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礁石区挖海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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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遇到小老虎，没准儿还能收到空间里，到时候他也试试撸大猫的滋味！ 至于种地…… 他意识沉入空间，看着那几亩黑土地，小麦和水稻已经冒出了嫩芽，长势喜人。 “灵泉水果然厉害。” 照这个速度，再过半个月，第一批粮食就能收了。 到时候家里就不愁吃了。 想着想着，宋仁泽渐渐睡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宋仁泽就起床了。 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从空间里取出一条大前门香烟揣进兜里。 出了院门，晨雾还没散。 宋仁泽沿着泥巴路往村中心走，路上遇到几个早起的渔民，都好奇地打量他。 生产队办公室是间低矮的石屋，门口挂着块掉了漆的木牌。 宋仁泽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个浑厚的声音：“进来。” 推门进去，只见个皮肤黝黑的壮实汉子正伏在桌上写什么。 听到动静抬起头，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打量着宋仁泽。 “你是......” “队长好，我是宋建国家的宋仁泽，昨天刚回岛，来登记户口。” 队长余大勇眼睛一亮，放下钢笔站起身：“哎呀，是老宋家那小子！听你爹念叨好几天了！” 他热情地握住宋仁泽的手：“我是余大勇，岛上生产队长。你爹可是我们岛上数一数二的赶海好手！” 宋仁泽从兜里掏出几包大前门：“余叔，一点心意。” “这、这太贵重了！” 余大勇眼睛都直了，嘴上这么说，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去，笑得见牙不见眼：“你这孩子，比胡万里那小子懂事多了！” 宋仁泽笑笑：“应该的。余叔，我户口的事......” “包在我身上！”余大勇拍着胸脯：“今天就去公社给你办！” 他拉开抽屉，取出登记本：“来，先填个表。“ 趁着宋仁泽填表的功夫，余大勇感慨道：“你爹妈不容易啊，为了养活三个孩子，起早贪黑的。你回来了好，家里多个壮劳力。” 宋仁泽点点头：“余叔，我看岛上种的庄稼怎么都病恹恹的” 余大勇叹了口气：“种子不行，地也不行。咱这儿盐碱化严重，能种活就不错了。” 他指了指窗外光秃秃的山坡：“看见没那几块地还是部队帮忙改良过的，就这还半死不活的。” 宋仁泽若有所思：“没有试过改良土壤吗” “咋没试过”余大勇苦笑：“前年省里专家来了，折腾半个月，屁用没有！” 他拍拍宋仁泽肩膀：“比不上你们城里，将就着过吧。不过你回来了，你爹妈也能轻松点。” “今天有集体劳动，一会儿你就上工，早点挣工分，也让你爹妈放心。” 宋仁泽爽快地点头：“行，余叔，我这就去上工。” 他麻利地填完表格，跟余大勇道别后，直奔公社食堂。 食堂里已经排起了长队，空气中飘着股鱼腥味。 果然是海岛，顿顿都是鱼。 排队领饭时，前面的人七嘴八舌议论： “今天又是烂鱼汤！” “知足吧，好歹有口热乎的。” “这玩意儿吃多了拉肚子......” 宋仁泽端着碗蹲在墙角，刚喝了一口鱼汤就差点吐出来。 这玩意儿又腥又涩，还带着股霉味。 “咋了”宋建国赶紧凑过来，粗糙的大手拍了拍他后背：“喝不惯” 宋仁泽刚要说话，叶秀兰已经偷偷摸摸从怀里掏出个布包。 打开一看，是两个掺了玉米面的窝头。 “快吃。”