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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州渡晨雾锁江 寅时将尽,楼船庞大的轮廓在浓得化不开的晨雾中缓缓前行,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 长江在瓜州渡口变得格外开阔,水汽氤氲, 将两岸的轮廓和远处的帆影都涂抹成一幅模糊的水墨。 寒意裹着湿气,无声地渗透进船船舱的雕花木窗。 内舱暖炉烧得正旺,驱散了些许江寒。 林黛玉斜倚在临窗的软榻上,正欲拈起一块茯苓糕, 忽觉一阵强烈的呕意毫无预兆地从胃腑翻涌而上,直冲喉头。 “呃…”她纤手猛地捂住菱唇,黛眉紧蹙, 原本就略显苍白的俏脸瞬间血色尽褪,也顾不得仪态,踉跄起身便朝船船舷边的栏杆疾步奔去。 “姑娘!” 袭人反应极快,一把抄起旁边净面的珐琅漱盂紧跟其后。 黛玉刚扑到栏杆边,便对着迷雾笼罩的浑浊江水剧烈地干呕起来, 单薄的肩胛骨在素白的寝衣下无助地颤动,仿佛风中不堪重负的细柳。 早有准备的薛宝钗并未跟随,只是沉静地立于舱门内侧,对着屏风后微微颔首。 一位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老太医,提着药箱,悄无声息地从屏风后转出, 显然已等候多时——宝钗心思缜密,黛玉这几日偶有不适,她早已暗暗留意。 袭人小心翼翼地扶着几乎虚脱的黛玉回到舱内软榻。 老太医上前,声音平和:“夫人且安坐,容老朽请脉。” 他伸出三根枯瘦却稳健的手指,轻轻搭在黛玉纤细如玉的腕脉上。 舱内落针可闻,只余黛玉微弱的喘息和江水拍打船船舷的哗哗声。 不过几息之间,老太医原本平静的脸上骤然涌现出由衷的惊喜, 他倏地收回手,后退一步,竟朝着黛玉和一旁的贾璘、宝钗方向伏地而拜,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恭喜总督大人!贺喜夫人!此乃滑脉! 如珠走盘,滑而流利,往来流利,应指圆滑——是极显的喜脉之象!夫人大喜啊!” “喜脉”黛玉尚在气虚体弱中,闻言一时怔忡,那双含露目先是茫然, 随即渐渐漾开一层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羞怯与巨大喜悦的涟漪, 下意识地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 贾璘身形一震,深邃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狂喜的光芒, 几步跨到黛玉榻前,大手覆盖在她置于小腹的冰凉手背上, 掌心传来的温热与坚定让黛玉的心跳得更快。 薛宝钗脸上的神色却最为复杂。 欣喜是有的,毕竟这是贾璘第一个嫡出的孩子(在她心中,黛玉的地位已是如此)。 但更多的,是瞬间涌上的千斤重担和深沉的忧虑。 这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也太不是时候!贾璘树敌无数,前路凶险未卜,这腹中珠玉,是希望,更是最脆弱的软肋! “袭人,研墨!”宝钗的声音斩钉截铁,打破了舱内凝滞的喜气。 她走到书案前,铺开一张雪浪素绢,拈起一支紫毫,笔走龙蛇,簪花小楷一个个落下,却带着金戈铁马般的森严气势,赫然是一道《护珠令》! 一曰:禁房事三月。 此为首要,字迹最重,力透纸背。 二曰:禁辛燥饮食。 所食所饮,皆需太医过目。 三曰:禁疾行嗔怒。 静心养性,七情不可过激。 四曰:夜值双婢守门。 黛玉卧房外,夜夜须有两人轮值守候,寸步不离! 四条禁令,如同四道铁闸,将黛玉牢牢护在中央。舱内气氛陡然从狂喜转为肃穆。 贾璘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住,死死钉在第一条“禁房事”那三个墨黑的小字上。 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燥热不受控制地从小腹窜起。 昨夜沐浴间的疯狂记忆碎片般闪过脑海,那蚀骨的滋味与此刻的禁令形成鲜明而残酷的对比。 “钗儿…”他声音有些发干,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目光移向执笔如执剑的宝钗,“这头一条…太医也只说需格外小心…” 宝钗猛地掷笔!紫毫笔杆在砚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墨汁溅出几点。 她转过身,凤目含霜,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视线锐利得如同淬了冰的针,直刺贾璘眼底深处: “爷如今贵为总督,节制一方,若连自家‘孽根’都管束不住,为一己之欲罔顾子嗣安危…” 她顿了顿,袖袍微动,一柄长约尺许、通体乌沉、两端镶嵌着温润古玉的戒尺滑落掌中,戒尺在炉火光下泛着幽冷的光泽, “莫怪妾身僭越,请出老太太临终所授,正妻掌家之法! 替老太太,也替这未出世的孩儿,管教其父!” 贾璘看着那柄象征着贾母绝对权威、可代行家法的嵌玉戒尺,瞳孔微缩。 宝钗此刻的气势,凛然不可侵犯。他满腔的燥热瞬间被浇灭大半, 剩下的只有尴尬与一丝被当众训斥的恼怒,最终化作一声压抑的叹息。 