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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清晨，一辆驴车停在四合院门口，朦朦胧胧的天上下着细雨，车上坐着一对夫妻，车前有两位小伙子。 闫老扣端着碗躲在小屋子里吃饭，他扒拉着棒子面粥，又夹起一根小咸菜，嘴里发出轻脆的响声。 秦大山认出了闫老扣，下车大喊一声：“闫老哥，吃饭呢” 闫老扣抬头仔仔细细的瞅着秦大山，不确定的说：“你是东旭老丈人” 秦大山高兴了“对，是我” “哎呦，你这是又给东旭送东西来了”闫老扣急忙起身说着。 “嗯，对，顺便帮他那两邻居修房子”秦大山没想到他那些黑锅的事，随口说着。 闫埠贵一脸羡慕的说：“东旭真的好福气，你这老丈人，又是送肉，又是送茶，又是送酒的，还隔三差五的送，真是好福气啊！” 秦家俩小子听到这，也是一脸笑容，他们确实送了一些野鸡和兔子。 闫埠贵看着驴车上的麻袋，说：“秦老哥，你那还有多余的鹿肉吗我想弄点送人，到时候我按市面肉价付，怎么样” 秦大山斜眼瞅了眼闫老扣，他在这院待了一段时间，能不知道闫老扣：“你给我开玩笑了不是，别说没有了，就是有，我不要紧着东旭那玩意一年见不着一回的，我哪有那本事” 闫老扣还是不放弃，“老哥没说实话啊！东旭前儿还请我吃鹿肉呢！当时东旭都说了，都是你家给送的，有多的话，给我留点啊！” 秦家俩儿子，听到这话直挠头，他俩啥时候送过鹿肉了下山后，他们几年都没吃过了。难道是爹悄悄送的 俩兄弟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大山。 秦母看那边唧唧歪歪的说了半天，不耐烦的问道：“当家的，还下着雨呢！赶紧进去吧！这毛驴，老大赶到城口马车店放着，然后回来。” 秦大海瞅瞅他二弟，“哦”了一声。 看着秦大山和秦大河一人背着一麻袋，带着秦母向中院走去。闫老扣满脸羡慕，他觉得有必要给几个儿子找个一样的，那每家送点，他不就富裕了。 闫老扣没想过，秦大山这么大方，是因为他家日子好过；贾东旭也从没小气，还不时提点两句。 贾东旭和秦淮如还没起来，贾张氏正在洗脸刷牙，就看到秦大山一家子。她想甩甩脸，秀一秀当家主母，可想到贾东旭，立马脸上挂起笑容：“哎呀，我说大早上的喜鹊叫呢！原来是亲儿家来了” 秦大河性子直，抬头看看天，面皮一抖一抖的：见鬼的喜鹊，难道这雨白下了 秦大山之前修房子都习惯了，贾张氏没甩脸，都是意料之外了，他还记得当初那句“就你叫秦淮如”呢！ 秦母看老伴儿不回话：“您这客气了，我们怕雨下大了来不了，就赶早过来的” 贾张氏拉着秦母：“来来来，进屋坐，”然后拿了条毛巾，让三人挂起雨衣，擦一擦雨水。 秦母看着家里的家具，又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小黑板。 问道“张姐，你家还放的有小黑板呀” “嗯，东旭弄了给小孩晚上补课的，省得晚上闹腾”贾张氏一边冲着红糖水，一边说着。 把装了红糖的茶壶放桌上，“我去看看几个小的起没起，你们先坐。” 不一会贾张氏领着三小家伙出来了，秦母看到何雨水傻眼了。这咋还有个大的，难道贾东旭是二婚 秦大山看到何雨水，想到上次贾东旭说的，就开口说：“哟，雨水，还认的大山叔叔不” 雨水乖巧叫了一声：“大山叔叔好” “叫错了，是大山爷爷，雨水现在是秦淮如的干女儿了”贾张氏说完，拍了拍棒梗和小当。 “快，叫姥姥，姥爷” 小当和棒梗还有点迷糊，叫了声：“姥姥，姥爷。” 贾张氏无奈的对秦母说：“你们先坐着，我去叫东旭他们，雨水别让这俩瞎胡闹啊！”说完贾张氏拿起雨伞就出了门。 秦母看着俩小不点，问“棒梗，小当还记得姥姥不” 俩小的摇摇头。 “净瞎扯，你来的时候，这俩刚出生，咋认识你去。”秦大山说完就看着棒梗。 “棒梗来，姥爷给你带了野鸡，你看”秦大山在袋子里翻找着。 棒梗听到野鸡精神了一点，转头看去，秦大山掏出一只杀好的鸡。棒梗觉得没意思了。 秦大河经常来，棒梗也认识他“舅舅，你上次说给我带兔子呢！” “忘了，棒梗下次舅舅给你带”尴尬的挠挠头，他都说三四次了。 小当眼珠转了转，小跑到秦母身边“姥姥，舅舅骗我们好多次了，每次来都是说下次，弟弟还给他拿烟呢！” “嘿，我说你咋还打小报告呢！要不是你妈不让…” 秦母瞪了一眼二儿子，笑呵呵的摸着小当的头“咱不养它，它打洞还咬人。” 棒梗无聊的靠在雨水身子边，他胆小，就认识一个不靠谱的舅舅，还天天忽悠他。 小当啥话都说，小脸通红的讲前几天看别人打架的事，她比较喜欢看别人打架。 秦家俩老人听着小当在那讲，秦老二坐不住，来到棒梗旁边，坐着：“棒梗，去给舅舅拿包烟去。” 棒梗皱眉看着这不要脸的舅舅，有点不乐意“舅舅你都没给我带兔子，还不陪我玩” “舅舅不是忘了嘛！这次舅舅在这边陪你钓鱼，怎么样”秦大河说着。 “那好吧！”棒梗转身走进卧室，翻到他奶奶的柜子，然后在角落里找到烟。 “给，舅舅” 秦大河接过烟乐滋滋的开封。 “咳咳”秦大山轻声咳了咳，看到二儿子没反应。 “嗯哼！” 秦大河没招，递给老爹一根，自己拿一根，然后顺手装进兜里。 秦母看到，走过来一巴掌拍在肩膀上，“我说，你有点出息行不行骗你外甥拿烟就算了，咋还往兜里装” 贾东旭和秦淮如过来的时候，正赶上秦母训二哥。 “咋了这是，大早上的来这训二哥了。”贾东旭笑着说。 “还不是他不着调，来了就骗棒梗拿烟” “嗨，妈，东旭放那，就是给大哥二哥抽的，平时都不给别人发烟”秦淮如只能解释了，省的到时候秦二哥又喝醉酒闹腾。 秦母看贾张氏脸色正常，也就点点头不说了，给二儿子留个面子。 秦大哥来了后，就找二弟分烟，秦母无语的看着俩人，你一根我一根的，她都想回去了。 秦父也想去，可是又怕秦母发火，贾东旭偷偷给他塞了一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