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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吃就吃。 傍晚时分，贾家新搬的后院西厢房里，也飘出了一股独特的、带着焦香的玉米甜味儿。 宁婉（贾张氏）系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围裙，正在灶台前忙碌。她从老家捎来的那袋新玉米面里舀出几大勺，掺上一点点白面，用温水搅和成不软不硬的面团。 秦淮茹在一旁帮着烧火，灶膛里的火苗舔着大铁锅的锅底，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这新玉米面就是香，闻着都甜丝丝的。”秦淮茹添了根柴火，笑着说道。 “可不是嘛，老家自己磨的，没掺假，味儿正。”宁婉（贾张氏）一边揉着面团，一边回应。 她把揉好的面团分成几个大小均匀的剂子，双手沾了点水，熟练地拿起一个，在手里团了团，然后“啪”地一下，利落地贴在已经烧热、抹了薄薄一层猪油的大铁锅边上。一个，两个，三个……很快，锅边就贴满了一圈金黄色的玉米饼子。 盖上厚重的木头锅盖，宁婉（贾张氏）对秦淮茹吩咐：“火不用太大，用余火焖着就行，等边上起了一层焦黄的嘎巴，就好了。” 趁着焖饼子的功夫，宁婉（贾张氏）又把老家捎来的红薯洗了几个，切成不规则的块状，准备等饼子快好的时候放进锅底的菜汤里一起烀熟。 今天的主菜是白菜炖豆腐，里面还放了点上次熬猪油剩下的油渣，汤色奶白，看着就诱人。 棒梗和小当早就被这香味勾得坐不住了，时不时跑到厨房门口探头探脑。 “奶奶，饼子啥时候好呀”棒梗吸着鼻子问。 “快了快了，小馋猫。”宁婉（贾张氏）笑着嗔怪一句。 贾东旭下班回来了，一进院子就闻到了熟悉的玉米饼子香，脸上不由露出笑容。 秦小伟也收拾完后勤部的活儿回来了。屋子里，小瑞雪在炕上咿咿呀呀地自得其乐。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宁婉（贾张氏）掀开锅盖。一股更加浓郁的热气混合着玉米的焦香、白菜豆腐的鲜香扑面而来！只见锅边的饼子个个胀鼓鼓的，靠近锅底的那一面已经结了一层焦黄酥脆的嘎巴，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开饭了！”宁婉（贾张氏）一声吆喝。 贾东旭赶紧帮忙把八仙桌摆好，秦淮茹把炖菜盛到大盆里端上桌，秦小伟则拿着碗筷。宁婉（贾张氏）用锅铲小心地把饼子一个个从锅边铲下来，金灿灿的，底部带着焦壳，看着就喜庆。 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桌上摆着一大盆白菜炖豆腐油渣，一碟咸菜丝，还有那一摞冒着热气的、金黄的贴饼子。 贾东旭先给母亲拿了一个饼子，又给秦淮茹拿了一个。棒梗迫不及待地抓起一个，烫得直吹气，也舍不得放下，张嘴就咬了一口。 “咔嚓”一声，焦脆的嘎巴在嘴里碎裂，露出里面松软香甜的玉米瓤，混合着玉米特有的清香，好吃得他眯起了眼睛。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秦淮茹看着儿子的馋样，忍不住笑道。 小当也学着哥哥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咬着饼子，吃得满脸幸福。 宁婉（贾张氏）自己也拿起一个饼子，掰开，蘸了点炖菜的汤汁，送进嘴里。玉米的甜香，焦嘎巴的酥脆，混合着菜汤的咸鲜，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这味道，真不错。 “这饼子贴得正好，嘎巴脆，里面软和。”贾东旭边吃边夸。 “还是老家的玉米面好。” 屋内暖意融融。 事事顺心，日子就觉得过得飞快 小瑞雪一天一个样，白白胖胖，见人就笑，成了四合院里人见人爱的小宝贝。 秦淮茹产假（这年头其实没啥正式产假，主要是靠顶班和灵活安排）结束，回到后勤部上班，虽然离家近，但带着个吃奶的孩子终究不方便。 宁婉（贾张氏）是街道干事，白天也要出去忙工作，照顾瑞雪就成了个问题。 这天傍晚，一大妈拎着个小板凳，坐到贾家新房门口，一边看着棒梗和小当在院里玩，一边跟正在收拾碗筷的宁婉（贾张氏）唠嗑。 “贾大妈，淮茹这上班了，瑞雪白天谁看着啊”一大妈关切地问。 宁婉（贾张氏）擦了擦手，叹了口气：“正愁这事儿呢。我白天也得去街道，东旭在图书馆，都脱不开身。想着是不是先让淮茹带着去班上，等再大点，能放托儿所了再说。” 一大妈闻言，连忙摆手：“那哪行啊！后勤部那地方，人来人往的，孩子那么小，带过去多不方便，也影响工作。”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你看这样行不要是你们放心，白天就把瑞雪放我这儿。我反正一天到晚也没啥事，就在院里待着。 孩子饿了、困了，我照看着，淮茹中间有空就能回来喂个奶。别的我不敢说，保证给孩子看得妥妥帖帖的！” 宁婉（贾张氏）听了，心里一动。一大妈是院里出了名的好脾气，耐心细致，又是看着东旭长大的老邻居，知根知底。 把孩子交给她看，确实比带到单位去强多了，也安全。 一大妈喜欢孩子，而且，也能缓和下两家之前因为养老问题可能存在的那么一点点微妙隔阂。 她脸上立刻露出感激的神色：“哎呦！他一大妈，那可真太谢谢您了！这……这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 “这有啥麻烦的！”一大妈笑得更慈祥了，“我巴不得有个小娃娃在身边热闹热闹呢！你们放心上班，孩子交给我，准没错！” 这时，易中海也背着手踱步过来，听到这话，接口道：“老嫂子，你就别客气了。让孩子一大妈看着，你们也安心。”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第二天开始，每天早上秦淮茹上班前，就把小瑞雪连同奶粉、尿戒子等一应用品送到一大妈屋里。 一大妈果然尽心尽力，把孩子照顾得无微不至。孩子哭了哄，饿了喂（或者等秦淮茹回来），困了拍睡，还经常抱着孩子在院里晒太阳，跟其他老太太炫耀：“看看我们瑞雪，多乖！” 小瑞雪似乎也很喜欢这个慈祥的“代理奶奶”，在一大妈怀里不哭不闹，咿咿呀呀地跟她“说话”。 宁婉（贾张氏）和贾东旭、秦淮茹看在眼里，心里都十分感激。 贾东旭下班回来，时常会去一大爷家坐坐，说说话，关系比以前亲近了不少。 秦淮茹更是隔三差五地给一大妈送点自己做的吃食，或者一块新扯的布料表达谢意。 傻柱看到这情形，心里也对一大爷一大妈更添了几分敬重，觉得他们真是热心肠。 这样一来，贾家最大的后顾之忧解决了。秦淮茹能安心上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