她紧张地左右张望：“妈特意给你留的。” 宋仁泽鼻子一酸。 这年头谁家不缺粮这窝头怕是老两口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妈，我不饿......” “放屁！”宋建国压低声音骂。 “你当老子不知道城里人哪吃过这个” 说着把自己碗里唯一一条完整新鲜的小鱼夹给他。 宋仁泽看着那条拇指大的小鱼，喉咙发紧。 这怕是老爷子今天唯一的荤腥了。 “爸，您吃......” “少废话！” “老子在岛上几十年，早吃惯了。你这细皮嫩肉的，不吃点好的咋干活” 旁边有人看过来，叶秀兰赶紧用身子挡住，把窝头往他手里塞：“快吃，别让人看见。” 宋仁泽低头啃着窝头，嗓子眼堵得慌。 这窝头又干又硬，但比鱼汤强多了。 “慢点吃。” 叶秀兰小声说：“妈明天给你带点咸菜，就着吃能好咽些。” 正说着，食堂门口突然响起哨声。 余大勇扯着嗓子喊：“都麻利点！准备上工了！” 宋建国“噌”地站起来，把最后一口鱼汤灌进嘴里：“走了走了！” 叶秀兰手忙脚乱地把剩下的窝头塞进宋仁泽口袋：“揣好了，饿的时候偷着吃两口。” 宋仁泽摸着口袋里温热的窝头，看着父母佝偻的背影，眼眶发热。 这老两口，自己舍不得吃口好的，全惦记着他这个刚回家的儿子呢。 趁着早潮的时间点，得把今天的工分挣齐。 宋仁泽跟着人群往海滩走，裤腿卷到膝盖，脚底板踩在湿沙子上“咯吱”响。 “仁泽！”宋建国从后头追上来，塞给他个破竹篓：“用这个，眼要尖手要快！” 宋仁泽掂了掂篓子，悄悄往空间里渡了把铁铲。 潮水刚退，滩涂上已经蹲满了人。 男女老少都撅着屁股在沙地里刨，跟挖宝似的。 “嚯！这阵仗！”宋仁泽蹲下来，手指刚碰到沙子，空间里的灵泉珠子突然“嗡”地亮了。 东南方三米处有团微光闪烁。 这是.....空间的提示 娘嘞，有这外挂，那在海边捡海货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要不是怕引起别人的注意，他都想直接启动空间的珠子，让海货往他自个儿脚下扎堆。 宋仁泽三步两步跑过去，抄起铲子就刨，沙土“唰唰”飞。 “哗啦！” 一铲子下去，五六只拇指大的沙蟹张牙舞爪地蹦出来。 “可以啊！”旁边黑瘦小伙凑过来：“我叫李二虎，大哥，你咋知道这窝有货” 宋仁泽咧嘴一笑：“运气好。” 说着把沙蟹扔进篓里，空间珠子又闪了。 这回是正前方！ 他往前蹿了两步，铲子往沙里一插再一撬。 “噗！” 两条肥嘟嘟的沙虫扭着身子喷水，滋了李二虎一脸。 “哈哈哈！”周围人笑开了： “李二虎这脸接得准！” “这后生手气真旺！” 李二虎抹了把脸，眼睛瞪得溜圆：“神了！我赶海三年都没见过这么肥的沙虫！” 宋仁泽把沙虫丢进篓，珠子突然疯狂闪烁！ 左前方地下有团拳头大的金光！ 他一个箭步冲过去，铲子“嗖”地插进沙里，手腕一抖！ “哗！” 沙土飞扬，个巴掌大的蛏王“噗”地喷出水柱，壳上还带着金纹！ “卧槽！”李二虎嗓子都喊劈了：“蛏王！这玩意儿能卖五毛钱！” 围观的人“呼啦”围过来： “我滴乖乖！比老子胳膊还粗！” “这后生是海龙王转世吧” 宋仁泽捏着蛏王晃了晃，这玩意儿还在“滋滋”喷水。 他顺手扔进空间鱼塘养着，说不定能繁殖。 李二虎凑过来直咽口水：“哥，教教我呗” “简单。”宋仁泽指着沙地：“看准小孔，手要快。” 说着又挖出几个花蛤，故意放慢动作给李二虎看。 李二虎学着他刨了两下，挖出个指甲盖大的蛤蜊，乐得直蹦：“成了！” 宋仁泽笑笑，继续跟着珠子指引挖。 小半个钟头，篓子就满了。 沙蟹、蛏子、花蛤，还有两条搁浅的小黄鱼。 周围人看得眼都直了： “邪门了！他咋一挖一个准” “老子刨半天就俩螺！” 宋建国拎着半篓海菜过来，看见儿子这收获，下巴差点掉地上：“这、这都是你挖的” 宋仁泽把篓子递过去：“爸，您先回吧，我再去礁石区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