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生存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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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钟明（佐助）在家中从容地享用了一份营养均衡的早餐，甚至还有闲暇翻阅了一下宇智波一族关于火遁性质变化的些许心得卷轴。他深知卡卡西的作风，所谓的“不要吃早餐”纯粹是恶趣味的捉弄。 估算着时间，养精蓄锐后，他在十一点二十分左右，才不紧不慢地朝着第三训练场走去。 果然，到达训练场时，只见鸣人和小樱已经像两颗被太阳晒蔫了的小草，无精打采地瘫坐在地上。鸣人肚子饿得咕咕叫，有气无力地抱怨，小樱则是一脸焦虑和疲惫，不断张望着路口。 看到佐助终于出现，鸣人立刻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吼道：“臭佐助！你怎么也这么晚才来！我们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饿死了啊！” 小樱也带着委屈和担忧附和：“是啊，佐助君，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钟明（佐助）面对两人的指责，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模仿着昨天卡卡西那懒洋洋的语气，随口说道：“抱歉，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 “什么！！”鸣人简直要气炸了，“这是什么烂借口啊！” 小樱也一脸错愕。 看着两人快要喷火的表情，钟明（佐助）觉得似乎可以再添一把火，验证一下某个想法。他面不改色地继续用平淡的语气补充道：“……然后扶一位老奶奶过马路，又遇到一只黑猫挡路，所以就晚了。” 鸣人：“” 小樱：“” 这借口听起来荒谬又敷衍，简直比卡卡西的“迷路”还要离谱！鸣人气得头顶都要冒烟，小樱则是完全搞不懂佐助君今天是怎么了。 然而，就在鸣人准备再次爆发时—— “哟！大家早啊！”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卡卡西如同鬼魅般突然出现在训练场中央的木桩上，依旧是那副睡眼惺忪、毫无时间观念的样子。 “抱歉抱歉，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卡卡西摸着后脑勺，说出了他的经典台词。 鸣人和小樱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张成了o型，猛地转头看向旁边一脸淡定的佐助！ 卡卡西说完，正习惯性地等待学生们（尤其是鸣人）的抱怨和吐槽，却意外地发现鸣人和小樱正用一种极其古怪、震惊无比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又猛地看向旁边的佐助。 “嗯”卡卡西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向佐助，有点不明所以。 就在这时，钟明（佐助）迎着卡卡西的目光，用一种仿佛复读机般的平淡语调，接上了卡卡西的话： “……然后扶一位老奶奶过马路，又遇到一只黑猫挡路，所以就晚了。” 空气瞬间凝固了。 卡卡西：“！！！” 饶是卡卡西这样的资深上忍，此刻也彻底愣住了，露出的那只眼睛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这剧本不对啊！这明明是他的专属借口（虽然每次具体细节会变）！这小子怎么会……而且还提前说了不对，是刚才说了看鸣人和小樱那见鬼的表情，这小子恐怕是刚刚才用同样的借口敷衍过他们！ 鸣人指着卡卡西，又指着佐助，结结巴巴地大叫：“你、你们……你们两个……居然用一样的借口！连黑猫都一样！你们是串通好的吗！” 小樱也处于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看看卡卡西老师，又看看佐助君，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 卡卡西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明白了过来。他看着佐助那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微妙嘲讽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这小子是故意的！他不仅预料到自己会迟到，甚至连自己迟到的借口都猜到了七八分！并且还抢先一步用了出来！ 这种被完全看穿、甚至被抢先一步调侃的感觉，对卡卡西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他昨天刚被这小子爆了老底，今天又被他预判了行为模式 卡卡西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干笑了两声：“哈哈……还真是巧啊……佐助你也遇到了黑猫吗看来木叶的黑猫今天很忙啊……”他试图用尴尬的笑声掩饰过去，但效果甚微。 鸣人还在嚷嚷：“这根本不是巧合吧！绝对是串通好的！” 小樱则看着佐助，眼中除了震惊，又多了一丝崇拜和疑惑：‘佐助君……连卡卡西老师会用什么借口都能猜到吗太厉害了！’ 钟明（佐助）没有理会炸毛的鸣人和陷入混乱的小樱，也没有再看试图挽回局面的卡卡西。