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十八岁的章秀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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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四合院，积分哗哗来 听到喧闹声赶来的女乘警，温和地蹲下身子询问： “大爷，出什么事了” 何大庆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道： “同志，我有重要情报要汇报，得悄悄跟你说。” 女乘警温柔一笑，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乘客抬手示意： “大家先散一散，麻烦给老人家留点空间。” 待人群退远，她才凑近： “大爷，您说吧。” 何大庆把二流子对女乘客动手动脚、还拿匕首威胁的事，一五一十说了遍。 女乘警脸色当即沉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眼上铺抱着衣服、仍在小声啜泣的女乘客，了然点头： “大爷，您做得对，这可是帮咱们护住了女同志的安全和名声。我们现在就把人带到前车厢严肃处理！” “我没有！我跟她认识！我什么都没干成啊！你这死老头子，多管闲事！” 被乘警按住的二流子突然挣动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就想反扑。 何大庆乐呵呵一笑，手里的拐杖瞬间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下都精准打在二流子的胳膊、膝盖等痛点上。 没几下，二流子就被打得抱头缩在地上，再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旁看着瘦弱的女乘警趁机喊来同事，麻利地给二流子戴上手铐、堵上嘴，押着往车厢外走。 直到这时，上铺的女乘客才敢慢慢爬下来。 何大庆又跟着乘警去做了份详细口供，回来时脸上满是心满意足，倒头就想接着补觉。 “大爷，谢谢您……” 女乘客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我第一次出远门，他拿着刀的时候，我吓得都不敢动，还好您耳朵灵，听到他威胁我，还帮了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何大庆嘴角抖了抖，有点不高兴地撇撇嘴： “丫头，你大爷我可没老眼昏花，耳朵也灵光着呢！你没瞧见之前我利落的身手我可是丁点不比年轻人差！” 说着，他还特意挺直腰板，摆了个攥拳的姿势，想证明自己“威武雄壮”。 十八岁的章秀秀被他这模样逗得“噗嗤”笑出了声： “大爷，您真幽默，你肯定是怕我还害怕，故意逗我呢，谢谢您。” 她看了眼窗外，贴心道： “折腾到现在都天亮了，您肯定饿了，我去给您买些吃的来！” 章秀秀就甩了甩绑着红绳的辫子，擦干净眼泪，快步往车厢前头的餐车走去。 何大庆郁闷地叹了口气，摸出怀里揣着的小镜子，看着镜中花白的头发、满是皱纹的脸，他越看越不开心： “这洗筋伐髓、能延年益寿的药，到底啥时候才能攒够积分买啊 这么老态龙钟的，实在让人接受不了。就算当老头子，也得做个保养得宜的老头子吧！” 没等他郁闷多久，章秀秀就拎着饭盒回来了：“大爷，好吃的来了！” 打开一看，里面竟有五个油亮亮的大肉包，还有煮鸡蛋、白面馒头，甚至还有一张金黄的鸡蛋饼， 在1962年，这可是顶顶金贵的吃食，看来章秀秀的家境应当不差。 “大爷，别愣着呀，快吃！” 何大庆愣神看着红着脸颊的章秀秀，嬉笑着拿着剥好的鸡蛋比划： “秀秀，你长的可真是白净，脸蛋跟鸡蛋似的，又白又嫩。” 章秀秀没忍住红了脸颊，何大庆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忽然皱起眉： “丫头，你这样可不成！出远门哪能把自己捣腾这么好看 赶紧找块布，往脸上抹点黑灰遮遮，外头坏人多，也就你大爷我正直善良，换了别人，你今儿指不定要遭啥罪！” 章秀秀脸色“唰”地白了，连忙点头： “大爷，我知道了。