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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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乐公主看了一眼秦川，点了点头：“父皇，就是此人。” 李世民微微皱眉，深吸一口气，走到秦川面前，眼神凌厉地打量着他。 秦川心里咯噔一下。 他以前觉得“气场”这种东西挺虚无缥缈的，但今天才明白，那是自己没遇到真正能压人的大人物。 李世民的气场，就像一座山，沉甸甸地压着他，甚至让他本能地想跪下。 但——他的自尊不允许！ 李世民见秦川站得笔直，眼里闪过一抹欣赏。这么多年，他还真没见过有人第一次面对自己能站稳的，尤其还是个小民出身的年轻人。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秦川。” 李世民微微点头，随即看向长乐公主，思索片刻，才开口问道：“长乐的病，你能治” 秦川本着搞科研的严谨态度，毫不犹豫地回道：“治不了。” 李世民眉头一皱。 长乐公主抬头看了秦川一眼，眼中带着些许惊讶。她见过不少御医，都是满口谀词，生怕说错话，这个秦川……倒是个例外。 李世民深深地看着秦川，沉默了片刻，随后轻叹了一口气：“那……早上的药是什么” 秦川见李世民的态度缓和了一些，语气也稍微放松了一点：“这个药只能在发病的时候救急，平时只能慢慢调养。只要不出大意外，寿终正寝是没问题的。” 李世民听了，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心里有些复杂。长乐的心疾，从小就让他忧心不已，宫中御医尽力调养，但始终没有根治的法子。 这个少年虽说话粗鲁，但他的意思很直接——这病无法根治，只能靠调养和药物控制。 “这药，你会做”李世民拿出那个竹筒，指尖微微一紧。 “是我自己配的。”秦川点点头，语气坦然。 李世民的眼神微微闪动，沉思片刻，转头看向长乐公主，最终缓缓道：“长乐的心疾一直未见起色……秦川，不知你可否想个法子，尽量让她身体好些” “实话跟您说，这病就这样了。平时注意饮食、适量运动，配合这个药丸，就不会有什么大事儿。”秦川倒是毫不客气。 李世民听得有些无奈，他有点看出来了，这小子还真是嘴上不留情，心里倒是有准数。但说得越是直接，就越让人信得过。 他沉吟片刻，点点头：“既如此……可否请你每日照顾长乐，协助她调养身体” 秦川眼睛一亮，听出来李世民的意思了——这活儿有钱拿！ “给钱吗”秦川立刻问道，眼神颇为认真。 李世民愣了一下。 这小子见了自己不跪就算了，居然还跟皇帝谈价钱 不过，他竟然不觉得冒犯，反而有点觉得这样更好——明码标价，总比以后扯不清楚的恩情麻烦。 李世民点点头，淡淡道：“阁下尽管开价。” 秦川一听，立刻结合原主的记忆盘算了一下：长安城里，一个普通工匠一天的工钱是二十文。 思量了一下，他大大咧咧地开口：“我每天下午过来，五十文，怎么样” 李世民脸色一沉，这个价格就是对皇室的侮辱啊。 秦川心里没什么概念，只觉得自己这报价已经算是良心价了，毕竟在村子里给人看病，随便一趟也能收个五文十文的。 李世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勾了勾嘴角：“一个月三十贯。” 秦川顿时眼睛瞪大——啥！一天一贯！ 一贯就是一千文啊！这……这岂不是皇帝亲自送钱上门！ 秦川也不客气，立刻躬身一拱手，态度立马变得异常恭敬：“谢，陛下！” 李世民微微一笑，觉得这小子倒是挺“好说话”的，给钱就叫陛下了，挺有意思。 “那就这么定了，明日午后，长乐公主府，别忘了。”李世民淡淡说道。 秦川满口答应，心里美滋滋的，暗道：“这钱赚得，太特么轻松了！” 更让他高兴的是，李世民还提前给了钱！ 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子，秦川差点没笑出声，心想：这皇帝，够爽快啊！ 秦川掂量了一下手里沉甸甸的钱袋，原本以为是铜钱，结果一打开——全是银子！ 他愣了一下，心想也是，三十贯铜钱得有七八十斤，皇帝要真给他铜钱，自己怕是得扛着走…… “啧，皇帝还是挺讲究的嘛！”秦川咂摸了一下嘴，心里别提多美了。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既然接了活儿，当然得好好干， 次日下午秦川直奔长乐公主府，准备上工 公主府的管家一见秦川来了，二话不说，递给他一套干净的衣服。 秦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看起来确实不像个正经郎中，换就换吧，反正是公主府的衣服，估计也不差。 换好衣服，秦川终于正式见到了长乐公主。 第一眼，他先盯着她的脸看，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脸上的红印子终于没了！ “长乐，身体感觉怎么样”秦川大咧咧地问道。 长乐公主微微一愣，心里有些奇怪，她已经习惯了宫廷里的“殿下”或“公主”这种尊称，头一次被人这么直呼其名，还真有点不习惯。 她思索了一下，轻声回答：“秦先生，一切都好。” 秦川心里暗自点头，觉得这个新称呼还挺不错——秦先生，听着就比“秦郎中”要有派头！ 长乐公主正准备与秦川多聊几句，却发现秦川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目光灼灼。 她本就生得娇美，被一个男人这样注视着，不免心里有些不自在，耳根微微泛红。 秦川却压根没注意到这些，直接叹了口气：“这病啊，要跟你一辈子了。” 长乐公主神色微微一黯，轻声道：“本宫，自幼便有心疾，早已习惯” 秦川点了点头，继续问道：“让我看看你的腿” “腿”长乐公主愣了一下，心里更加疑惑了。 从小到大，宫里的太医们都只是给她号脉、开方子，还从没人要求看腿……可秦川毕竟是她父皇钦点的人，她思索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她缓缓掀起裙摆，露出了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 “殿下，再往上点。”秦川继续说道。 长乐公主又提了一点，裙角刚刚滑过膝盖。 秦川忽然乐了，笑道：“殿下，我又不是坏人，到膝盖就行。” 长乐公主脸一下子红透了，心想：你这说的，难道本宫还怕你不成 她微微咬了咬唇，把裙子提到膝盖，露出一双匀称笔直的美腿。 秦川蹲下，伸手在她的小腿上轻轻一捏，感受了一下肌肉的弹性。 “嗯，肌肉状态不错，血液循环也正常，没有浮肿。” 为了确认，他又捏了一下。 “手感真好……”秦川心里嘀咕了一句，忽然理解了现代那些成天喊着“想要女朋友”的人是怎么回事了。 一想到这，他有些走神，手下的动作也不受控制地在长乐公主的小腿上多摸了几下。 长乐公主心跳猛然加快，心里慌得不行。 从小到大，除了她的贴身宫女，哪里有人这样碰过她！ 她本能地想收回腿，可又怕显得太过矫情，只能轻轻握紧裙摆，掩饰自己的紧张。 秦川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赶紧轻咳一声，神色恢复正常。 “咳……腿没浮肿。”他说着，赶紧帮她把裙摆轻轻拉下去，心里默默提醒自己：以后注意点，别乱摸！ 秦川检查完之后，长乐公主的贴身宫女便端来了茶水，让他稍作休息。 坐在软榻上，秦川一边喝茶，一边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调整长乐公主的生活习惯，尽量让她的病情维持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