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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九的晨光刚漫过花田，林小满就攥着婚纱裙摆站在向日葵花门后。花门由数百朵新鲜向日葵扎成，嫩黄的花瓣沾着晨露，风一吹，便把桂花香和阳光的味道送过来——是江彻妈妈凌晨特意撒在花田的干桂花，说要让整个婚礼都裹着甜。 “别紧张，”林小满妈妈帮她理了理头纱，指尖碰了碰她口袋里的弹珠——那颗裹着婚纱剪纸的“婚礼弹珠”，是昨天江彻偷偷塞进去的，“你看，江彻就在前面等你，他手里还捧着你最爱的向日葵花束呢。” 顺着妈妈的目光望去，江彻穿着白色西装站在舞台中央，手里的花束缀着颗透明弹珠，里面裹着片小小的向日葵花瓣。他时不时看向花门方向，发梢沾着的花瓣和中学时帮她别在发间的那片，一模一样。 随着音乐响起，林小满牵着爸爸的手慢慢走过花田。脚下的青石板路撒满了向日葵花瓣，两侧的同事和亲戚们举着小彩灯，像把星星摘下来铺在了路上。“小满，你今天真好看！”小张举着相机喊，镜头里的她，婚纱裙摆扫过花瓣，像在花田里起舞。 走到舞台前，江彻伸手接过她的手，指尖传来熟悉的温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花田吗”他轻声说，眼底映着花田的晨光，“你说要把花田的春天搬进日子里，现在我们做到了。”林小满点头，忽然看见舞台两侧的弹珠罐——从中学的橙色弹珠到求婚的透明弹珠，每颗都在阳光里闪着光，像在诉说他们的故事。 牧师刚开口，摄影师就播放了弹珠故事视频。屏幕里，那颗裹着校服照片的弹珠慢慢旋转，接着是花田初遇的绿色弹珠、求婚时的花瓣弹珠，最后定格在两人拍婚纱照时举着弹珠的画面。“从中学槐树下的一颗糖，到花田的一场婚礼，”江彻握着她的手，声音带着点哽咽，“小满，我想和你一起，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甜，把每个甜日子都藏进弹珠里，藏进永远里。” 交换戒指时，江彻从口袋里掏出颗新弹珠——里面裹着两枚迷你戒指剪纸，是他特意让首饰店师傅封的。“这个给你，”他把弹珠放进她手心，“以后我们的弹珠盒里，又多了颗‘永恒弹珠’，等我们老了，就给孩子们讲今天的故事。”林小满握紧弹珠，对着阳光看，两枚戒指的影子落在他的西装上，像撒了把小小的星光。 仪式结束后，大家围在签到桌旁写祝福。林小满妈妈铺的绣花茶巾上，放着婚期笔记本，同事们纷纷写下祝福，小李还画了个小小的弹珠，旁边写着：“希望你们的日子，永远像弹珠一样亮，像向日葵一样甜！” 中午吃喜宴时，桌上摆着两家妈妈一起做的菜——江彻妈妈的糖醋排骨、林小满妈妈的玉米汤，还有外婆炒的向日葵籽，每道菜旁都放着个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新熬的桂花蜜。“快尝尝这个桂花蜜，”江彻给她盛了勺，“是我妈昨天熬的，比上次更甜，说要让我们的婚礼甜到底。” 下午，大家一起在花田拍照。小张举着相机，让两人站在向日葵花海里，江彻从身后抱住她，手里举着那颗“永恒弹珠”，阳光透过弹珠，把两枚戒指的影子投在花瓣上。“咔嚓”一声，快门按下，把花田的金色、弹珠的光和两人的笑，都定格成了永恒。 傍晚送大家离开时，林小满把系着弹珠的喜糖盒分给每个人。“这个弹珠里裹着花田的花瓣，”她笑着说，“以后看到它，就像看到我们的婚礼，看到我们的甜日子。”外婆接过喜糖盒，把颗老槐树叶塞给她：“把这个也裹进弹珠里，像把我们的祝福也藏进去。” 收拾东西时，夕阳把花田染成了暖红色。林小满蹲在舞台旁，把今天的弹珠都放进铁盒——“婚礼弹珠”“永恒弹珠”，还有同事们送的小弹珠，排得整整齐齐。江彻从身后抱住她，手里举着颗新弹珠，里面裹着片小小的晚霞：“这个给你，放在婚期笔记本里，看着它就像看到今天的婚礼，看到我们永远的甜。”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的向日葵渐渐变成模糊的金色。林小满靠在江彻肩上，手里捏着那颗裹着晚霞的弹珠，忽然想起中学时两人在槐树下的约定——要一起种向日葵，要一起把日子过成糖。原来这么多年过去，那些小小的约定，都已经长成了甜甜的永恒。 到家时，窗台的迷你向日葵正朝着月光轻轻晃。林小满把新弹珠放进婚期笔记本里，在最后一页写道：“九月九日，晴，和江彻在花田举办婚礼，有向日葵的香，有弹珠的光，有大家的祝福。原来幸福就是这样，和喜欢的人一起，把每个日子都过成甜，把每个甜日子都藏进弹珠和笔记本里，藏进永远里。” 江彻端来杯温牛奶，坐在她身边，从口袋里掏出颗新弹珠——里面裹着两人的结婚照。“这个给你，”他把弹珠放进她手心，“以后我们的弹珠盒里，还要加很多颗弹珠，有我们旅行的弹珠，有孩子出生的弹珠，还有我们一起看向日葵开花的弹珠。” 林小满靠在他怀里，看着窗外的月光落在弹珠上，忽然觉得，未来的日子就像这颗弹珠，里面装着阳光、花瓣和爱，永远亮着，永远甜着。她握紧江彻的手，心里满是期待——以后的每个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