我这次是去大伯家，他帮我找了份工作，我真没想到火车上会遇到这种事……都怪我太胆小了。” 说着，她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何大庆见她哭了，顿时生出几分怜惜： “秀丫头，别哭，这是坏人的错，不是你的错。咱们得学着强大点，不能被这点挫折打垮。 你看你大爷我，都这把年纪了，照样活力四射——你瞅瞅，这肌肉！” 他说着，干脆脱掉身上厚重的棉袄，撸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鼓鼓囊囊的二头肌——那是他用系统积分兑换的“基础体力强化剂”练出来的。 章秀秀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 “大爷，这、这是真的您这么大年纪了，还经常锻炼身体呀” 这会儿正是早上，车厢里的乘客大多醒了，听到动静，不少人都好奇地围了过来，看到何大庆胳膊上的肌肉，纷纷惊叹： “哟！这大爷的身子骨，看着都能打死一头老虎！” “怪不得昨儿晚上那小年轻没有还手之力，原来大爷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可不是嘛，这年纪有这肌肉，比咱们这些年轻小伙都强！” 何大庆笑眯眯的，任由围过来的大姑娘、小媳妇伸手捏他的二头肌，半点不抗拒。 周围的男乘客们纷纷投来酸溜溜的目光，看得他心里越发得意。 接下来的旅程，倒也没那么枯燥了，何大庆就跟个“老顽童”似的，一会儿跟乘客唠唠村里的事，一会儿展示两下“功夫”，身边天天围着一群人。 等到火车终于抵达49城时，他原本只背了个装样子的小包袱，下车时身上却挂满了大包小包——全是乘客们送的土特产，有晒干的红薯干，还有缝好的布鞋，满满都是心意。 章秀秀要去大伯家，上公交车前，还依依不舍地对着何大庆挥手： “大爷，您要是去我大伯家那边，一定要找我啊！” 何大庆美滋滋地把她给的地址收进系统空间，目送公交车走远，才找了辆去铜锣巷的公交车， 他心里满是期待——终于要到四合院，见到“大冤种”侄子何雨柱了！ 辗转了大半天，何大庆总算站在了铜锣巷49号院门口。 他正对着四合院的青砖灰瓦感叹，一道带着谄媚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呦，这位老爷子，您这是从哪儿来啊要找谁呀我瞅着您在这儿站半天了，还带了这么多东西，累不累啊” 何大庆转头一看，说话的人戴着副黑框眼镜，眼神里透着股精明的算计，还带着点刻意的讨好。 他心里当即有了数——这不是那“算计不到就受穷”的阎埠贵，还能是谁 “我是何大庆，是何大清的哥哥，来找我侄子何雨柱。”何大庆直截了当道： “他在家没” 阎埠贵原本还在打量何大庆身上的包裹，听到这话，动作瞬间停了，眼睛瞪得溜圆： “啥您是何大清的哥哥我咋没听说过，何大清还有个哥哥啊” 何大庆掏出怀里的身份证和村长开的介绍信，递了过去。 阎埠贵接过来，凑到眼前反复看了好几遍——身份证上确实写着“何大庆”，介绍信上也明明白白写着“前来投奔侄子何雨柱”，半点没错。 他立马换上热络的笑容，伸手就想去扶何大庆： “哎呀！老哥哥！原来是自家人！您这一路肯定累坏了，走走走，我领您去找傻柱！ 他住中院，正屋三间，宽敞着呢！现在在轧钢厂当大厨，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还没走两步，阎埠贵又忍不住打探： “老哥哥，您这是特意来探望傻柱的” 何大庆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几分无赖的神色，故意提高嗓门，让周围路过的邻居都能听见： “探望啥呀我是来让我侄子给我养老的！” 这倚老卖老的口吻一出来，中院、后院那些明里暗里偷听、偷看的邻居，脸上顿时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何大庆的耳边，也准时响起了系统的提示音： 【叮咚！宿主何大庆倚老卖老，引发邻里关注，奖励积分30！】 【叮咚！宿主获得奖励积分50！】 ………… 听着这“叮叮咚咚”的积分进账声，何大庆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果然还是来四合院好啊，这积分来得也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