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韩北的小性格,左航又爱又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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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韩东猝不及防,所有的声音都被打断,变成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偏向一边。 紧接着,韩北根本不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又是一拳,精准地击打在相同的位置! “砰!”韩东的金丝眼镜飞了出去,砸在墙上碎裂。人也被打得踉跄摔倒,嘴角瞬间破裂出血,脸上满是惊愕和痛苦。 那几名杀手下意识想动,但韩北猛地抬头,那双泛红充血的眼睛扫过他们,冰冷的杀意几乎没有丝毫隐藏。 只是一个眼神,竟真的将他们全部震慑在原地,不敢上前! 韩北俯视着地上的韩东,因为发烧和激动,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脸颊绯红,但他依旧死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只是用冰冷到极致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再、提、零、九,我、杀、了、你。” 整个走廊一片死寂。 韩东所有的斯文和伪装都被这两拳打得粉碎,只剩下狼狈和痛苦。 王强夸张地捂住心口,对着石川小声嘟囔:“卧槽!老板爆种了!这输出……帅是帅,但后续副本难度直接拉满啊兄弟!” 石川侧头看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左航看着失控的韩北,眼神复杂。 韩东瘫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耳鸣不止。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却因为眩晕而再次跌坐回去,只能用怨毒至极的眼神死死瞪着韩北。 “好……好得很!韩北!”他吐出一口血沫,声音因脸颊肿胀而有些含糊不清,“为了一个死人,你敢对我动手!” 韩北的呼吸陡然加重,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眼神里的杀意几乎要烧穿韩东。 左航敏锐地察觉到韩北情绪的剧烈波动和身体的摇摇欲坠,他不动声色地向前迈了半步,恰好站在一个既能随时扶住韩北,又能应对韩东手下突然发难的位置。 他的目光冷冽地扫过韩东,带着无声的警告。 王强一看这剑拔弩张的架势,生怕韩北盛怒之下真把韩东给当场宰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他赶紧从石川背后钻出来,握住韩北不断加力的手,打圆场道:“别别别!老板,冷静!为这种人不值当!” 韩北深吸一口气,强行把翻涌的气血和杀意压下去。 他心里也清楚,现在绝不能真把韩东怎么样。眼中的疯狂慢慢收敛。 他缓缓松开手,站起身,不再看地上的韩东,而是将目光转向那几名曾经的手下,哑声命令:“不想死,就带他走。” 那几名手下连忙上前,七手八脚地将狼狈不堪的韩东搀扶起来。 韩东靠在手下身上,喘着粗气,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领,试图挽回最后一丝体面。 他阴恻恻地盯着韩北,又瞥了眼护在旁边的左航,忽然发出一声低哑的冷笑。 “韩北,别客气,今天只是你回来,哥哥给你的见面礼,”他擦擦肿胀的嘴角的血迹,“放心,之后还会有更多礼物给你,我们慢慢玩!” 说完,他不等韩北回应,视线越过韩北看了看他两侧的左航和王强,笑着离开了。 那几名原本属于韩北麾下的杀手,其中一个回头看了韩北一眼,眼神复杂,最后还是没说话,沉默地跟着韩东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直到韩东等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走廊里紧绷的气氛才稍稍缓解。 王强长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妈呀,吓死我了!老板,你刚才那两拳太帅了!不过下次能不能提前打个招呼我这小心脏受不了啊!”他试图用插科打诨缓解凝重的气氛。 石川则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低声道:“老板,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干净,我们随时可以走。” 韩北没有立刻说话。 他站在原地,微微闭上眼,试图驱散一阵阵强烈的眩晕。 刚才那两拳几乎耗光了他强提起来的力气,现在一放松,虚弱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站都有点站不稳。 “走吧。”缓和片刻的韩北率先迈步向外走去,步子看着稳,其实全凭一股劲儿硬撑着。 王强和石川立刻跟上,一左一右护在两侧。 “韩北,”一直沉默着的左航开口。 韩北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你不是想见他吗” 王强一听,眉头拧成了疙瘩,心里暗骂:我靠,又来 左航接着说了句:“不过,你得快些,我不确定,他还能撑多久。”说完,也不等韩北回应,转身就往外走。 韩北反应片刻后,几乎没有犹豫,抬腿就要跟着左航。 “哎哎哎!桥豆麻袋!韩北!韩老板!韩二少爷!你是不是烧糊涂了”王强一把抓住韩北的胳膊,“咱刚出狼窝你又往虎穴里跳啊” 他凑近压低声音,“别忘了,你这血条都快见底了,您看看您这脸色,比我家过年挂的灯笼还红!” 韩北瞪他一眼,声音虽轻,却是命令的口气:“你和石川,回去儿等着。这次再出岔子,我把你……绑了扔大街上。” 王强瞬间闭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表情悲壮得像要就义。 走出拘留所,夜风带着凉意吹来,让韩北似乎清醒了一瞬,但也让他脸色更红。 一辆黑色轿车无声地停在面前。 左航快一步上前,为他拉开车门。 韩北脚步顿了一瞬,没有看他,弯腰准备上车。 就在他一只脚踏上车,身体重心改变的刹那, 一直强撑着的那口气终于泄了。腰间的剧痛、失血和高烧带来的眩晕排山倒海一样涌上来。 他猛地伸手扶住车门才没栽倒。 一直盯着他的左航手臂瞬间抬起,但最终还是没有碰他——他知道韩北那傲脾气。 韩北缓了几秒,才慢慢坐进车里。 左航的手臂收回,自己也随即坐了进去,关上车门。 韩北的视线一直没有看左航,极力想坐直,与他保持距离,但呼吸急促而滚烫,额角沁出更多冷汗,腰腹处的血迹在车内灯下愈发刺眼。 他并没有完全靠在椅背上,但显然忍耐已到了极限。 “他对你就那么重要吗,自己都要死了,也要强撑着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