子夜禁果 子时的梆子声在浓雾弥漫的江面上显得格外沉闷空洞。 黛玉躺在鲛绡帐内,薄被盖至腰际。 宝钗安排的两位守夜婢女已在门外低声交谈着守夜事宜。 黛玉的手轻轻覆盖在依旧平坦、却仿佛能感应到一丝生命悸动的小腹上,心绪万千, 既有初为人母的甜蜜,亦有对未知的淡淡惶恐。 忽然,紧阖的雕花木窗外,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嗒”声,如同露珠滴落。 黛玉长睫微颤,还未及反应,一道黑影已如灵猫般悄无声息地翻窗而入,落地轻盈。 “谁!”黛玉低呼,拥被坐起。 “嘘…是我。”贾璘低沉而略带沙哑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 他单膝跪在榻前,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水光,一双眸子灼灼如星,带着压抑的渴望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他大手掀起黛玉柔滑的寝衣下摆,微凉的薄唇带着虔诚,轻轻印上那尚不明显、却在他心中已无比神圣的微隆之处。 “好玉儿…”他的唇贴着她的肌肤低语,温热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料, 呵在那敏感的肌肤上,一路痒到了黛玉的脚心,十个圆润剔透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仿佛含羞的花苞。 “太医也说了,头三月最是凶险,需…格外小心…” 他的吻沿着小腹的曲线若即若离地游弋,呵出的气息愈发灼热, “哥哥晓得轻重…只求玉儿垂怜,容我…浅尝一口甘泉,润润心火,可好我必…极尽温柔。” “混账!”黛玉又羞又急,脸上火烧火燎,声音带着哭腔, “宝姐姐立下的章程,墨迹才干半日!你…你怎敢…” 她本能地并紧一双玉腿,足踝上系着的精巧金铃因她的动作发出细碎而慌乱的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贾璘却充耳不闻,仿佛那铃声是助兴的鼓点。 他大手顺着她紧绷的腿侧滑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托起那柔腻如雪的臀瓣 他的声音染上情欲的暗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好玉儿,开门……我儿…定然也想爹爹疼他娘亲呢…” (香火值悄然触发:,契合守护与繁衍本源之意) 黛玉紧绷的身体在他极尽温柔却又势在必得的厮磨与低语中,防线寸寸瓦解。金铃的颤音渐渐变了调… 破晓血色符咒 五更天,鸡鸣声从遥远的江岸村落传来,穿透浓雾。 黛玉从一场混乱而疲惫的浅眠中惊醒,手下意识地抚向小腹。 还好,并无不适。她微微松了口气,正欲翻身,指尖却触到枕畔一片冰凉坚硬的异物。 借着熹微的晨光,她疑惑地拿起——竟是半枚巴掌大小、造型古朴的青铜兵符! 上面缠绕着张牙舞爪的螭龙纹饰,断裂处锋利如刃,透着一股沉甸甸的杀伐之气。 这不是贾璘的东西!黛玉心口猛地一跳。 “呵…爷当真是好手段。” 冰冷的嗓音如同碎玉,带着刺骨的嘲讽蓦然响起。 黛玉惊抬头,只见薛宝钗不知何时已站在榻前,一手掀开了鲛绡帐帘,凤目如电,死死盯着黛玉手中的半枚铜符,脸上没有丝毫暖意, “忠顺王府调遣‘铁鹞子’近卫的螭龙兵符…如此要命的东西,竟也被偷来做了爷的定情信物好大的手笔!” “忠顺王府!”黛玉如遭雷击,指尖冰凉。 宝钗俯身,一把夺过那半枚兵符,指尖在符身上那道深凹的血槽内用力一抹,借着微弱的光亮,伸到黛玉眼前。 只见那阴刻血槽的最深处,竟用极其细微的阴文,刻着一行生辰八字! 黛玉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八字…分明与前夜在污秽狼藉中拼凑出的星图谶言所示, 那预示着“陨落红颜”的应劫之人的生辰…分毫不差! 寒意瞬间从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 黛玉脸色惨白如纸,昨夜那短暂的温存与隐秘的欢愉, 此刻被这冰冷的符咒彻底冻结,只剩下无边的恐惧与彻骨的寒意。 与此同时,楼船顶层甲板。 贾璘临舷而立,劲烈的江风撕扯着他的袍袖。 他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另外半枚螭纹铜符,断裂的边缘锋利如齿。 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肉,竟传来一阵阵诡异的、如同烙铁般的灼痛感,深入骨髓。 他鹰隼般的目光穿透浓雾,死死锁住北方——京城的方向。 忠顺王最宠爱的嫡女,视若珍宝的掌上明珠…那位以舞姿倾国、名动京华的云裳郡主! 她的生辰八字,正是星图上那颗注定坠落的血星。 她是星谶预言中,那不可避免将要陨落的红颜! 浓雾如幕,遮蔽了前路。贾璘掌心铜符的灼痛与心头的冰寒交织, 麒麟楼船在瓜州渡的雾锁烟波中,仿佛驶向一张早已编织好的、染血的巨网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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