微的变化。 如此,徐寒又催动银针,换其他经脉扎下,不断重复着此前的步骤。 如此强度下,治疗持续了三天。 随着最后一枚清血丹服下,张桐的面色已变得有些红润,她两眼微闭,只感觉很是疲惫,安逸睡去。 看着她均匀有序的呼吸,张义秀看得出来,这病肯定好了。 若不是徐寒也累倒,张义秀定要马上道谢,并拿出自己的诚意。 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眼眶不觉开始变得湿润,趁着两个小孩都睡着,他一个老头竟然哭出声音来。 守在房间外面的涂嫣和孙锦玉听到里面的哭声,还以为发生什么不测,两人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推门进去。 刚一进门,两人见到徐寒躺在床上,连忙跑上前去。 见他只是睡了过去,两人长舒一口,喘着气道: “还好,还好没事。” “咦,小桐桐脸上开始有血色了耶,想不到这徐寒真这么厉害” 涂嫣看了看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张桐,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徐寒的崇拜又提升了不少。 “那当然了,他一向能刷新别人对他的认识。” 孙锦玉莫名有些骄傲,说完后,两人这才注意到正在疯狂抹眼泪的张义秀。 他见到她俩,有点不好意思,说道: “多谢大家了,多谢大家,我孙女的病,可算治好了。” 张义秀笑了笑,眼泪又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为了不打扰张桐和徐寒休息,几人走出房门,点了些酒菜,聊了很多。 余余的饭量惊人,本来不是很好意思,张义秀却一直劝他多吃点,盛情难却,余余只得多吃点。 徐寒累得不行,一连睡了三天。 张桐却只睡了一天不到,张义秀本想等徐寒醒来再交待一些事,留影石收到什么消息,慌慌忙忙离开了慕尔城。 离开前,他留下两千金晶币和一块令牌,让涂嫣和孙锦玉转交给他。 醒来时,徐寒只觉得手被什么抓着,睁眼一看,让他有点为难。 只见涂嫣和孙锦玉一人拉着一只手,竟也趴在床沿睡着了。 两人皮肤都白白的、嫩嫩的,手很软,长得也好看。 孙锦玉比涂嫣成熟一点点,想到这里,徐寒忽然想到嫂子,随即把两人的手放开,兀自坐了起来。 两人感觉到徐寒在动,也是很快醒来,见自己都趴在他床沿,脸一红,纷纷别过脸去。 为了打破尴尬,徐寒问道: “我睡了多久啊,张爷爷他们呢” “三天,整整三天。” “张爷爷他们说先回家了,这是他给你的。” 孙锦玉说着,拿出张义秀给的两千金晶币和那块令牌。 “张这令牌上的张是张爷爷的张,莫非他们家也是大家族,走得这么急干嘛啊” 拿到钱虽然很高兴,这块写着张字的令牌却更让徐寒感兴趣。 “我也不知道,张爷爷他走得太匆忙,什么也没说,只说没机会好好谢谢你,感到很愧疚。” “罢了,不用愧疚,这次治病,收获挺多的。” “哦对了,昨天汪大人来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