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皇后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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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秦川用一双筷子夹着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神情严肃地说道： “这就是我要找的东西，请大家，全力寻找。” 说完，他小心地将这团霉菌放进一个瓷坛里，随即又拿起锄头，继续低头刨地，寻找更多霉菌。 众人见状，仿佛有了主心骨，纷纷各自找来工具，加入到刨地寻菌的队伍中。 不多时，太医院的几名太医将药品器具送来。秦川立刻开始为长孙皇后做青霉素皮试，以确保她不会对药物产生过敏反应。 “一炷香时间后，若娘娘没有异常反应，立刻给她服用青霉素药丸，然后喝下黄连汤，再配合大蒜汁。”秦川一边操作，一边下达指令。 王万山听了，忍不住上前低声劝道：“秦先生，这会不会太激进了我怕娘娘身体承受不住。” 秦川叹了口气：“非常时期，只能让娘娘受点罪了。若是这道坎过不去，连受罪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万山听后神色一震，随即点头应下，立刻去安排。 没多久，李承乾从工部匆匆赶回，带着几个大箱子。 秦川二话不说，当即打开箱子，才发现李承乾竟是把整个镜片磨制作坊都给搬来了。 他顾不上吐槽，直接打开几个锦盒，从中挑选出几块质量上乘的双凸透镜。 秦川略感可惜，心里嘀咕：早知道该让工部做些平凸透镜，现在只能将就着用这双凸镜了。 他迅速找来竹筒、纸筒等材料，开始组装简易显微镜，折腾许久，终于调出了稳定的焦距。 虽然条件简陋，但秦川仍竭尽所能开始挑选菌种。 这一观察，倒真让他惊了一下——穿越者的“天选之子”光环似乎生效了。他找到的霉菌中，大多数竟都是合格的链霉菌株！ 这一发现让他信心倍增。 菌株筛选完毕，秦川立刻采用近乎苛刻的标准，开始配制培养基，力求在最短时间内让霉菌快速繁殖。 秦川知道，培养过程非常漫长。为了尽可能加快速度，他不得不时刻盯着霉菌状态，随时加入蜜糖水、调整酸碱值。 这漫长的等待极其煎熬，而长孙皇后的身体却越来越虚弱。显然，仅靠青霉素和大蒜素的抗菌效果，作用甚微。 但也有一个好消息传来：三天时间内，宫中未再出现异常症状，仅有两位曾接触兔子的宫女出现了轻微反应。 “陛下，看来并不是瘟疫，皇宫再封闭下去也非长久之计，应该解禁了。”秦川对李世民说道。 李世民闻言，脸色沉沉：“那皇后这边……到底还有没有希望” 秦川揉了揉疲惫的脸：“陛下，如今只希望娘娘挺的久一点，我这边运气好一点，别出意外” 李世民一怔。连秦川这样的人此刻都要靠“运气”，他不敢想象现在到底有多危急。 “陛下，娘娘吉人天相，一定能熬过去的。”秦川宽慰一句，便又回去继续盯着链霉菌的提纯工作。 当晚，秦川开始尝试提炼链霉素。原本，这一步骤还需要时间慢慢培养，但长孙皇后已经等不起了。 他无法使用光谱法提纯，只能采用盐析法配合酒精，缓慢提取链霉素。这种方法极其耗时，只能一批一批慢慢等待。 好在秦川已调动一切可用资源，大批霉菌已进入培养阶段。提纯工序也分成多个小组同步进行——而且目前需要治疗的人不多，这样的产出勉强还能应付。 但秦川的好运，似乎在挑选菌种时就用光了。 一支支提纯后的链霉素不是浓度不足，就是杂质过多，完全不合格。三天的失败让秦川愈发暴躁，不断将不合格的试剂摔得粉碎。 就在这时，王万山带来了更糟的消息。 “秦先生，娘娘的情况很不妙，恐怕撑不了多久。” 秦川甚至不需要亲自查看，就知道长孙皇后已危在旦夕。 他猛地转身，一把揪住王万山的衣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给我吊住娘娘的命，等我这边出结果。” 说罢，他将王万山一把推开，继续回到试剂前，一支支排查。 王万山咬紧牙关，对着太医们怒吼：“快！把太医院所有人参全拿过来！” 他拼尽全力，终于暂时稳住了长孙皇后的气息。 “先生，我已经尽力了……但是娘娘也挺不了多久了。”王万山满脸疲惫，此刻也顾不上太多忌讳了。 秦川却始终盯着眼前几支试管，一言不发。 良久，他忽然低声开口：“王太医，准备注射器。” 王万山精神一震，顾不上多问，立刻重新消毒，备好注射器。 此刻，秦川在心中默默地感谢老天——在最后关头，总算又眷顾了他一回。最后几组提纯液，终于成功了！ 他立刻抽取药液，直奔后殿，身后一众太医也纷纷跟上。 秦川直接站在了长孙皇后的床前，刚要打针，发现自己没法下手，这链霉素要臀部注射，眼前的可不是扑通的屁股，这是皇后的屁股，摸不得啊 秦川收了手，扫了一眼周围还在观望的太医们，大声道： “都出去，都出去！” 一边说着，一边亲自把人往外撵。紧接着，他扯着嗓子朝殿外喊： “陛下，能请您进来一下吗！” 李世民一听，连忙快步赶入后殿。 秦川赶紧关上殿门，又把所有窗户也都关紧，屋内一下暗了下来。 李世民皱眉：“秦川，你这是干什么” 秦川递上注射器：“陛下，您来给娘娘下针。” 李世民当场黑了脸：“胡闹！这是要入体的东西，岂可随意快动手！出了事朕不怪你。” “陛下，不是这个意思。”秦川连连摆手，“这……真的只有您才能下这针。” 李世民瞪大眼睛：“少废话，到底怎么回事儿。” 秦川一脸尴尬地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注射部位，在这里……小人真的不方便啊。” 李世民气得差点想掐死他：“你是不是想死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快点给皇后治病！” 秦川没法，只能硬着头皮坐到床边，轻轻调整长孙皇后的姿势。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长衫里衣，秦川只能从脚踝处小心掀起，动作极为缓慢。 当布料拉至膝盖处，露出皇后光滑的小腿时，秦川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