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暗查东跨院，月下遇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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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璘捏着那枚紫檀算珠，趁夜溜出了王熙凤的院落。 荣国府的夜色沉得像墨，只有几盏廊灯昏昏地亮着，照得青砖地上的青苔泛着冷光。 他沿着抄手游廊往东跨院走，靴底踩过落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此刻他掌心的算珠还残留着方才帐中亲密的温度，系统面板显示「当前香火值28/100」， 是方才王熙凤靠在他肩头时，指尖摩挲他手腕留下的增益。 东跨院果然如王熙凤所说，门虚掩着，里面黑漆漆的，连一盏灯都没有。 贾璘推开门，一股霉味混着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比库房里的味道更浓。 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亮了，微弱的火光在黑暗中摇曳， 照亮了院里堆放的几口大木箱，上面落满了灰尘，像是许久没人动过。 他心念一动，消耗10点香火值发动「气味溯源」，瞬间，空气中的血腥气、霉味， 还有一丝极淡的、属于生人汗液的咸涩味，在脑海中勾勒出一条模糊的轨迹，指向库房深处。 “果然是私库。” 贾璘低骂一声，蹑手蹑脚地往里走。 火折子的光有限，他顺着「气味溯源」的轨迹往前走，很快看到院里石板路上几滴暗红色的血迹—— 那血迹早已干涸，却在技能感知里，残留着与算珠血渍同源的气息。 他来到库房门口，门是锁着的，锁上生了锈，却有被人撬动过的痕迹， 撬痕边缘还沾着点黑衣人的布料纤维，在火光下泛着极淡的光泽。 “看来昨夜除了王熙凤，还有人来过。”贾璘心里一动，从腰间摸出一根细铁丝，开这种旧锁易如反掌。 “咔哒”一声，锁开了，他闪身进去。 库房里更暗，火折子的光照在博古架上，他径直走到那批刻着“隐”字的瓷器前，拿起一只青花瓷瓶，发动刚解锁的「刻痕解读」 瞬间，瓶底“隐”字的笔画在他眼中清晰起来，刻痕深浅不一。 收尾处带着明显的盗墓工具特有的凿痕，且笔画间隙的泥土里， 还混着一点古墓里常见的朱砂粉末，印证了他“陪葬品”的猜测。 他放下瓷瓶，继续往里走，突然踢到个东西——是摔碎的茶杯。 跟王熙凤说的一样。他捡起一块碎片，「气味溯源」立刻捕捉到茶渍里的雨前龙井味， 还混着与王熙凤耳后粉末同源的药味，甚至能隐约感知到，这药味里掺了点蒙汗药的成分。 “看来那人不仅喝了茶，还可能下了药，想迷晕什么人” 贾璘皱起眉，走到库房角落，那里的干草堆沾着几根青绿色蛇鳞， 「刻痕解读」虽对生物无效，但结合之前的线索，也能断定这蛇是人为放置的。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贾璘赶紧吹灭火折子，躲到博古架后面，屏住呼吸。 脚步声停在门口，一道黑影闪进来，手里的灯笼照亮了他蒙着面的脸。 贾璘立刻发动「冷香凝视」——这技能对陌生人也有效， 只见黑衣人周身泛着一层躁动的白光，尤其是他看向“隐”字瓷器时，白光剧烈闪烁，显然心怀鬼胎。 黑衣人往布袋里装瓷器，贾璘看得清楚，他手上的血迹与算珠血渍在「气味溯源」里完全同源。 “原来算珠上的血是他的。” 贾璘刚要动，就听黑衣人低骂： “少了一只”，目光扫向博古架。 贾璘握紧茶杯碎片，就在这时，院外一声猫叫，黑衣人吓得逃窜。 贾璘趁机跟上去，「气味溯源」牢牢锁定他的气息，看着他往后门跑，直到气息消失在街角才停下—— 此时香火值已因紧张对峙时的专注，莫名涨了5点，「当前23/100」。 回到东跨院，他捡起黑衣人掉落的瓷片，「刻痕解读」显示这瓷片的“隐”字刻痕与其他瓷器完全一致， 且边缘有新的磕碰痕迹，显然是刚掉落的。 他揣好瓷片，锁上门往回走，半路撞见王熙凤，她穿着月白软缎睡衣，头发散乱，体态丰骚、脸上却满是焦急。 “你去哪了我醒来没看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 王熙凤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 贾璘拉着她躲到假山后，「冷香凝视」下，她眼里的焦急白光真切，便松了口气： “我去东跨院查了，看到个黑衣人偷古董，手上的血跟算珠上的一样。” 他摸出瓷片，“你看，这是他掉的，也有‘隐’字。” 王熙凤的脸瞬间白了，眼里闪过恐惧的白光： “那怎么办赦老爷知道了会杀我们的！” “别慌。” 贾璘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香火值+4，当前27/100」， “我们有证据，只要顺着‘隐’字和黑衣人的线索查，就能抓住赦老爷的把柄。” 他顿了顿，故意凑近她，鼻尖蹭过她的鬓发，「香火值+3，当前30/100」， “放心，有我在，我用这些‘本事’护着你，绝不会让你出事。” 王熙凤看着他眼里的自信，靠在他怀里，声音软得像水： “我信你。”她的手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腰，两人贴得更近。 月光下，系统面板再次跳动「香火值+5，当前35/100」。 贾璘抱紧她，抬头看向月亮——他知道， 有「香火值」和三大技能在手，这场关于古董和秘密的游戏，他已经掌握了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