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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指挥使陆炳接到圣旨。 他立刻召集人马。 “全体集合！” “立刻前往米市胡同！” “查封晋商所有产业！” 锦衣卫如狼似虎。 数百人涌向米市胡同。 山西会馆大门紧闭。 陆炳一挥手。 “踹开！” 几个锦衣卫上前。 砰的一声。 大门应声而开。 会馆里的晋商掌柜们正在商议对策。 看到锦衣卫冲进来。 全都吓得魂飞魄散。 “陆大人！这是何意” 一个掌柜颤声问道。 陆炳冷笑。 “奉陛下旨意。” “查封晋商所有产业。” “尔等涉嫌私养军队，劫掠朝廷贡品。” “全部拿下！” 锦衣卫一拥而上。 将所有掌柜全部按倒在地。 绑了起来。 有人想跑。 刚冲到后门。 就被锦衣卫一脚踹倒。 “想跑” “做梦！” 陆炳扫视一圈。 “乔致庸在哪里” 众掌柜面面相觑。 “乔大掌柜……他早就回山西了……” 陆炳冷哼一声。 “回山西” “那正好。” “传令下去！” “立刻派人前往山西祁县！” “务必将乔致庸拿下！” 与此同时。 京城各处的晋商钱庄、商铺。 全都被锦衣卫查封。 大门上贴上封条。 掌柜伙计全部被抓。 街上百姓围观。 议论纷纷。 “晋商这次是真的完了。” “活该！” “谁让他们敢劫掠朝廷贡品。” “这是找死。” 消息很快传到山西祁县。 乔致庸正坐在乔家大院里。 管家急匆匆跑进来。 “大掌柜！不好了！” “京城那边出事了！” “所有产业都被查封了！” “锦衣卫还在往祁县赶！” “要来抓您！” 乔致庸听完。 脸色瞬间煞白。 他站起身。 在屋里来回踱步。 “完了……全完了……” 管家跪在地上。 “大掌柜，咱们怎么办” 乔致庸咬了咬牙。 “立刻召集所有家丁。” “把院里的金银细软全部装车。” “能转移多少是多少。” 管家点头。 “是！” 他刚要走。 乔致庸又叫住他。 “等等。” “去把账本全部烧了。” “绝对不能留下证据。” 管家应声而去。 乔致庸坐回椅子上。 他看着手里的茶杯。 手在微微颤抖。 “林望……” “我乔致庸与你不共戴天……” 但他知道。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大势已去。 数日后。 锦衣卫抵达祁县。 他们包围了乔家大院。 陆炳亲自带队。 “破门！” 家丁们想要抵抗。 但看到锦衣卫的阵势。 全都吓得丢下刀枪。 跪地求饶。 陆炳冲进院子。 “搜！” “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乔致庸找出来！” 锦衣卫四处搜查。 很快。 有人在后院的密室里。 找到了大量金银珠宝。 还有私藏的军械。 “陆大人！” “这里有账本！” 一个锦衣卫拿着几本账本跑过来。 陆炳接过。 翻开一看。 眼睛瞬间瞪大。 账本上密密麻麻。 记录着晋商与朝中官员的往来。 谁收了多少银子。 谁帮了什么忙。 一笔笔，清清楚楚。 陆炳冷笑。 “好啊。” “这下，证据全齐了。” 他看向手下。 “乔致庸呢” 手下摇头。 “还没找到。” 陆炳皱眉。 “继续找！” 就在这时。 一个锦衣卫从后院跑来。 “陆大人！” “在后院的柴房里找到了！” 陆炳大步走过去。 柴房里。 乔致庸缩在角落。 脸色灰败。 看到陆炳。 他苦笑一声。 “陆大人。” “你还是来了。” 陆炳冷冷地看着他。 “乔致庸。” “私养军队，劫掠朝廷贡品，走私军械。” “罪证确凿。” “跟我走一趟吧。” 乔致庸闭上眼睛。 “我跟你走。” “但有一个条件。” 陆炳冷笑。 “你现在还有资格谈条件” 乔致庸睁开眼。 “放过我的家人。”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陆炳沉默片刻。 “这个我做不了主。” “一切由陛下定夺。” 他一挥手。 “带走。” 锦衣卫上前。 将乔致庸绑了起来。 押出院子。 乔家大院里。 乔致庸的家眷全都跪在地上。 哭声一片。 乔致庸看了他们一眼。 没有说话。 被押上囚车。 车队缓缓驶出祁县。 向京城进发。 京城。 诏狱。 乔虎已经被关了好几天。 他每天都要接受审问。 锦衣卫的手段。 让他生不如死。 “说！” “狼群还有多少人” “都藏在哪里” “还有哪些官员收了你们的钱” 乔虎哭喊着。 “我说！我全说！” “狼群在山西还有一千多人！” “藏在太行山的矿场里！” “至于收钱的官员……” 他报出一连串名字。 户部的、兵部的、工部的。 甚至还有内阁的。 锦衣卫听完。 迅速记录下来。 呈给陆炳。 陆炳看完。 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 “晋商的触角，伸得可真长啊。” 他立刻进宫。 将名单呈给嘉靖帝。 嘉靖帝看完。 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些蛀虫！” “朕养了一群什么东西” 他猛地一拍桌子。 “传旨！” “名单上所有人，全部革职查办！” “涉案金额巨大者，抄家灭族！” 黄锦跪在地上。 “陛下息怒。” “名单上有些人，位高权重。” “若全部拿下，恐怕朝堂震荡。” 嘉靖帝冷笑。 “震荡” “朕要的就是震荡！” “这些年，他们一个个贪得无厌。” “朕早就看不惯了。” “这次正好借晋商的事，好好清理一番。” 他看向陆炳。 “陆炳。” “此事交给你。” “务必办得干净利落。” “不要留下后患。” 陆炳躬身。 “臣遵旨。” 退出养心殿。 陆炳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 这次的清洗。 将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数日后。 乔致庸被押到京城。 直接关入诏狱。 陆炳亲自审问。 “乔致庸。” “你可知罪” 乔致庸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气。 “知罪。” 陆炳冷笑。 “既然知罪。” “那就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 “或许陛下还能网开一面。” “留你家人一命。” 乔致庸沉默片刻。 “我说。” 他开始交代。 从晋商如何起家。 到如何与朝中官员勾结。 如何走私军械。 如何私养军队。 如何劫掠商队。 一桩桩，一件件。 全都和盘托出。 陆炳听完。 摇了摇头。 “乔致庸。” “你这一生，也算是个人物。” “可惜，你不该与林望为敌。” 乔致庸苦笑。 “是啊。” “我不该与他为敌。” “可是……已经晚了。” 陆炳站起身。 “晚了。” “确实晚了。” 他走出牢房。 对手下说道。 “看好他。” “等陛下旨意。” 手下点头。 “是。” 几天后。 嘉靖帝下旨。 乔致庸、乔虎等晋商主犯。 全部斩立决。 其余涉案官员。 按罪轻重，分别处置。 刑场上。 乔致庸跪在地上。 他看着天空。 想起这一生的风光与辉煌。 最后，全都化为乌有。 监斩官一声令下。 “行刑！” 刀起头落。 一代晋商巨擘。 就此陨落。 而他庞大的商业帝国。 也随之土崩瓦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