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何雨柱升二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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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转眼到了下午两点钟。把最后一桌客人送走后，栾学堂来到了后厨。这时何雨柱已经把员工餐做好了。看着桌上色香俱全的四道菜。栾学堂满意的点了点头，拿起了一碗饭，舀了一勺八宝辣酱，率先吃了起来。
栾学堂开动了，其他人也跟着吃了起来。短短地一刻钟，桌上四大汤盆的菜全部被消灭光了。栾学堂故意问道：“今天员工餐的菜谁炒的！”
后厨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何雨柱。何雨柱回答道：“我做的！”
栾学堂盯着何雨柱看了几秒钟，说道：“我记得你！你叫何雨柱，你爹是何大清。当初你爹一道糟溜三白，打败了我们丰泽园所有的厨师。不过你爹后来去了轧钢厂当食堂大厨。说来也算埋没了他的手艺。不过这也算人各有志。你小子在我们这里学艺的时间也不算短。今天我做主，从明天开始升你做二灶。”
何雨柱不敢答应，看向了自己师傅郭忠林。一直在关注何雨柱的郭忠林看到何雨柱投来的询问眼神。郭忠林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柱子，栾经理抬举你。你就收着！”
“哦！”何雨柱应了一声，也不再装傻，说道：“谢谢栾经理！”
栾学堂微点了一下头，又看向了其他几个学徒和三灶厨师，说道：“只要你们手艺到了，咱们丰泽园一定不会亏待你们。”
栾学堂心里清楚，丰泽园刚刚经历了劳资纷争，后厨急需新鲜血液补充。何雨柱对于此时栾学堂来说，等于是及时雨。栾学堂打算用何雨柱来稳定后厨所有人的心。
等人都散了。栾学堂走到了郭忠林的面前，说道：“郭师傅，等一会帮我跟柱子说一声。他每个月工资五十块，允许他每天晚上带一荤一素两个菜。”
“成！我等一会就跟他说。”郭忠林附和了一声，目送着栾学堂离去，走到了何雨柱的边上，把工资待遇跟何雨柱说了。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师傅，都说三年学生意两年效力。我这才学了一年多一点。”
郭忠林明白何雨柱的意思，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老话！现在是新时代，咱们就按新法来。你只要心里有我这个师傅就行了！”接着打趣道：“柱子，你小子隐藏的够深的！如果不是今天你师兄让你顶一下，你露了底。你是不是一直打算瞒下去啊！”
何雨柱笑着回答道：“师傅，我也是前几天突然领悟了。”
郭忠林盯着何雨柱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柱子，你心里想什么。我心里有数。真是难为你了。今天晚上不用你上班。等一会你带雨水早点回去。”接着又提醒道：“不要忘了！明天早上把雨水送我家。”
“知道了！师傅！”何雨柱应了一声，送走郭忠林之后，走到了郭庆山的身边坐了下来。郭庆山说道：“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走到了我前面。”
何雨柱回答道：“我也是运气好！”
郭庆山明白何雨柱话里的意思，说道：“栾经理跟其他人不一样。他让你上二灶，说明你小子有这个本事。再说了，你能上二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何雨柱一脸疑惑的看着郭庆山，问道：“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郭庆山说道：“你也知道，我过去读书成绩也不差。只不过世道混乱，我爹不放心我继续读书。再加上家里的手艺需要传承。我不得不放下学业，跟我爹学厨。我听说明年恢复高考。我想试一下。”
何雨柱心里清楚，郭庆山能考上大学。也正是因为郭庆山考上了大学，52年丰泽园公私合营后，郭忠林带着何雨柱离开了丰泽园。因为一些事情，郭忠林带着媳妇回了鲁地老家。不过郭忠林在离开四九城之前，把何雨柱介绍给了在鸿宾楼当大厨的师弟。不过没有多久，何雨柱在易中海等人的挑拨下，离开了鸿宾楼，去了红星轧钢厂后厨上班。