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再次验证了卡卡西人设和剧情节点的稳定性。 同时，也在卡卡西心中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宇智波小子极度不简单，能看穿我”的印象。 顺便，小小地报复了一下卡卡西昨天的迟到和粉笔擦事件（虽然是他默许鸣人做的）。 他平静地转向卡卡西，直接切入正题：“所以，卡卡西老师，所谓的求生演习是什么应该不是普通的对练吧。” 卡卡西看着迅速冷静下来并掌控对话节奏的佐助，眼神越发凝重。他拍了拍手，拿出了两个铃铛。 “没错。今天的课题是……抢铃铛！” 卡卡西宣布了规则——只有抢到铃铛的两人才能吃午饭，剩下一个则要被绑在木桩上看着别人吃。 卡卡西宣布规则的话音刚落，鸣人就如同脱缰的野狗般，大吼着“抢到铃铛了！”，直接挥舞着苦无冲了上去。 结果毫无悬念。 “太慢了！”卡卡西甚至连《亲热天堂》都没放下，只是随意地侧身、抬手，精准地用手刀劈在鸣人的手腕上，打落了他的苦无，接着一脚轻描淡写地将他踹飞出去。 “砰！”鸣人摔了个七荤八素。 “所以我说了，要抱着杀死我的决心才行啊。”卡卡西翻了一页书，懒洋洋地说道。 藏身于灌木丛中的小樱吓得捂住了嘴，心脏怦怦直跳。 另一棵树后，钟明（佐助）冷静地观察着。‘果然，和原着一样鲁莽。’ 他没有急于出手。他知道卡卡西的实力深不可测，贸然进攻只会暴露自己。他在等待，等待卡卡西的破绽，或者……等待鸣人制造混乱。 “可恶！”鸣人再次爬起，不死心地结印：“忍法色诱之术！” 一阵白烟闪过，出现了一个金发裸女。 卡卡西的死鱼眼瞬间瞪大了一点，鼻血差点喷出来，书都差点拿不稳：“哦嚯！” 藏在暗处的小樱气得满脸通红，低声骂道：“笨蛋鸣人！居然用这种下流的术！” 钟明（佐助）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还是这套……不过，确实创造了机会。’ 就在卡卡西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 “咻咻咻——！” 数枚手里剑从不同的刁钻角度极其精准地射向卡卡西！封锁了他所有可能的闪避路线！时机把握得妙到毫巅！ 正是钟明（佐助）出手了！他没有使用显眼的火遁，而是选择了宇智波最基础却也最考验功底的手里剑术。 “哦”卡卡西发出一声轻咦，似乎有些意外于这波攻击的精准和老辣。他身体以一种看似随意却极有效率的方式扭动，如同鬼魅般在手里剑的缝隙中穿梭，竟然全部避开了！ 但就在他避开最后一枚手里剑，旧力刚去、新力未生的瞬间—— “喝啊！”小樱鼓起勇气，从卡卡西的视觉盲区——他身后的一簇高草丛中猛地扑出，手中苦无直刺而下！这是佐助刚才用手势给她指示的时机和位置！ “配合得不错嘛。”卡卡西称赞道，却仿佛背后长眼一般，看也不看，只是轻轻向后一抬腿。 “啪！”一声轻响，小樱的手腕被他的脚尖精准点中，苦无脱手飞出。接着卡卡西身体微微一旋，用胳膊肘轻轻一带。 “呀！”小樱惊呼一声，失去平衡，向前摔去。 而就在小樱吸引卡卡西注意力的这电光火石之间！ 钟明（佐助）动了！他的身影如同猎豹般从树后窜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黑影！目标直指卡卡西腰间的铃铛！ 他的右手呈爪状探出，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 “写轮眼！”卡卡西似乎终于认真了一点，下意识地低喝一声，准备捕捉佐助的动作。 然而，就在卡卡西的视线即将聚焦于佐助，写轮眼即将开启的刹那—— “看招！鸣人连弹！”被忽略的鸣人不知何时爬到了旁边的大树上，利用影分身作为踏板，怪叫着从空中猛踢下来！虽然破绽百出，但声势浩大！ 卡卡西的注意力不得不再次被分散了一瞬！ 就是现在！ 佐助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铃铛的绳索！ 但就在这一刻，卡卡西动了！他的速度骤然提升！仿佛刚才的懒散全是伪装！ 佐助只觉得眼前一花，手腕已经被一只铁钳般的手牢牢抓住！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让他根本无法挣脱下一瞬间，天旋地转！ “嘭！” 他被卡卡西用一个极其标准的体术投掷，重重地摔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虽然关键时刻用查克拉缓冲了一下，但还是摔得气血翻涌。 而卡卡西已经好整以暇地退后几步，拍了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亲热天堂》不知何时又回到了他手中。 “速度还行，战术配合也有点意思，可惜……力量和经验差太多了。”他评价道，目光在佐助、摔倒在地的小樱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鸣人身上扫过，“那么，继续吧。抱着杀死我的决心。” 钟明（佐助）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眼神依旧冷静。 刚才的交手虽然短暂，但他已经验证了许多信息：卡卡西的体术、反应速度、战斗经验都远超他们。即使自己拥有先知和成年人的思维，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小聪明和战术的作用也极其有限。 ‘果然，精英上忍的实力不是吹出来的。’他心中暗道，‘不过，目的已经达到。展示了基本的配合意识和战术执行力，足够了。没必要再拼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