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嘴里没一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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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溶解静置，卵磷脂终于提炼成功。有了这玩意儿，就能制成乳化剂；有了乳化剂，各种面霜就能做出来了。这可比传统的香粉实用多了。 秦川搞定乳化剂后，立刻用茯苓粉和珍珠粉配制了一款美白面霜。 等所有面霜装进小瓷罐后，他随手扔给长孙两个。 “拿回去让你家女眷想想办法，帮忙宣传宣传。”秦川直接布置任务。 “这还用宣传我家可是高门大户，这要是出了问题，岂不是丢死人。”长孙一脸抗拒。 “放心吧，这玩意儿，绝对配得上你家的门楣。”秦川自信满满。 长孙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我让母亲试试。” 秦川一挑眉：“怎么是你母亲你家娘子不是更适合用这个” “秦兄，我还没成亲呢。”长孙耸耸肩。 “看你这年纪，也不小了吧怎么还单着” “快了，明年就要跟婚约对象完婚了。” 秦川点头：“那先预祝你新婚大吉。” 接着，他开始组装口红，把调配好的膏体装入事先准备好的口红管里，轻轻一转，鲜艳的膏体便缓缓升起。 “长孙，你说这玩意儿能卖多少钱” 长孙端详片刻：“这口红新奇又别致，我看一个起码值一贯钱。” 秦川又组装了两个，递给长孙：“回去问问你母亲，这东西到底能值几个钱。” 两人眼下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就等着开张营业了。 之所以要人帮忙宣传，主要还是因为铺子位置实在太不起眼，不靠点声势，压根儿打不开市场。 “也别挑什么黄道吉日了，明天直接开业吧。”长孙提议。 秦川点点头：“成，就明儿。” 次日一早，秦川赶到铺子，就见一位高挑姑娘正在整理货架。 “姑娘，您是哪位啊”秦川上下打量她。 这时，长孙从后厅走出来：“秦兄，这是婉娘，以前一直是她在打理铺子的。” 秦川闻言点点头：“那正好，不然就咱俩这德行，这铺子没几天非得关门不可。” 说话间，长孙已经抱着一个木牌走出门，秦川赶紧跟了上去，结果一瞄，眼睛都瞪圆了。 “长孙，你疯啦面霜敢标十贯，口红也要五贯这有人买吗” 长孙挂好牌子，潇洒一甩袖子：“这是我娘定的价，她说了，就这都算便宜。” 秦川虽然心中半信半疑，但能卖高价他当然也不反对，决定先观望看看。 三人还没完全收拾妥当，就有客人慕名而来，连价格都不看，上来就要两罐面霜、五支口红。 婉娘见来了生意，立刻热情接待，张罗着打包收钱。 秦川一看，赶紧上前拦住：“夫人，这面霜和口红都有保质期，两个月之内要用完，买多了容易坏。” 那妇人打量了秦川一眼，愣了愣：“你不是之前那个卖香皂的掌柜” 秦川挠挠头，点头：“正是在下。” 那妇人冷哼一声，没有理他，直接对着婉娘来了一句 “把东西给我包上。” 秦川继续劝：“夫人，真别买太多，用不完就浪费了。” 那妇人瞪他一眼：“上次你也是这么说，说香皂有的是，结果转头你铺子关门了，想买都买不到。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 说完，她抱着东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秦川一脸懵。 长孙在旁看得直乐：“秦川，人家说你‘嘴里没有一句实话’，我看真贴切极了。” 秦川顿时觉得“好人难当”，但还是让婉娘在门口的木牌上加了“保质期两月”的提醒，以免出岔子。 不多时，来客越来越多，铺子里也热闹起来。 秦川这才真正意识到，他跟李丽质根本不懂做生意。他俩一个香皂卖三百文，都觉得心虚，哪知道长安的行情竟这般豪横，一个个贵女根本不把钱当钱花。 眼看人越聚越多，秦川感到有点憋闷，想出去透口气。结果刚一出门，就看见一群甲士风风火火地从他面前经过。 他定睛一瞧，居然看到个熟人。 “张统领，这么大阵仗，是要办什么大事啊”秦川扯着嗓子喊。 御林军统领张晋一听，猛地回头确认，一见是秦川，立刻提高嗓门：“先生，您可让我们找苦了！” 话音刚落，他一挥手，御林军呼啦一下围上来，直接把秦川围了个严实。 “诶诶诶！我怎么了”秦川一脸懵，刚要开口询问，长孙从铺子里冲出来，一把拉住秦川，看向张晋。 “张统领，这是要做什么” 张晋抱拳道：“长孙公子，陛下有召，请容我等带秦先生入宫。” 长孙皱起眉头，低声问秦川：“你干啥了还惊动了御林军” 秦川一脸无辜地看着张晋：“张统领，我到底犯什么事儿了” 张晋语气也缓了几分：“先生，陛下今日一早就在找您，还请配合回宫复命。” 秦川叹了口气：“好吧，知道了。” 他甩开几双拉住他的手，回头看向长孙：“这几天，还得拜托你多操点心了。” 长孙见御林军确实是接人办事，便点了点头：“你去吧，这边你放心。” 秦川随即转身，跟着御林军离开了。 一路上，秦川怎么问，张晋就是一言不发。见问不出个所以然，秦川也只能悻悻闭嘴。 刚一踏进立政殿，就听见李世民的怒吼： “秦川！你小子跑哪去了！” 秦川一听，心中一紧，知道定是出了大事。 “陛下，发生何事了”他不敢怠慢，连忙上前。 李世民脸色铁青，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责怪的时候，拉着秦川就往后殿快步奔去。 秦川一进门，就见长孙皇后卧床不起，他心头猛地一沉，赶紧上前查看。 只看了一眼，秦川就大惊失色！ 他猛地转身，毫不犹豫地把李世民往殿外推去，然后朝外面厉声大喝： “所有人——立刻撤出后殿！一个都不许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