没有想到易中海串通食堂主任，算计何雨柱，跟何雨柱说食堂三年学徒没有工资，第四年开始每个月15块。不过易中海没有想到会公私合营，更没想到56年开始出现工人技术等级考试。何雨柱考了八级厨师（注：厨师跟工人等级不同，厨师十级最低，一级最高；工人学徒工开始，一级工最低，八级工最高），这才让易中海控制何雨柱钱的算盘落空。
何雨柱心里清楚，明年将是他人生第一个转折点。他就算离开丰泽园，也要找一个好去处。不管怎么说在改开前，他需要一份工作打掩护。上辈子还有一个师傅帮衬。这辈子只能靠自己，难怪之前的四合院是低版本。
与此同时，一大妈来到了医院。这次一大妈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去易中海经常带她去的医院，而是直接跑到了协和医院。这个时候医院没什么人看病。一大妈挂完号，很快就叫到了她。道明来意后，医生很快就给一大妈开出了体检单。一大妈付完钱，做完体检，静静地坐在医生办公室门口走廊上的长凳上，等着通知。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一大妈听到医生叫她。一大妈急忙走进了诊室，问道：“医生，我的检查结果怎么样！”
医生非常淡定的回答道：“检查结果出来了。你除了心脏不太好。其他的都没有问题。也就是说，你能正常生育。你和你丈夫到现在还没有孩子，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丈夫有问题。你让他尽快过来做检查。这种事情拖的越久越不好。”说罢医生把体检报告交给了一大妈。
“谢谢医生！”一大妈拿着体检报告，浑浑噩噩的走出了诊室，来到走廊上的长凳边坐了下来。一大妈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慢慢地变的一发不可收拾。
痛哭一场后，一大妈慢慢地冷静了下来，把体检报告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离开了医院。
与此同时，何雨柱跟自己师傅打了一个招呼，带着何雨水离开了丰泽园。兄妹俩沿着大街慢慢地走着。何雨水像一只百灵鸟一样，跟何雨柱说着今天在后厨的事情。走了二十多分钟，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了委托商店门口。
何雨水问道：“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呀！”
何雨柱回答道：“哥带你过来买一辆自行车。咱们新的买不起，先买一辆旧的。以后带你出去玩，送你上下学也方便。”
何雨水听到“自行车”三个字，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问道：“真的吗！”
“当然真的！我怎么舍得骗我们可爱的雨水呢！”说罢何雨柱抱起了何雨水走进了委托商店的大门。
伙计看到何雨柱兄妹俩，问道：“二位，想要些什么！”
何雨柱问道：“您这里自行车有吗！”
“有！二位请随我来！”伙计带着何雨柱和何雨水走进了后面的仓库，指着面前的一排自行车，说道：“我们这里的自行车都在这里。”
何雨柱双眼快速的从停在面前的自行车上扫过，最后把视线停在了一辆看上去八成新左右的兰令风头自行车。何雨柱走到自行车边，仔细的看了看，问道：“这辆车多少钱！”
伙计回答道：“先生，你真是好眼光！你不要看这辆车只有八成新。但是他原来的主人买来后，就一直放在家里，没怎么用过。一口价110块。”
何雨柱打量了一下自行车，说道：“90块，我骑走。”
伙计摇头道：“先生，90块真的不能卖！要不这样，咱们各退一步。100块钱，你骑走。”
何雨柱想了想点头道：“开票吧！”
“成！”伙计找出钥匙，打开锁，推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柱兄妹俩离开了仓库。
何雨柱付了钱，又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一块怀表，然后骑着自行车带着何雨水去了工安所，付了2块5毛钱给自行车上了牌照之后，带着何雨水回家了。
何雨水坐在自行车横梁上，看着周围飞驰而过的景色，时不时的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容。何雨柱在何雨水的笑声中沉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